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應該愛你嗎？」
歐穆然自嘲的笑了聲，修長的食指勾起郁真的下頜，挑眉問。
郁真的眼裡閃過奇異的光，這是歐穆然看不懂的，很快，還在錯愕中的歐穆然被郁真火紅的唇吻上。這一幕幕都在把他拉回以前的時光，這樣的「練習」他們不知做過多少遍，五年的時光很長，它褪去了郁真的青澀；五年的時光又很短，這樣的唇、這樣的吻從來沒有變過。
歐穆然閉上雙眼抱緊郁真，兩片久違的唇輾轉摩挲，卻不知還能不能再生出往日的溫熱。
「彭！」
郁真和歐穆然立刻放開對方，驚訝的向門口看去。
米果怔怔的站在原地，餐點灑了一地，歐穆然想上前幫忙卻被郁真不著聲色地拉住了手臂， 郁真快步走到米果旁邊，捧起米果的手問：「沒有燙著吧？」
「沒！」米果收回手，侷促的看了眼站在遠處的歐穆然。
「張媽怎麼讓你來送晚餐？」歐穆然點燃一根雪茄。
米果深呼吸，忍住鼻尖的酸澀，解釋道：「張媽剛才胃病犯了，所以……」
歐穆然點點頭：「把地上的收拾了就下去吧。」
米果低下頭，眼淚滴在地上，她匆忙撿起地上的殘渣和盤子的碎片。
郁真瞄了眼歐穆然的眼神，也蹲在地上道：「我來幫你吧。」
「謝謝。」米果對郁真回以感激的微笑，心裡卻不是滋味。
她終於理解為什麼每次在歐穆然面前提起郁真，他的反應都會如此激烈。看著郁真這麼親切，這麼漂亮，事業還如日中天，歐穆然和她的誤會應該很快就能說清楚了吧。
玻璃的碎渣劃破了米果的手，血滴在地上，她卻毫無感覺。她只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要趕緊收拾好，趕緊離開。
郁真當然看到了米果的手在流血，她嘴角劃過一絲詭異，不動聲色的拿起一片碎渣，向自己的手劃去。
「啊！」
郁真痛呼一聲，歐穆然立刻跑上前，郁真吃痛的將自己流血的手遞到歐穆然面前：「剛才不小心……」
歐穆然沒注意蹲在地上收拾的米果同樣在流血，可是米果卻真切的望見歐穆然對郁真關切的眼神。
歐穆然一邊把郁真扶到沙發上，一邊吩咐著米果：「去讓其他人來收拾吧。」
米果轉身迅速「逃」了出去，這時她才感到手上深深的傷口在痛，她的心怎麼也在痛呢？
張媽休息了會兒，氣色好了很多，當她看到米果的手血流不止時，驚訝道：「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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