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嗆人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已經聞夠了。
一輛救護車從醫院外開進來,醫生護士們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將病人抬往手術室。
那個病人,就是邪少主。
急救室的紅燈一直都亮著,剛進去的醫生們和助手們沒多久,幾個醫生的助手就出來了。
「誰是病人家屬。」助手冷冷的說了一句,做慣了這行的,對誰都是板著一張臉,如同萬丈冰山一樣。
聯誼離上前一步,「……我,請問少……請問他怎麼樣了?」
「你是病人的什麼人?」助手顯然有些懷疑。
「他是我……兒子=-=」聯誼離半天蹦出來這「兒子」二字,兒子啊~少主您想收拾在下,出來再說吧~
「哦,你兒子怎麼弄的,是什麼傷?出血很嚴重,而且你知道嗎,你兒子是RH陰性血。多危險啊。」助手說了一大串的話。
聯誼離淡淡道:「槍傷。」想了下,補充道:「我兒子當警察實習去了,誰知就活活挨了一槍。很嚴重?」
助手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這些人果然沒有自救意識,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當然,我是讓你做好心裡準備,病人有可能沒救了。」
聽了這話的聯誼離,一拳打在助手的臉上,「你敢再說一遍,我就能保證你活著進手術室,不能或者出醫院!」
助手顯然是怕了,臉上淡定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驚慌的推開聯誼離,衝進了手術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