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演員被酒瓶子砸中之後,頓時滿臉的鮮血,台上的其他演員則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一聲尖叫,台下的客人們也都露出了驚訝目光,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不得不說秦海軍這招太狠了,南宮朗幾乎要為他拍手叫好了,因為他這一砸,台上的節目被迫中斷,客人們一陣大驚,而大廳的出入口那裡也忽然湧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一個是黃毛兒,正是燕莎娛樂裡看場子的大哥,是劉燕莎的一個得力手下。
跟在黃毛兒身後的是一些手提棍棒和砍刀的氣勢洶洶的人,那個被打的服務生跑去告訴了黃毛,說三樓演藝廳有人鬧事,黃毛兒二話不說帶人就來了。
「媽的,是誰這麼不開眼?敢在我們燕莎娛樂的地盤上鬧事?」黃毛兒一進來就把目光瞄準了南宮朗幾人。
南宮朗悠然自得的坐在雅座上,連看都沒看黃毛兒一眼,作為京城第一大太子黨,這種事情他經歷的多了,像黃毛兒這種小角色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黃毛兒望了一眼台上那個滿臉是血的男演員,還有台下驚慌失措的客人們,頓時有些大怒,上前一步指著南宮朗等人說道:「媽的,想找死啊?竟然敢在這兒鬧事?」
秦海軍用玩味的目光看著黃毛兒,就像看一個可笑的獵物。不過說實話,黃毛兒連做他的獵物都不配。
南宮朗沒有發話,他身後的那幾個黑衣保鏢也都沒有動手,但是他們全都提高著警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以保護南宮朗的安全。
「草你媽,有種的上前一步跟爺爺我單挑,剛才還鬧騰的那麼歡,現在怎麼全成啞巴了?」見南宮朗一行人不說話,黃毛兒有些按耐不住了。
秦海軍朝他勾了勾手指說道:「小子,你給我滾一邊去,叫你們的老闆過來說話,你們這些貨色還不夠格。」
「你……」黃毛兒被秦海軍蔑視的目光和話語徹底激怒,眼睛一瞪就朝著他衝過來。
只是可惜,黃毛還沒接近秦海軍就被他一腳給踹飛出去。
秦海軍是誰?那可是蘭州軍區尖刀大隊的大隊長,豈是黃毛兒這種貨色能輕易近身的。
「我再說一遍,叫你們的老闆出來說話,你們這些下等貨色還沒資格在老子面前叫嚷,全他媽給我滾。」秦海軍用蔑視的目光掃了一眼黃毛帶來的那幫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黃毛兒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心中頓覺不妙,看來這一幫人今天是故意來鬧事的,而自己這些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黃毛兒一直跟著劉燕莎混,各種各樣的客人也見過不少,所以當他一個照面不到就被秦海軍給踹飛出去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幫人不是那麼簡單,絕不是平時那些喝醉了酒找茬鬧事那麼簡單。
「毛哥,哥幾個去剁了他們,媽的。」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黃毛兒擺了擺手:「先別動手,去叫燕莎姐。」
秦海軍鄙視的看了黃毛一眼:「去吧,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把你們老闆叫來,否則我砸了你們的場子。」
「不用叫了,我就是這裡的老闆。」秦海軍話音剛落,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容貌姣好的女人。
女人身材修長,一身緊身黑衣把她玲瓏剔透的曲線包裹的恰到好處,嫩白的肌膚,大氣的五官,不俗的氣質,讓女人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別樣的風采,這個人正是豹紋妹劉燕莎,燕莎娛樂城的老闆。
看到劉燕莎的時候,劉奧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這個女人就是劉燕莎?李壞的女人?果真是不同凡響啊,極品,極品。
「燕莎姐……」看到劉燕莎走進來,黃毛兒忍著剛才被秦海軍踹了一腳的疼痛走過去。
劉燕莎擺了擺手示意他什麼都不要說,剛才的情況她在門口已經看到了。
南宮朗看到劉燕莎之後依然沒有起身,保持那個姿勢坐在那裡,也沒有看劉燕莎,依然是被一副高傲的目中無人的氣勢。
秦海軍則瞟了劉燕莎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狡詐,李壞的女人果然不一般,但是可惜,這個女人很快就要成為劉奧光的胯、下之物了,便宜劉奧光了。他秦海軍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興趣,所以這個女人也只能便宜劉奧光了。
劉燕莎掃了一眼坐在那裡穩如泰山的南宮朗說道:「幾位客人光臨我們燕莎娛樂是我們的榮幸,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擔待,真心實意來消費的我劉燕莎當然歡迎,也會盡力滿足各位的需求,但是如果是來找事的,那麼就別怪我劉燕莎不客氣。」
劉燕莎的這番話軟中帶硬,既是客套,又帶著警告。
南宮朗終於開了口:「客套話我們就不多說了,剛才劉老闆說可以盡力滿足客人的需求?我想知道你這句話是不是真心的?」
劉燕莎說道:「凡是來此消費的客人我們當然真心實意的招待,會盡全力滿足客人的需要。」
南宮朗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然後說道:「我現在正好有一個需求需要劉老闆滿足?可否?」
說著南宮朗伸手拿過一瓶酒:「請劉老闆賞光喝了這瓶酒,我才能確定剛才你的那番話到底是不是真心?」
黃毛兒一聽那人竟然讓劉燕莎陪喝酒,頓時大怒:「草你媽的,燕莎姐是我們這兒的老闆,不是陪酒小姐,你他媽找死……」
「黃毛兒……」劉燕莎制止了黃毛兒,然後走上前去對著南宮朗泛起一個微笑,不卑不亢,隨後伸手抓起那瓶啤酒一樣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一口氣喝完那瓶酒,劉燕莎眼睛都不眨一下。
畢竟是做生意的人,而且做的還是夜場的生意,所以劉燕莎的酒量這幾年也被磨練的差不多了,她可以連著喝乾十瓶啤酒,外加一瓶白酒,眉頭都不皺一下,酒量著實驚人,所以當南宮朗提出讓她喝那瓶啤酒的時候,她二話沒說舉起酒瓶就把酒喝了下去。
「啪,……」劉燕莎把空酒瓶放在桌子上,擦了一把嘴角的酒漬說道:「客人現在可以確定我劉燕莎的真心了吧,如果確定了那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兒消費,我劉燕莎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在無理取鬧,那麼……」
「等一下……」劉燕莎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朗就打斷了她,又拿起了一瓶路易十三說道:「一瓶啤酒實在是不足以見真心,如果劉老闆能把這一瓶路易十三給一口氣喝下去,那麼我們一定真心實意的在這兒消費。」
「你他媽的別得寸進尺。」黃毛兒實在忍不住了,握著拳頭就要上前,劉燕莎攔住了他,再次把目光轉向南宮朗幾人。
雖然劉燕莎並不認識南宮朗幾人,但是作為一個生意人,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見了不少,南宮朗幾人的氣質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還有那幾個黑衣保鏢,一看就是高手,絕不是普通的保鏢,再看他們幾人的穿著打扮,非富即貴,劉燕莎隱約覺得這幾個人絕不是一般人,或許是她惹不起的人。
她劉燕莎從來沒怕過誰,但畢竟現在是做生意,來者是客,能不得罪就盡量不得罪,畢竟和氣生財嘛,所以在黃毛兒想握著拳頭朝著南宮朗衝過去的時候劉燕莎再一次制止了他。
她走過去,伸手拿起那瓶路易十三,這可不是剛才的那瓶啤酒,而是一瓶洋酒,劉燕莎可以連續喝上十瓶啤酒,但卻不一定能一口氣喝下一瓶洋酒。不過她看了看南宮朗,心裡清楚今天這瓶酒她要是不喝,這幾個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她一咬牙,仰起脖子開始喝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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