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歐穆然的走近,何思曼恍然大悟,這就是照片上和米果做那種事情的男人,沒想到這麼冷,渾身的肅殺讓人心驚膽戰。
他舉起照片放在何思曼眼前,冷冷問:「這是你拍的?」
「不……不是的。」何思曼立刻矢口否認。
歐穆然嘴角勾起一絲冷意:「那你告訴我這是從哪裡來的。」
何思曼驚恐的搖頭,喃喃道:「不知道是誰放在我座位上的。」
「啪」的一巴掌,何思曼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一行血從她的嘴角流出,校長躊躇在歐穆然身後,卻不敢去阻攔。
歐穆然俯下身子,捏起何思曼的下頜,露出一抹不達眼底的笑問:「所以……你就把這個照片散出去了,是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我不知道……」何思曼語無倫次的求饒。
歐穆然將她踢倒,踩她在腳下,冷聲問:「你爸爸是何風生?」
「是的,何思曼的爸爸是何風生。」校長在歐穆然身邊確認道。
歐穆然放開何思曼,眼裡露出凶光:「聽著,讓這個女的立刻退學。何風生問起來讓他來找我。」
「是是是。」校長點頭哈腰的應著,隨即對教務處主任道:「快去給何思曼辦退學手續。」
歐穆然心裡忐忑著,他又看了眼手錶,實在按捺不住,他匆匆走到停車室,自己去尋米果。
他真的不知道像米果這麼脆弱的女孩兒在受了這麼大打擊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他竟然開始害怕,好久都沒有這麼患得患失、牽腸掛肚了,真的只是因為她長得像郁真的緣故嗎?
歐穆然的呼吸很急促,他開著慢車沿著路邊尋著。
天空開始飄起小雨,模糊了車窗,歐穆然的心裡更是焦躁不堪。他不敢往那裡想,米果會不會輕生?
「果果,你在哪裡,千萬不要出事。」歐穆然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抵在下頜,眼裡流露著落寞和擔憂。
天已經濛濛黑,卻還是一無所獲,路燈在雨中朦朦朧朧的亮著。歐穆然狠狠捶打方向盤,粗歎了口氣,他開車去了歐式莊園的方向。
歐氏莊園在郊外,離學校很遠,在漫長的路上歐穆然抱著一絲希望,他希望米果可以回去撲到他懷裡哭一場,他會安慰她,會給她溫暖。
「果果,不要出事,給我個機會。」歐穆然喃喃低語,緩解著心裡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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