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替代的故事,或悲或喜,過程和結局亦是如此,悲劇,或喜劇,絕沒有其他。
而南宮名和冷晴的故事,總是充斥著一種曲折,每次感覺心和心馬上要靠攏時,卻一下子又被什麼東西給拉遠,成了這世上最遠的距離,冷晴一抹無奈,卻沒有辦法,這似乎就是命運的安排。
任小忍今天的話冷晴想了好久,她畢竟是個女人,這回流產說她不心疼是假的,這會兒閒暇下來冷晴甚至會想,如果早一點知道懷孕就好了,如果能生下這個孩子就好了,這樣不管她跟南宮名之間有沒有愛,至少還有個孩子,那是個依靠,更是希望。
只可惜,世上永遠沒有如果……
吃過晚飯南宮名還沒有回來,任小忍跟南宮澈去通電話,這一打就是幾個小時之久,冷晴倒是哭笑不得,說句通俗的話,都這把年紀還玩的哪門子纏綿和浪漫?
沒辦法,貌似南宮澈和任小忍的感情就是這麼好,永遠像熱戀那會兒,冷晴不禁很羨慕,難道真就像她說的,有個孩子夫妻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生潛移默化的轉變嗎?
冷晴去洗刷前南宮名打來了電話,說他今晚要晚些回去,讓她不用等他,很常見的一個舉動,但對兩人來說卻不尋常,至少冷晴心裡會暖暖的。
洗刷過後,窗外飄起了雨,那輪淺月被淡淡的霧氣掩埋,雨滴稀稀疏疏,很細很密,柔軟的雨絲飄灑在這個朦朧的夜裡,帶著一股江南雨巷裡的憂傷。
又是一個雨夜,她和南宮名認識不就是在一個雨夜嗎?那場雨猛烈犀利,可這場雨輕盈曼妙,就好似兩人發展的基調,從期初的激情到了現在的溫暖。
打完電話任小忍就去睡下了,而冷晴卻睡不著,更準確的說她是不想睡,站在窗前看著這場雨等著一個人,什麼時候開始睡前那麼依賴他的懷抱?
時間已過了凌晨,而他依舊沒有回來,雖然有幾分心急卻冷晴還沒有打電話的想法,她不想打擾他工作,更重要的這個沒必要問,該回來的總會回來。
冷晴就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這場雨若有所思,終於一道汽車的亮光劃過了窗口,冷晴心頭一喜,是他回來了,連忙跑出臥室出去迎他。
「回來了?淋到了嗎?快去換件衣服,免得感冒了。」看進來的南宮名髮梢和肩頭略帶濕意,下意識的關心。
看到冷晴迎出來,再看看時鐘,凌晨兩點了,南宮名眉頭一皺,有責備有心疼更有幸福。
「臭丫頭,不是讓你早點休息?這麼不聽話?」南宮名眉目冷下來訓了冷晴一句,可心底還是挺感動的。
「我……睡不著。」冷晴只能這麼說。
南宮名輕歎了口氣,脫掉自己被打濕的外衣,上前便抱過了她的小身子,語氣溫柔了下來:「最近軍裡老兵復原,新兵招募,這段時間我可能很忙,以後不許等我。」
說話間他已經抱著冷晴進了臥室,將她放到了床上,之後就要去洗澡,可卻被冷晴拉住了:「都這麼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南宮太太,不嫌我髒?」不料南宮名竟帶著曖昧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冷晴壓根就沒有多想什麼,只是覺得他這樣休息不好,哪料這個男人就會多想,「我今天可是出了一身臭汗。」
說完沒等冷晴再說什麼,他輕推開了她的手,俯下身一個淺吻,有些哄孩子的口氣:「乖,快睡吧,我很快。」
話落他走出臥室還是去洗澡,冷晴等了這麼久她現在一點睏意都沒有,不過他真的沒有撒謊,很快,這個戰鬥澡也就洗了十分鐘。
回到臥室之後南宮名便脫掉他的浴袍,光著身子躺下,大手很習慣的勾過她的小身子抱在了懷裡,沒有說一句話閉上了眼睛。
冷晴實在不願打擾他,只是任小忍的話在她腦海裡變得越來越重,於是她輕喚了聲:「名。」
這叫的,簡直秒殺了甜,嗲,魅,騷,勾魂的很。
「嗯?」南宮名依舊閉著眼睛只是淡淡嗯了一聲,好似有些半夢半醒了。
「我們……計劃再要個孩子吧?」冷晴羞著臉說出了這句話,聽到這句話南宮名打了個激靈,猛然變得清醒,她怎麼突然想要個孩子?
「你這剛流產,怎麼突然又想起要孩子了?」南宮名的確是大驚,說真的,他不想要孩子,很猥瑣的講,對這次冷晴流產,比起他沒有發現她懷孕這件事上,他更後悔沒在辦完事之後餵她吃藥,不要問為什麼,總之他不想要孩子,而且事實上冷晴也不會再懷孕了。
「你不喜歡?」冷晴一愣。
「現在部隊事情很多,最重要的,我們兩個身份特殊,經常會有生命危險,怎麼照顧孩子呢?別想了,快睡吧。」南宮名說的很果斷,然後手下的力道再次的一緊,又閉上了眼睛。
他睡著了,可她卻怎麼都睡不著,他沒有想到他反應會這麼決然,很出乎她的意料,而且最重要的,這次她流產之後他是對她很好,但卻從來沒有為流失這個孩子而惋惜。
就像是冷晴只是單純的生了場病,而病好了就什麼都沒事兒了,好像從沒有意識到他的親生骨肉沒了,難道他不會心疼嗎?
夜,已經很深了,可是冷晴卻依舊沒有一點睡意,緊緊抱著他的男人緩緩的從睡的安穩到了一絲抽一動,嘴裡喃喃說著什麼,冷晴猜想他一定是在做夢。
不禁下意識的想,他的夢裡會有誰呢?會不會有她?
忽的,她感到南宮名的胳膊一個收緊,之後是他急促的呼吸,後來整個人變得緊張,那些喃喃自語的話一下子也變得清晰起來:「勤勤……醒過來……醒過來……我寵你……依著你……娶你……醒過來……求你……不要……不要。」
之後他便被嚇醒了,從床上一座而起,冷晴慌忙的閉上了眼睛裝睡,被嚇醒的南宮名一臉冷汗,臥室中是他粗獷的喘息,久久不能平復。
他的夢裡有誰?冷晴一個冷笑,自作多情了,她該知道終究不會是她的。
更可笑的,她為什麼會聽了任小忍的話而抱有一絲幻想,要知道,南宮澈和南宮名雖然是父子,但兩人畢竟不同,南宮澈可以忘記,但他不會。
張愛玲說,娶了紅玫瑰,紅的卻是牆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卻是床前明月光,那麼,照在他心裡的明月光是誰呢?
不用問,秦勤,永遠是那個女孩兒。
突然一陣可悲,不聽話的一滴淚順著眼角往下淌,沒入嘴角變的又苦又鹹,南宮名,以後我不會再想提類似要孩子的事,永遠不會了。
【話說】,親親們對文的看法是一個留言的都沒有哇,桑心,對兩人這段感情,親親們就沒有啥看法嗎?留個言吧,對以後兩人感情走向咱商量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