Lucy驚訝的像是見了什麼奇跡,這個女人竟然敢跟歐穆然犯嗆,她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會? 歐穆然劃過一抹不打眼底的笑:「好啊,那我教你。」
歐穆然不屑地轉身,把Lucy從浴缸中拉了起來,命令:「Lucy,用你的嘴,幫我擦乾淨,順便教教這個笨女人。」
Lucy已經筋疲力盡,她的眼神求救的望著米果,今天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米果最終沒有忍心,她鼓足勇氣道:「我會了,不要再折磨她了。」
「是嗎?可是我的條件沒有剛才那麼簡單了。」
歐穆然看到米果這幅忍氣吞聲的樣子心情大好,關鍵是他的慾望又開始有精神了。
米果又拿了一條浴巾,剛要去擦,卻被歐穆然扼住了手腕,她抬頭憤怒的盯著他。
「你要幫她,所以要用你的嘴擦。」歐穆然不緊不慢的把米果手中的浴巾拿走,眼底儘是嘲諷。
米果覺得一陣噁心,她眼裡閃著細碎的光,咬牙道:「非要這樣嗎?我恨你。」
歐穆然的眼底劃過稍縱即逝的失落,隨即他冷笑:「反正你對我的感覺早就降到零了,在減頂多減到負的,我無所謂。」
米果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她顫抖著身子,眼裡蒙上一層薄霧,她到底該怎麼做?
米果這幅大難臨頭的樣子讓歐穆然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他冷冷道:「還磨蹭什麼?」
突然,米果的身體裡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支撐著她反抗,在歐穆然錯愕的目光中,她站了起來,從牙縫裡狠狠吐出兩個字:「禽獸!」
米果的聲音從來都是很輕的,可是這兩個字很清晰的聽在歐穆然耳裡,Lucy眼睛都直了,看來米果並非一個小女傭而已,像歐穆然這種人物怎麼可能無聊到找一個女傭的麻煩?
歐穆然一把火被米果燒了起來,他掐著米果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恨恨道:「你學會恃寵而驕了?要是不治你,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米果眼裡的淚光都像是驕陽般刺眼,她倔強的看著歐穆然。
歐穆然薄唇緊抿,看來她真是豁出去了,似乎米果還從來沒敢這麼叫過板。
的確,米果做好了求死的準備,這段感情太累太辛苦了,她不想再繼續了,活著離不開這個男人,那就用死來解決問題。
出乎意料的,歐穆然竟然放開了她,是啊,他還沒玩夠,怎麼捨得她現在就死呢?
米果冷笑,而歐穆然的笑比她更冷:「說我禽獸?好啊,那我禽獸給你看。」
不過,這種三個人的氣氛是不是太沒感覺了?歐穆然面色不善的瞥了Lucy一眼,冷聲道:「你可以滾了。」
「是。」Lucy的眼裡含淚,匆忙逃了出去。
「女人,看來我對你用錯方法了。」
歐穆然冷然一笑,手指不經意的劃過米果的頸,在米果微微顫慄中,潔白的蕾絲衣服從身上滑下,歐穆然微微愣神。
不可否認的是這個白色的衣服攤在地上,把米果襯托的猶如一朵雪蓮花般聖潔。
他把米果抵在牆上,寒氣逼人的眸子讓米果有點不敢正視。
「女人,你要為你剛才的話付出代價。」
於是,剛才曖昧還沒消失殆盡的浴室,又上演了一番激qing。
不過,歐穆然自己清楚分寸,這樣的「愛」比剛才對Lucy的那種不知溫柔了多少倍,他不忍心真的把她毀掉,頂多就是給她個教訓。只要她乖乖認錯,他想,他會原諒她的。
浴室的門輕輕敲響,歐穆然緩了緩還在情yu中的聲音問:「什麼事?」
女傭:「歐少,老爺十分鐘之後來。」
歐穆然感到身下米果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他蹙眉看著下面的人,又對女傭道:「知道了。」
米果咬著嘴唇,心裡根本不能平靜、坦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歐穆然的父親這麼歹毒,歐穆然也這麼霸道、蠻橫。
歐穆然總覺得米果哪裡不對勁,他從她身體中撤出來,雖然臉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語氣裡卻有了絲溫柔:「不舒服嗎?」
米果淡淡道:「我在想,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說什麼?」
歐穆然拽著她的胳膊,反問著。這個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她是想把他全家罵個遍嗎?什麼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米果不屑地說:「像你這種殘忍的人,你父親也好不到哪裡。」
「閉嘴!」歐穆然真想給她一巴掌,他怒了,因為她說了他父親。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什麼資格?你以為你是誰?」
歐穆然當然不知道米果這麼恨歐劍豪,他更不知道歐劍豪對米果的傷害有多狠。
米果沉默了,她要是告訴他,他會相信自己嗎?
歐穆然為了好好懲罰她,又把慾望狠狠插了進去,米果咬牙忍著痛,問:「如果,我說你父親是一個很不堪的人,你會相信嗎?」
PS:寶貝們放心,蓉蓉不會把果果虐很久滴,知道寶貝們滴小心臟都比較脆弱,所以蓉蓉會盡快讓真相大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