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芙無奈的苦笑著,抿著嘴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雙眼珠子也開始晃動,雙手卻也緩緩顫抖著開始解開白色的襯衫扣子,再解開兩顆紐扣,露出那漂亮白皙的鎖骨時,眼眸才跟著一轉撞上黑衣男子那冰冷的視線,立刻抿著嘴角。
「你的眼睛往哪裡看呢?」童雅芙凶凶的抬手遮擋住胸口上的白皙,大大的眼眸緊緊盯著黑衣人的方向說著,帶著不滿和防備。
同時也再心裡不住的哀嚎著,你妹的,到底該怎麼辦嘛,難道她真的要再子彈的威脅下,再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嗎?老天,拜託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想要鬧哪樣嘛?
「你以為我願意看嗎?跟搓衣板一樣。」黑衣男子卻冷哼一聲,嘴角抿緊,但身影也再同時微微顫抖了一下,瞬間臉色蒼白不少。
「那你還看?」童雅芙不爽了,狠狠瞪著黑衣人看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你妹的,她這也叫搓衣板,你TM有沒有長眼睛啊!這怎麼找也得叫偉大吧。
「閉嘴……」黑衣男子卻突然臉色繼續一冷,看著童雅芙一眼,眼眸跟著閃了閃。
「你……」童雅芙對於黑衣男人偷看她偷看得如此理直氣壯感到不滿,咬緊牙關瞪著他,卻也聽到了外面那巨大的聲音戛然而止。
雅芙微微一愣,有些茫然,該不會外面的酒吧音樂又給停止了吧,難道又是臨檢?
黑衣男人也微微一愣,嘴角抿緊著,瞪著童雅芙,滿臉的黑線,然後毅然決然的看著童雅芙,咬牙切齒。「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黑衣男人說著臉上也滿是陰鬱之色,嘴角抿了抿都是堅定。
童雅芙微微一愣,咬住下唇,似乎被逼到極限,轉身背對著黑衣男子,一副不甘心的模樣,卻抬手開始解開身上的白襯衫,然後脫下將襯衫遞給黑衣男子,將那白皙的裸背面對著黑衣男子,很是委屈的咬住了下唇。
你妹的,該死的臭男人,回家記得幫老娘問候你家祖宗十八代,老王八犢子。
黑衣男子掃了一眼倔強的挺著後背的童雅芙,看著那白皙光滑的後背,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閃,然後拿著童雅芙脫掉的襯衫,打開衛生間的小門,身影一閃快速離開。
童雅芙當然聽到了洗手間開門的聲音傳來,知道黑衣男子已經離開了,抿著嘴角,轉身快速的關上洗手間的小門,渾身冒著冷汗的跌坐在一旁的白色馬桶上。
良久才回過神來的緩緩拿出手機,劃開電話打算向裴初夏緊急求救。
嘟…嘟…嘟…童雅芙有些著急的傾聽著電話裡頭的響聲,咬了咬下唇很是無奈。
快接電話啊,裴初夏,你丫的倒是快接電話啊,你丫要是敢再不接電話,小心老娘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讓你丫吃包子。
終於打了好久的電話被接通了,童雅芙根本還沒有等裴初夏吭聲,便快速的先聲奪人。 「裴初夏,你丫的現在什麼話也別說,什麼事也別問,立刻馬上到洗手間來。」童雅芙說著,然後沒有等裴初夏回應便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一掛完電話,童雅芙便坐在馬桶上,然後開始哀歎出聲,抿著嘴角在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很快的,洗手間外面傳來了走路的聲音,童雅芙微微打開了衛生間小門的一條小小的門縫,卻不想看到一身帥氣狼牙裝的單傲馳赫然出現再童雅芙的眼前,而且囂張的站在門外,用那雙狼一般深邃犀利的眼眸緊緊盯著她。
良久……
「童…雅…芙…」單傲馳黑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吼著,一字一頓的叫著童雅芙的名字,眼眸一掃看著童雅芙那一臉防備的模樣,整張臉黑到不行。
該死的,為什麼童雅芙會在酒吧裡,又躲在酒吧的廁所裡幹什麼?
而童雅芙也一驚,怔忪的看著單傲馳,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嘴角開始止不住的抽搐著,然後悲慘的閉上了眼睛一副認命的模樣,你妹的……要不要這麼倒霉,好死不死的來酒吧,怎麼就遇到單傲馳了,還兩次都穿著一身帥氣的狼牙裝,尼瑪。
她應該仰天哀嚎一聲嗎?應該。因為她實在是太倒霉了。
彭……就再雅芙反應過來的同時,轉身,衛生間的小門當著單傲馳的面,彭的一聲被用力的從裡面給甩上了,讓單傲馳差點碰了一鼻子的灰。
無奈的嘴角一抽,微微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的單傲馳開始咬牙切齒起來,黑著一張臉,十分冰冷,那抖動的腮幫也充分說明了,單大軍長現在是有多生氣。
「童雅芙,給我開門。」單傲馳吼著,很不給面子的大叫起來,嘴角也跟著隱隱抿著,手裡緊握著的衝鋒鎗也控制不住的對著那衛生間的小門,然後扣動扳機,想將那扇小門轟個稀巴爛。
「單傲馳,怎麼會是你?」衛生間傳來了童雅芙那帶著不滿的質問聲,語氣裡有著驚訝和哀怨,不難聽出話語裡的懊惱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