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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睡著了。
少玄夜起身,將顏笙婉輕輕放在旁邊,蓋上被子,穿好自己的衣服。
將近午夜了。當午夜的鐘聲敲響,他就會隨著沉重的鐘聲,回到地獄。
有些留戀的撫了撫顏笙婉的頭,將顏笙婉裸(禁)露在外的手放在的被子裡。
婉兒,我走後,你要乖。
顏笙婉依然在夢想中睡得很香,絲毫不知道少玄夜的離開。
少玄夜帶著一抹苦澀的笑,離開了。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清晨,六點,起床。
顏笙婉打了個哈欠,起床。
被子滑下一大截,沒有人替她蓋好被子,溫柔的說「婉兒,被子掉了」。
旁邊的床榻似乎還有餘溫,可那不是少玄夜的,顏笙婉知道,少玄夜真的趁她睡著的時候,走了。
那個夢,如夢如幻。
一個溫柔的身影替她蓋好被子,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將她的手放進了被子裡,親吻了一下她光潔如玉的額頭。
她在那個夢幻中追啊追啊,幾次想說「你別走,求求你別走」,可卻是說不出來一個字。
直到在如夢如幻的煙霧中,那個溫柔的身影消失了,她都未來得及看清那人的臉。
那是少玄夜啊!她為何沒有想到,夢境中的那個人,是少玄夜啊!!!
「少玄夜!你為什麼要耍我!你以為我顏笙婉很好欺負嗎!!」顏笙婉大喊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昨天她怎麼沒有注意少玄夜的那句話,不知道下次會在……在什麼時候!
顏笙婉只能罵少玄夜來安慰安慰自己,少玄夜你為什麼無聲無息的就走了,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好怕。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令我很畏懼。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令我心碎了!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地獄……
猩紅的火焰在少玄夜的身旁竄動著,少玄夜被綁在一個刑架上,火焰並未燒到少玄夜,只是少玄夜的身上有幾道鞭傷。
閻王拿著鞭子站在少玄夜的面前,「藍夜我早和你說過了,本王要的是本王的女兒妖笙婉而不是顏笙婉。」
閻王微笑著,狠狠的給了少玄夜幾鞭子。
少玄夜並未吭聲。不管是妖笙婉還是顏笙婉,他都愛。
畢竟兩人現在的靈魂都變了,妖笙婉和顏笙婉的靈魂混合了,怎麼可能分離出來。
「可她是你的女兒。」少玄夜沉靜的說一句。
閻王拿起判官筆,在少玄夜的身上寫著:逆臣藍夜,判——命斷黃泉,身隕江南,魄歸彼岸,魂為忘川。
少玄夜依然不吭一聲,閻王在寫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抬頭說:「藍夜,如果你求饒,本王就放過你。」
少玄夜開口了,但不是求饒:「顏笙婉的靈魂和妖笙婉的靈魂早已合一了,她不會有妖笙婉的記憶,但卻是您的女兒,請您珍惜吧。」
閻王的手一抖,定了定神,「莫要轉移話題!藍夜,本王再說一遍,如果你求饒,本王就放過你!」
少玄夜搖了搖頭,閻王,下手吧。
流金的字體溢出,像一個封印一樣,印在了少玄夜的鎖骨旁,小篆的字體。
少玄夜的身體,從此從地獄消失。
******
顏笙婉的心痛了一下,從木頭的浴桶裡走了出來。
山區果然不好,水冰冰涼的,害得她心痛了好久。
顏笙婉的青蛇從顏笙婉的背包中爬出來,青蛇搖搖晃晃的纏上了顏笙婉的手臂,向上攀爬。
顏笙婉生氣的將青蛇往邊上一甩,「滾!」
青蛇彎彎曲曲的在浴桶裡沾了點水,在地上用尾巴開始寫字。
——主人,吾命將近。身為靈體,自要消失。
顏笙婉嗤笑,「青蛇,少玄夜離開我了,你也要離開了。」顏笙婉並不覺得蛇會寫字有什麼奇怪,因為這條蛇她是從少玄夜的桌子上發現的,順便就拿了過來。
——藍夜為閻王所判,命斷黃泉,身隕江南,魄歸彼岸,魂為忘川……
青蛇的身體變的有些透明,用最後的力氣寫了一排字。
——藍夜的愛,是說不出來,用盡辦法愛,卻只能讓您來猜。吾是藍夜的魂魄寄生體,藍夜命將近,吾也將去。
顏笙婉的淚水又一次的流了下來。
緊緊的咬著嘴唇也不讓自己哭出聲。
「告訴我!青蛇,我求求你,告訴我,他究竟在哪裡!」顏笙婉撲上去,想要挽留越漸透明的青蛇。
青蛇蜿蜿蜒蜒的在地上寫了兩個字,而第二字還未寫完,青蛇就消失了。
那是一個「地」字,第二個字雖然未完成,卻可以看出來是三點水旁和一個言字旁。
獄!
地獄!是地獄!
誰又知,少玄夜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呢?不會回到地獄,也不會回到人界的遠方。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不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無覓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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