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的極緊,那種力道讓冷晴感覺好像要將她的小身子融入自己的體內,他的肌肉結實卻又很冷硬,摩擦在冷晴軟軟的胸口,讓她有些不舒服,但她卻什麼都沒有說,因為看得出南宮名臉色很不好。
這種情況能不要惹還是不要惹的好。
所以一聲不吭的被他帶著走,他走路的速度極快,冷晴只感覺有些頭昏目眩,直到被丟上了車才稍稍回過神。
「開車!」他的聲音毫不掩飾的充斥著憤怒,那雙暗沉沉的眸子凝聚著狂風暴雨般,一張俊美冷冽的臉也毫不掩飾的緊繃著,對著司機沒好氣的一個命令。
一上車那股酒精味道撲來,怪不得這次不是他自己開車,原來是喝酒了,只是奇怪的這次司機不是顧東樂,冷晴不認識。
訓練有素的手下聽了他這聲命令馬上發動了車子,一道車的極光呼嘯而過,車速很快。
狹小的空間內,氣壓很低,誰都看得出這位爺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憤怒!
只是他沒有發作出來,手還是很自然的摟著冷晴的腰,讓她半靠在自己的懷中,只是情緒不對,力道也不對,冷晴還沒有那麼傻,要主動去惹他,只是將眸子看向窗外,調整著自己的思緒。
一路無語。
可就在快到醫院時他猛然揪住她的胳膊,接著小身子就被覆蓋在身下,眼前,冷眸暗沉,那張臉怒意沸騰,口吻更是刺骨:「臭丫頭,就是不肯安分是不是?」
他這個樣子霸道、猖狂、囂張
瞬間一口涼氣哽咽在喉,她承認主動去找沈天棋是她不對,可卻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齷齪,他總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亂發脾氣,不需要解釋,要是不信任她她解釋有什麼用?
冷晴別過臉,沉默,不理!
南宮名的臉色微微一白,伸手有些力道的捏過她的下巴,高高的讓她仰起頭,就對著他的臉,冷厲的雙眸,已經悄然瞇緊,好似動了殺機一般,口氣駭人的緊:「回答我!」
莫名的,冷晴很討厭此刻他的情緒,縱然她知道這說明這個男人的在乎,但她受不了這種方式的表現,她將自己真實的情緒掩飾到最好,硬是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了她的下巴,眸間怒色微笑:「我沒什麼可解釋的,要怎麼想,隨你!」
冷晴也帶了幾許情緒,故意在氣他,故意說這話刺激著他,明明知道這樣吃虧的只是自己。
「停車!」
聽聞,南宮名的臉色越來越暗,越來越暗,最後黯如濃墨,讓冷晴找尋不到他柔和的那一點。
「下去!」這句話是對司機說的,帶著一貫命令的口吻,話落司機也便在這車內消失的無影無蹤,下一秒便是「卡擦」一聲車門鎖死的聲音。
「南宮名,你想幹嘛?」看到這種情況,冷晴心頭一緊,看著這個附上霜色的臉龐,擰緊了眉頭。
「聽你的解釋!」冷厲的嘴角緊緊地抿著,面容倨傲冷若的沒一絲溫度。
「我說了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他越是這樣冷晴就越是不服,同樣的,他要的就是這個小女人服軟,她不服軟南宮名就越發憤怒,很可怕的惡性循環。
「好,冷晴你有種!」南宮名此刻的臉已如冰雕過一般,那雙吮血帶著殺氣的眸子好像瞬間就要張口將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吞噬掉,他的身子半壓著,一手扣緊起她的後腦勺,俯下頭就狠狠的咬了上去,那種怒火在喉結滑動了一下,可嗓音卻變得暗啞起來,「不說就咬死你!」
這是兩個人發過的誓言,而此刻在南宮名這兒這個小女人已經違背了這個誓言,所以他帶著千山般的威力咬下去,身子的姿勢越來越越軌,雙腿已然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的小身子一抬,讓她的胸口猛然的挺起,那種誘一惑簡直要命,可下一秒……
「絲……。」她的小身子劇烈的一顫,眉頭隨之擰了起來,發出很疼痛的聲音,不由自控的身子無力的往下落,南宮名這才從憤怒中出來,想起這個小女人身體還很虛。
慌忙的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弄疼你了?哪裡疼?」
可誰料,懷裡微睜著眼眸,看似虛弱無比的小人兒忽而眼眸一亮,動作極快的,南宮名下半身被控制住,脖子被一隻小手狠而有力的掐住,不知這小女人哪裡來的力氣,竟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急速的一個翻身。
讓他龐大的身軀被擲在車座上,手放開脖子的瞬間,小身子躍上來,腿壓在他的胸口,膝蓋就死死的抵著他的脖子,那個力道像是要將他的脖子掙斷。
南宮名冷眸一鎖,心頭一個冷汗,這個女人竟然跟他耍詐!
就在南宮名要開口的同時,冷晴膝蓋下的力氣再一次加大,生生將他的喉嚨卡死,讓他要說的話吞了回去,同樣怒然的眸子看著他寒芒一片臉,提醒,警告:
「南宮名,我警告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手下的俘虜兵,你沒有任何權利審問我!」
南宮名被她的力道弄得說不出話來了,倒是小看了這個女人,只記得她是個病人,倒忘了她還是個特種兵,帶著刺的犀利。
冷晴的眸間冷冽無比,裡面的寒光沁人心骨,說完鬆開他的脖子,身子從他身上下來,下一秒連看都不看南宮名一眼,踹開車門,「砰」的一聲,關門的動靜極大,震天響,帶著餘怒。
還躺在車座上的南宮名不由得一個苦笑,這個女王老婆要命了!
抱歉啊,親親們,今天更得太晚了,哎,年底實在很忙,忙的漠漠頭疼,眼疼,哪裡都疼,請見諒, 還有最重要的,謝謝親親們能容忍漠漠一直這麼晚更,寫謝謝你們的一直支持,只要親親們不放棄漠漠漠漠急會用心的寫完,再次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