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嗎?”
歐穆然的欲望又向前面頂了頂,明知故問著。
“啊~”米果沒有回答,但喘息聲已經說明了答案,身體裡向千萬只螞蟻在蠕動,卻又像是在雲端一般的漂浮。
歐穆然就是抵在那裡,一動不動,雖然忍得很辛苦,他還是忍住了:“說!你是誰的女人?”
“你……你的。”米果咬著牙,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歐穆然握著她纖細的腰的雙手驟然收緊,故意道:“我沒聽清。”
隨即,他把一旁的錄音筆按下錄音鍵,米果真的忍不住了,她迷離的眼神像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卻放大道:“我是你……你的女人。”
歐穆然嘴角劃過一絲完美的弧度,喃喃道:“你知道就好,不要想著逃。”
終於,歐穆然的腰瘋狂地律動起來,米果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頭朝後仰著,白皙的頸部湧動的血管清晰可見,二人一起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凌晨時分,米果虛脫的躺在床上,歐穆然哆嗦了身子,精液射進她體內。隨即伏在米果身上,嗅著屬於她的芳香。
睡意朦朧中,米果耳邊是歐穆然沙啞的聲音:“果果,如果你懲罰我,我都願意接受,只是不要再利用懲罰自己來報復我。我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邊。”
她的心痛了,她聽清楚他說的話,可是她不能讓自己沉淪。
她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出賣,難道連靈魂也要賠上嗎?
米果裝作沉睡,但她的心裡卻起伏著平靜不了,那是一種無能為力的心碎。
也許,她太天真了,只能記住這個男人偶爾的溫柔,可是她忘了一點:魔鬼再溫柔,他還是魔鬼。
早晨,天剛蒙蒙亮,米果睜開惺忪的雙眼,她下意識的蹙眉,歐穆然把她摟在臂彎,勻促的呼吸著。
下一秒,她輕輕從歐穆然身邊起來,如果她趁著這時候一走了之,是不是就能徹底擺脫他?
“絲。”
突然地疼痛,讓米果精巧的五官都聚在一起。昨晚歐穆然猛烈地動作,她只覺得下身像是撕裂一般,痛得要命,連站都站不起來。
咬著牙,米果將衣服穿好,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
她的手剛要開門,歐穆然的聲音悠悠響起,嚇了她一跳。
這個男人真可怕,像幽靈一樣,他是什麼時候醒的?
轉身,米果恢復了一臉漠然:“我、走。”
歐穆然下床,只在下身圍了一條浴巾,便走到米果面前。
佯裝回憶著,歐穆然不緊不慢道:“你還記得你是誰的女人吧?”
米果臉刷一下紅了,她怒視著他:“和你沒關系。”
歐穆然無所謂的聳肩:“昨晚是誰求我讓你舒服的?今天一早就變卦了?”
“不要說了。”米果捂著耳朵,臉上潮紅著。
歐穆然拿出抽屜裡的錄音筆:“我也錄了一段,你聽這是誰的聲音?”
米果的瞳孔漸漸放大,她不可思議的望著歐穆然,這還是第一次親耳聽到自己做那種事情時候的聲音,真是不堪入耳。
米果緊緊盯著那只錄音筆,猛地,她跑上前,想把它奪過來,卻忘記了下身的傷,倒在地上。
她無能為力的跌在地上,哭泣著,恨恨的攥緊拳頭,卻無從發洩。
歐穆然把錄音筆關掉,把她重新抱上了床,仿佛意識到了昨晚的瘋狂,他把米果的裙子連同底ku一起拉下來。
米果羞紅著臉,恨得不行,她想用腿把歐穆然踹下去,卻被歐穆然緊緊握住,他沉聲威脅:“乖一點,否則,這個錄音不知道會被誰聽見。”
因為羞辱,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原以為歐穆然會進行第二輪進攻,卻沒想到他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膏。
歐穆然蹙眉看著米果紅腫的私處,泛起一絲心疼,他用手指蘸了點藥膏,向她下身紅腫的地方輕輕塗抹。
米果驚訝的睜大雙眼,他到底在干嘛?
很快,因為藥物的作用,米果下身的疼痛感消失了很多,絲絲清涼蔓延開來。
歐穆然自始至終沒再說什麼,藥塗好後,歐穆然進了浴室,在關門的那一刻,他冷冷道:“上學可以,但是如果你再存著逃跑的心思,那個錄音……”
“我不會逃跑。”
想到那個錄音,米果神經都緊繃著,這麼惡心的東西,他都能用來威脅她?難道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羞恥嗎?
歐穆然的唇角不經意的勾起,隨即,他鄭重道:“你先去上學吧。五年前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
當歐穆然從浴室出來時,米果已經去上學了。
他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點起一根雪茄,煙霧繚繞,歐穆然靜下心來思考著。
腦海裡迅速閃過一個疑惑,那個錄音是誰交給米果的?能得到那個錄音的人一定是歐氏莊園的人,可是莊園的傭人這麼多,該從哪裡查起呢?
他不是氣五年前的事曝光,他氣的是歐家竟然出了內賊,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隨即,他拿起電話,撥了歐氏莊園的內線:“管家,現在召集前天晚上所有值班的傭人到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