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穆然似乎還有精力,他的慾望依舊埋在米果的身體裡,沙啞著聲音道:「果果,最後再來一次好不好?」
「啊?」米果皺眉,五官都縮在一起。
下一秒,歐穆然把米果的臀拖起來,再一次全部沒入,惹得米果尖叫,兩人一起到達快樂的頂峰。
最後一次釋放,歐穆然的慾望從米果體內撤出,他把米果額前散亂的頭髮撥到耳後,柔聲道:「睡吧。」
米果昏昏沉沉的睡去,歐穆然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雖然眼圈黑黑的,但是心裡是無盡的滿足。
光亮爬進臥室,米果翻了個身,旁邊空空的,她擰著眉,腰酸背痛的很難做起來。
鬧鐘上貼著歐穆然的便利貼,米果心裡流過一陣暖流,歐穆然剛勁的字體映出他淡淡的關心:「我去上班了,昨天累壞你了。所以我去外面買了早餐作為補償,記得吃哦——然。」
米果扶著酸痛的腰去了客廳,三明治和牛奶都擺在桌上了,她淺笑著,唇邊洋溢著幸福。
吃晚飯,她看了看日曆,已經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明天該上學了。聖南學院她唯一牽掛的人就是她的閨蜜蘇珊。
「叮咚。」
米果驚訝的望著門,這時候是誰呢?她匆匆進臥室換下睡衣,當她出來時,嚇了一跳,客廳裡突然多了一個帶墨鏡中年人和四個保鏢。
「你……你們是誰?」
米果警惕的看著臉緊繃著的中年男人,心裡撲通撲通跳著。他們竟然明目張膽的私闖民宅嗎?
那中年人摘下墨鏡,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嘴唇微啟:「米——果——?」
「你們到底是誰,要做什麼?」
米果很好奇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而且還有這所公寓的密碼。
男人不屑地瞥了眼米果,冷冷問:「那你是誰?怎麼會在這個房子裡。」
「我……我是……」
米果支支吾吾的解釋,話到嘴邊,又不知該怎麼說?她是歐穆然的誰?
中年男人扯了扯嘴角,冷冷道:「你是這個房子主人包養的情人?」
「你……」米果緊咬著嘴唇,她覺得喉嚨被一隻手死死扼住,想辯解卻無從開口。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給保鏢一個手勢,一個黑色皮箱放在桌上。
米果疑惑的盯著那個黑色皮箱,中年男人道:「打開看看吧。」
米果把皮箱遞到他面前,冷冷道:「我不打開,帶著你的東西趕緊走,否則我會報警說你們私闖民宅。」
中年男人從鼻腔裡悶哼一聲,譏諷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娘脾氣還挺大啊?」
「你走不走。」米果拿起電話,試圖恐嚇他們。
一個保鏢三兩步走到米果面前,把電話奪過來砸到了地上,米果不禁向後退,驚恐的看著那個身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
「小姑娘,那我就告訴你,我是歐穆然的父親——歐劍豪。」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米果便愣住了,直到歐劍豪把一張名片扔到她旁邊,她才回過神:「伯……伯父。」
「不用跟我套近乎,你和穆然的事我都瞭解了。」
歐劍豪冷冷對米果道:「先把皮箱打開。」
米果遲疑的打開皮箱,一摞摞台幣亮在眼前,她倒吸一口氣。
歐劍豪了然一笑,他不以為意道:「我覺得對你這樣的人支票只是個代名詞,只有把真真正正的錢放在你面前,你才知道一千萬的意義。」
深深的屈辱在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蔓延,米果克制住顫抖的心,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歐劍豪眉宇間透著殺氣:「你陪穆然一夜他給你多少錢,我加倍,你拿著錢永遠離開他。」
米果的小手握成拳頭,泛白的的指節若隱若現,每個人都覺得她是那樣不堪,她自己更是有口難辯。
歐劍豪陰鬱的盯著米果:「你想好了嗎?一千萬已經遠遠高於你的身價了。」
米果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她忍住眼淚,一字一句道:「不好意思,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買到,我不要錢,我只要歐穆然的一句話。」
「你!」
顯然,歐劍豪被米果的拒絕激怒了,還從來沒有誰這麼挑釁他。
米果冷笑,她掩住了眼裡的悲哀,倔強的說:「只要歐穆然讓我走,我一樣東西都不會帶走。」
歐劍豪的臉抽搐了一下,他沒想到米果竟然這麼難搞定。
世界上能用錢解決的事是最好辦的,可是米果顯然不吃這一套。當他不經意間發現米果手上的戒指,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凶光。
歐劍豪緩緩起身,走到米果面前,冷聲道:「記住你今天的選擇,我會讓你後悔。」
米果堅定的對視著他,彷彿已經下定決心,這就是她的選擇,不後悔。
歐劍豪又瞪了眼米果,帶著人離開。
豪華的轎車上,歐劍豪陰冷的瞇起眼睛,對助理吩咐:「把那個女孩毀了,拍下照片,交給穆然,讓他死了那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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