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真的越來越深了,月色伴清風,南宮名擁著冷晴甜甜的睡去,可是另一邊同樣也是早早的關上了燈,但南宮凌卻怎麼睡都睡不著,為了沈天棋那句話她喜出望外,早早的回到房間,為了營造那種氣氛將窗簾全部拉上,乖乖的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等著他。
雖然沒有什麼『臨床』經驗,但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黑有助於促進那種征服曖昧的慾望,窗外明亮的月色,窗內卻一室漆黑,房間裡很安靜,只能聽到秒針轉動的聲音。
滴答滴答,一下一下,在黑暗中等待總會格外的漫長,總感覺像是等了幾個世紀一樣,南宮凌心裡不禁很是惱火,明明說好的,可他卻遲遲沒有來,是在故意躲著她嗎?
「沈天棋!」想到這個念頭南宮凌很是氣的惡狠狠的一句,「如果這次你再冷落了我,我不會原諒你,一定不會原諒你!」
之前沈天棋對她做的一切不說傷透了她的心,總也讓她覺得寒心,而今晚他又點燃了她內心的希望,她憧憬著能跟他好好的過下去,嚮往著也會像南宮名和冷晴那樣的恩愛。
如果這一次他再讓她傷心,那麼,沈天棋,你將再也不會是我的誰!
不管你真的愛我也好,不管你只是為了南宮家的財產也好,我都不想再知道!
繼續數著時間,她給自己的一個定義是再等等,或許就在下一秒他就會來,一秒,又一秒,第一次讓她覺得原來時間這麼難熬。
夜依然很靜,房間也依然很靜。
忽而,門很大聲的刺啦一聲,好似是被生生撞開的,隨即撲面而來就是一陣濃郁的酒味,很刺鼻,讓南宮凌不禁心生了一絲氣憤,說好了不能多喝酒的,怎麼還是喝多了?
本來南宮凌是想跳起來責備他一頓的,可是想想他不是在刻意的躲著她也算是一種交代了吧?
其實事實上他也沒給她這個機會,莽莽撞撞的找到了床,高大的身子便丟上了上去,腦子一暈立馬就睡了過去。
感覺他的呼吸有些粗,但是卻很穩,南宮凌一愣,赤一裸的小身往他身邊湊了湊,可立馬就被嗆了一下,那股酒味實在是太濃了,南宮凌厭惡的眉頭一鎖,這是喝了多少酒?
這種情況下實在難以有激情的衝動,只是南宮凌實在不想錯過這麼難得的一個機會,便強迫自己慢慢的適應這個味道,然後身子一點點的蠕動到他的跟前,輕聲的叫道:「天琪?天琪?」
「嗯?」當聽到這聲輕喚時沈天琪急忙回過神,今晚上南宮老爺子好似真的很精神,只剩下兩人之後他就一個勁的在跟沈天棋講著過去,從自己當兵的經歷到南宮名的小時候,再到後面南宮集團的慢慢發展,沈天棋實在沒有興趣,不禁一個走神。
「是不是覺得爺爺很嘮叨?哎,老了老了,最喜歡絮叨以前的事,慢慢的呀就遭人煩了,以後不說了,不說了。」看沈天棋無心聽自己說話南宮老爺子這麼說了一句。
沈天棋急忙怔了怔自己的表情,解釋說:「不是的,爺爺,是您說到您當兵的時候,就讓我不由得想我當兵那會兒了,真對不起,不是有意走神的,只是在部隊上的事實在太難忘了。」
沈天棋給自己說了個謊,偏偏老爺子就聽這一套,一提部隊他就幾萬個興奮,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他在部隊的光榮史,不禁讓沈天棋一個頭疼,壓根想跟他說的就插不上,終於是聽他囉嗦了好一會兒,沈天棋這才淡淡的一笑,說道:
「革命老前輩不容易,實在可敬,不過爺爺也算是苦盡甘來,如今南宮集團越來越大,南宮家也越來越興旺,您該欣慰才是。」
「是啊,欣慰欣慰,阿澈從不讓我操心,我這兩個孫子,一個孫女更是一個比一個懂事,我這是修來的福氣啊。」南宮老爺子對南宮家這三個孩子真是說不出的驕傲。
沈天棋眸子暗暗的一閃,隨即便扯到了主題上:「爺爺的確好福氣,大哥那麼出色,二哥又那麼能幹,凌兒呢,更是激靈懂事,等二哥找了老婆,大哥和大嫂再給您生個大胖重孫子,您啊,就等著享清福吧。」
說這句話時沈天棋將側重點表達的很是清楚,聽後老爺子卻犯了愁:「哎,雖然阿烈懂事聽話,但我太瞭解他了,對感情喜歡鑽牛角尖,華心蕊是太傷他了,馬上給我找個孫媳婦我還真是不指望。
我現在倒是真希望名兒和晴晴能趕緊給我生個大胖重孫子,對這事兒我心裡嘀咕好久了,可看著晴晴那丫頭身體大不好,也不敢催,看名兒和晴晴好像也沒那方面的計劃,阿澈和小忍呢,也都不催,我這心裡還真是堵得慌。」
一聽南宮老爺子這麼說,沈天棋很是陰然的一笑,一個滿意,忙說:「爺爺,您這就錯了,您是南宮家的一家之主,對自己的孫子孫媳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其實我也想大哥大嫂能早要上個孩子,整天跟恐怖分子打交道實在危險,有了孩子之後總是要先顧家的,再者,大哥大嫂也不小了,大嫂都已經二十六了,要是再等幾年就成高齡產婦了。」
聽了這話南宮老爺子不禁高興的哈哈一笑,拍著沈天棋的手大是誇讚:「天琪真是懂事啊,全說到我心裡去了,要是名兒和晴晴也這麼想就好了,等明天找個機會我就跟晴晴說說。」
沈天棋淡淡的一笑,眸中卻不由得染上了一層得意的暗光。
「好了,天琪,天太晚了,快回去休息吧,凌兒還在等著你。」
聽了老爺子的話沈天棋眸子不由得又看了看那間房,他倒是真頭疼南宮凌會沒睡,便又是一笑,說道:「沒事,凌兒早該睡了,我再陪您一會兒吧。」
沈天棋的顧忌沒有錯,南宮凌的確還沒有睡,小身子湊近了他的身,叫了好幾聲他都沒有回應,房間依舊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只有他越來越細密的呼吸,這好似是種誘一惑,南宮凌的小手探到了他的腰際,伸手解了他的腰帶,之後赤一裸的小身子便躍上了他的身……
【嘎嘎】大家都該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誰吧?矮油,某漠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