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名真不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可絕對不是鐵石心腸,就像他之前就跟華心蕊說過的,不管是誰有危險他的信仰都會讓他去救,今天如果是換做別人,別人為她的妻子擋了這一下他定然感激不盡,做什麼作為報答都可以,可偏偏卻是華心蕊,
之前對華心蕊是像妹妹一樣,可是自從她傷害了南宮烈,又來說愛自己之後他就開始對這個女孩有些排斥,尤其是她還曾經想過要傷害冷晴,想到這兒南宮名就怎麼也對她喜歡不上來。
面對華心蕊的問話南宮名沒有回答,華心蕊緩緩的垂下了頭,咬了咬自己的唇角,口氣中帶著那種委屈,喃喃的說道:「表哥,你真就這麼討厭我?就連我救了你老婆也只換的你這麼淡漠的感激?是不是我做什麼在你眼裡都是錯的?」
說完這些話華心蕊就自顧自的哭了出來,南宮名還真是覺得頭疼,是個男人就受不了女人哭,而且還哭的這麼可憐,其實想想華心蕊救過他一命,現在又救了冷晴,不管是她出於什麼目的,私心也好悔過也罷,總歸是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現在躺在這兒的就會是冷晴,那是南宮名不願意看到的。
華心蕊的哭聲越來越大,再怎麼說她現在也是病人,再怎麼說她也是替冷晴受了這份罪,南宮名很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伸手從桌子上抽出了紙巾坐到病床前遞給了華心蕊,緩緩的安慰說:「心蕊,我並沒有這個意思,這次你救了冷晴我很感激你,你剛做了手術,身體還虛,別哭了。」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不管什麼驚濤駭浪的心情只要有她想要的安慰就會立馬變得歡喜,華心蕊抽了抽鼻子,從南宮名手裡接過了紙巾擦著眼淚,然後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問道:「那你還會那麼討厭我嗎?」
這句話怎麼問的?南宮名一個苦笑,一臉的釋然:「我並沒有說我討厭你,只是……」
「只是什麼?」華心蕊很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其實南宮名想說的是,只是他不希望她再介入他和冷晴的生活,如果沒有她的存在壓根就不會發生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想了想,對一個病人來說實在不應該這麼決絕,於是南宮名裝傻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你也應該餓了,我去買點早飯回來。」
說完南宮名起身就要走華心蕊急忙說道:「表哥,我不餓,你可以在這兒陪陪我嗎?」
面對這樣的女人說真的南宮名是頭疼不已,也許這就是她和冷晴最大的差別,黏人分很多種,有些女人可以善解心意的做到一個度,有些就無限制的要求,就像現在華心蕊一樣。
南宮名才不信她看不出他在躲,可是就這點讓他最鬱悶,明明知道別人在刻意的躲,為什麼還是要熱臉貼冷屁股?
南宮名緩緩的轉過身,還沒有開口說話,華心蕊先說道:「表哥,我想去洗手間,你可以幫我嗎?」
洗手間?南宮名愣住,怎麼幫?抱著她去?
正在南宮名為難之時冷晴走了進來,看到她南宮名這才覺得如釋大獲,上前很自然的摟過她的腰,溫柔的問道:「醒了?」
「嗯。」冷晴點點頭,並沒有多跟南宮名說什麼,而是徑直的走向了華心蕊,她聽到了剛才她的話,便好心的說道,「你要去洗手間嗎?那我幫你吧?」
面對冷晴的主動華心蕊一個突兀,竟然又搖了搖頭,很勉強的一笑:「不用了。」
冷晴微微的抿了抿嘴角,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又忙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怎麼樣?還疼嗎?」
「不疼。」華心蕊對著冷晴笑笑,然後又看向她問道,「表嫂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次謝謝你救了我,不過你真的不應該這麼做,實在太危險了。」冷晴臉上還是不自覺的掛上了自責擔心之色,她寧願自己受十刀也不願別人為她挨一刀,雖然沒有砸到自己,但這種看著別人替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感覺還不如是自己來得痛快。
「可是我不這麼做那個廣告牌就會砸到你。」華心蕊說這句話倒是可歌可泣,「上次是你救了我一命,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報答你,這次也算是報答了,所以這是我應該做的,表嫂不用放在心上。」
華心蕊這話說得可真是太無私了,讓一向受不住這種感情戰爭的冷晴怎麼受得住?華心蕊說得話簡直像唱戲一樣,不,應該說比唱戲還要好聽。
冷晴微微的抿了抿嘴角,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被感動了,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而南宮名好似聽不得這些話,淡淡的一笑,說道:「丫頭,心蕊剛做完手術,不能說太多話,需要休息,陪我出去買點早飯回來吧。」
「嗯?」冷晴一愣看向了南宮名,難道現在華心蕊不需要照顧嗎?
南宮名只是笑笑,並沒有解釋什麼,伸手拉過了冷晴,對華心蕊淡淡的說道:「心蕊,快休息吧,一會兒給早飯回來,想吃什麼?」
雖然心底有些不舒服,嘴上南宮名的口氣還是讓華心蕊聽的很悅耳,華心蕊抿著嘴角一笑:「表哥買什麼都可以。」
「好。」南宮名答應的很痛快,手很自然的搭過了冷晴的腰,將她摟緊,走出了病房,一出病房果然冷晴還是不放心了:「留她一個人可以嗎?要不你自己去,我照顧她。」
「你當護士是幹什麼的,走吧。」南宮名愣是拉著她走出了住院樓然後上了車,說實話冷晴的確沒有被傷到,只是那種重力壓下去讓她肌肉有些酸痛,剛才睡了一覺,一醒過來那個酸痛也就甦醒了,一坐下分外的猛烈,不由得輕『絲』了一聲。
一向敏銳的南宮名自然的察覺到了,忙側過身給她繫好了安全帶,安全帶繫好了,他卻不肯離身,依舊迫在她的胸前,鼻尖幾乎相撞,溫柔的從好看的薄唇裡吐出了一句話:「你是不是也傷到了?」
「沒有。」冷晴不由得呼吸一緊,這個男人每次這樣一靠近她總會心跳絮亂,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他溫暖的唇色和勾魂的弧度,張弛有度的在散發著那種魅力,這個男人果然是妖孽了。
「你這個臭丫頭,開車哪用你去?為什麼不等我?嗯?」這會兒南宮名才開始要秋後算賬了。
「我……」
冷晴的話剛吐出來南宮名的唇便抵上了她的嘴,又疼又癢捉弄著她,像是一種懲罰,讓冷晴的唇無處可躲,吻了好一會兒末了在她唇邊咬了一下。
身子依舊伏貼在她的身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劃著她臉頰上的肌膚,一個很短暫的遲疑,笑容收斂,黑眸漸漸地凝重,倒是透出了幾分認真嚴肅的神色:「丫頭,以後不許再逞強,像這種事都交給我去做,還有,以後不管去哪兒,都只能和老公坐一起!」
南宮名說的話不免有些霸道了,冷晴有些抗拒:「官僚主義。」
「臭丫頭,不這樣你就不知道保護自己,今天要是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那可怎麼辦?」想到這兒南宮名就覺得後怕。
「我寧願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我也不想讓華心蕊替我受這份罪!」冷晴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但南宮名卻不這麼想,也就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那我可不希望,你再受傷我真會瘋掉的。」
「你這個人,真不懂珍惜別人!」
「傻丫頭,我為什麼要珍惜別人?對你好不就好了?我可沒那麼偉大,不管是誰受傷,只要你沒事就行。」南宮名說的理所當然,收回了自己的身子開始發動了車子,自己丈夫說這些話哪個妻子聽了不高興?想到這兒冷晴就有些故意玩笑的一問:「那華心蕊呢?她可是你表妹。」
「我管她表姐表妹,只要不是我老婆,在我面前誰都沒有那麼大魅力。」南宮名說的很是悠然,他的聲音似乎都在車裡迴盪,冷晴忍不住一笑,嘴上卻說:「油嘴滑舌。」
「信不信由你咯。」話落車子便飛奔而去。
醫院不遠處那輛黑色的保時捷超跑陽光下顯得格外的狂野不羈,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像是一頭難馴的野獸,墨鏡後面的眸子縮動,手指緩緩的敲打著自己的腿部。
「冷爺?」他旁邊的手下小心的問了一句,等待著他的命令,冷淩目光輕佻的瞟過了住院部,口吻冷冽至極:「我要那個住院女人的所有資料!」
【抱歉了】先送上三千字吧,漠漠我頭疼的實在厲害,這幾天一直頭疼,哎,也不知道咋回事,腦子迷迷糊糊的碼了這一章,請親親們多包涵,撐不住了,睡覺去,親親們也晚安
奧,對了,又是新的一月了,跪求金牌,沒了,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