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刺激,修改好了,請檢查:軍用越野跑車急速的駛出了軍區,望著車窗外的一切,冷晴滿腦子就是兩個字—陌生。
真的好陌生。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甚至,陌生的南宮名。
狹小的車廂內,氣壓很低,他深邃的眸子像是一汪幽潭,慣有的冷厲,好似還多了一分狂熱,冷晴看不透,她好像也從來沒看透過這個男人。
一路上冷晴都沒有去看他那張臉,她知道那張臉就是個誘一惑,準確的說那是種禁慾性的誘一惑,可以誘一惑到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游刃有餘的讓她們在迷戀的基本上輸掉自己的心,然後還能很好的保留住自己心底那份愛,對秦勤的愛。
這不是很不公平嗎?
他開車速度很快,離軍區越來越遠,途經之處也越來越繁華,高處一處醒目的豪華建築群落,儼然已經成了這裡的最高地標,南宮名就將車子駛進了這裡。
不出所料,豪華的建築群裡最高處那座養眼氣派的別墅就是他的私人府邸,車開進了車庫,下車他直接抱起她的小身子緩緩走進別墅,更見鬼的,這次冷晴好似沒有反應。
進了別墅,水晶垂鑽吊燈一開,浪漫典雅的氛圍四起,這裡整個裝潢清新淡雅,簡單又不失大氣,格調和氛圍跟他的辦公室很像。
偌大的客廳被照的通透,就像大白天一樣,南宮名將她放在沙發上,兩人一起窩在了沙發裡,他一手扣緊她的後腦勺,一手鉗住了她的腰,喉結一陣滑動,壓制著一種沙啞:「丫頭,我想你了。」
一改他霸道強勢的口吻,這語調,真的好複雜,曖昧、陰戾、柔情、神秘,狼性又帶著魔性。
這樣的南宮名,分外的醉人,只是……
只是這一切都好不真實,冷晴甚至不能確定他口裡喊得『丫頭』是不是她?所以南宮名渴望得到的回應落了空,這個時候的女人該是輕一吟,該是閉上眼眸,該死無限沉淪,只可惜冷晴太淡漠了,即便心底已經悸動起了那份慾望。
他身體愈發的灼燙,可她卻愈發的淡定,在這個女人面前南宮名一次一次的感到挫敗,很抓狂!
於是,萬歲爺躁了,他就不信他會征服不了一個女人!
極具威懾力的黑眸一凝,大手緊箍住了她纖細的小蠻腰,女人溫軟綿柔的肌膚猶若綢緞一般,滑滑的涼涼的,很舒服。
心跳一個起伏,懲罰性的就吻上了她的嘴,從喉間逸出了悶哼,糅合著他冷冽、俊朗又陽剛的眸子,切合的相得益彰,那個嘶啞的聲音帶著低沉的性感。
那種迷惑不是理性能擋得住的,冷晴閉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張迷人的臉,可那種被他弄癢的感覺卻越來越真,這個男人終究是個妖孽,冷晴好像真的不是對手。
努力克制著,克制著,明明知道那不過是一場虛偽的歡脫,明明知道他心底想的人愛的人都不是她,可此刻她還是沉淪了,她終究是個人,而不是沒有感知的木頭。
他的吻越來越深,每一處被他吻過的地方好似都有一處殷紅的花束盛開。
他的手嫻熟的繞過她的身子,輕抱起她移到了後背,這一刻冷晴眉頭一聲輕一吟,之後情不自禁的彎起了一個弧度,整個身子都好似變得痙攣,南宮名嘴角一勾,很滿意。
她的身子在他的大掌下突然,他卻停了下來,動作極快的給她整理好衣服,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那抹笑意像是成功的諷刺。
她心慌如烈,雙頰如火,睜開眼呼吸不穩錯愕的看著他。
南宮名很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輕俯下身捏過她的小腰,還是在她耳邊帶著幾許危險的聲調:「臭丫頭,給我記住,這才是你該有的反應!」
冷晴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比別人打她耳光還要讓她憤怒。
這個男人剛才純粹是在報復!
是恨她,恨她在他狂野的時候沒反應,這會兒也要讓她嘗嘗這個味道。南宮名,算你狠!
「南宮名,你混蛋!」一把推開他,冷晴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這個男人她難以壓制心裡的怒火,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他再度笑了出來,有些放肆,有些張狂!
冷晴頭髮凌亂,神色狼狽的看著他,心底的火苗不斷的往上躥,她離開血翼到了這兒,難道就是為了讓他羞辱嗎?
她真的是氣憤不已,一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和從前一樣,在他面前她的反抗不過是以卵擊石,他不過輕輕伸出手,就抓住了她光滑的腳踝。
反倒是她,重心不穩,腳底踉蹌的去抱住了他的脖子,氣憤情緒下這種曖昧讓她像個小丑。
她很用力的一動,想抽出來,或許再用用力直接踹到他的腹,可很徒勞,卻把他反手一勾,整個身子輕而易舉的被他抱起來。
「放開我!」冷晴勃然大怒。
意外的,卻看到南宮名寵溺溫柔的眼眸,聽到他愛一撫卻又認真的聲音:「傻丫頭,當你因為我耍了你生氣的時候,我也會為你的無動於衷而氣,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對我不忠誠,你明白嗎?」
聽到這句話冷晴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這算什麼?跟她解釋?
他又什麼意思?說她對他的狂熱沒反應就是對他的不忠誠?
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他對她忠誠嗎?在跟她歡愛之時興奮,歡愛之後會落寞,會情不自禁的想到另一個女人,那他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
她再怎麼冷漠,她都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個被男人拋棄而一心求歡愉快感的傀儡。
在這場做戲的婚姻裡,他做不到忠誠,卻要求她忠誠,這不過分嗎?
猛然冷晴憤恨中又閃過一絲心酸,一絲釋然……
她為什麼要氣呢?她不是什麼都不在乎嗎?不談愛,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