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劉國輝是省公安廳長張明山的人?」李壞問道。
唐瑤點了點頭。
「他們果然開始下手了,張明山……」李壞有些咬牙切齒,他沒想到張明山會第一個向唐瑤下手,不過話說回來,唐瑤是李壞在公安局那邊的保護傘,想要扳倒李壞,必須得先弄死唐瑤,真他媽夠狠的。
「表姐,這個醫院你不能呆下去了,不,是這個z市你暫時先不要呆了,這樣吧,這幾天你先回京城的家裡看望姑父,順便也正好在家裡養養傷,等這段風頭過去了你再回來。」李壞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再讓唐瑤趟這趟渾水。張明山和丁春城想下手儘管衝著自己來,但是他們絕對不能傷害表姐,決不能。
「可是……」唐瑤還有些猶豫,李壞打斷了她的話:「表姐,這次暗殺你沒有成功,他們一定還會有第二次的,正面交鋒我們不怕,只是這暗地裡的陰招防不勝防啊,再說我不想再讓你湯這趟渾水了,也不想再讓你承受上面的壓力,正好你這段時間生病了,你就先回家養養傷,陪陪姑父姑母,等我解決了z市的事情你再回來。」
「這……」唐瑤似乎還有什麼顧慮,李壞卻不由分說彎腰抱起了她,唐瑤大驚:「你,你幹什麼?」
「抱你走啊,現在我就送你回京城,先暫時離開z市這個是非之地。」李壞說道。
「現在就走嗎?」唐瑤問道。
「當然是現在,我派人派車把你連夜送回去,只要你一走我就放心了,可以毫無顧慮的和他們大幹一場了,草。」李壞抱起了唐瑤就往病房外走。
唐瑤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李壞把她抱得那麼緊,她們第一次離得那麼近,唐瑤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李壞身上誘人的男人氣息,那是一種讓女人心砰砰直跳的氣息。
「你,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唐瑤的臉忽然有點紅了。
李壞愣了一下,癡癡的盯著唐瑤:「姐,你臉紅的樣子真美。」
唐瑤更加的窘迫:「你,你才臉紅,我哪有?你快把我放下來。」
「姐,這都什麼時候了,別跟我客氣了,我抱著你不累的,你身上有傷,剛才又受了驚嚇。」李壞抱著唐瑤大踏步走出了醫院,可巧的是,李壞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建剛也正好從嚴明所住的住院部大樓走出來。
「壞哥……」建剛看到李壞抱著唐瑤,不禁一愣。
「別說了,建剛,現在給你佈置個任務,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你馬上從幫裡面挑選最精英的小弟,連夜開車送我表姐回京城,注意保護她的安全,現在張明山那邊的人已經開始對她下手了。」李壞一邊說,一邊抱著唐瑤走到悍馬車旁,建剛拉開了車門,李壞把唐瑤放進去,自己也坐了進去,然後對建剛說道:「開車。」
車子緩緩的駛上了寂靜的公路。
李壞在飛龍幫總部葫蘆花下了車,和建剛一起連夜挑選了飛龍幫最近訓練出來的最精英的小弟,開車護送唐瑤回西京的家裡。
好在z市離西京並不是很遠,晚上又不堵車,建剛等人護送唐瑤,幾個小時之後就到了西京,得知唐瑤到西京的那一刻,李壞的心這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南宮朗,張明山,丁春誠,媽的,都他媽來吧,老子要跟你們痛痛快快的幹一場。李壞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又響了,拿出一看是一條信息:z市紛爭,即將風起雲湧。
擦,又是這條,到底是誰?李壞幾乎要抓狂,他站在葫蘆花的大門口四處看了一看,寂靜的馬路上幾乎是空無一人,不過馬上,李壞發現葫蘆花對面的那條馬路的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別克車,他皺起了眉頭。
別克車裡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楊華,一個是沈流蘇。
「流蘇姐,不好了,他好像注意到我們了。」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楊華透過車窗望著站在葫蘆花門口的李壞對著後座上的沈流蘇說道。
沈流蘇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真是個呆瓜,我給他發了那麼多條信息,他難道猜不到是我嗎?他難道一點都沒有想到我嗎?」
楊華卻似乎沒有聽到沈流蘇的牢騷,而是繼續盯著李壞嘴巴裡歎道:「哇塞,好帥額,比上次見他的時候還要帥,似乎更有男人味了。」
李壞注視著那輛別克車很久,始終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最終他邁著步子朝著別克車走來。
「哇塞,他走路的樣子都那麼帥,風度翩翩耶,比京城那些只會裝逼的公子哥富二代好太多了。」楊華繼續露著花癡的表情。
沈流蘇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花癡,快開車啦,他已經朝著這邊走過來了,難道你想讓他發現我們?」
楊華面露不悅,嘟囔道:「流蘇姐,幹嘛這麼躲躲藏藏的?乾脆下去和他見面讓他知道我們來了不是更好嘛,我真的忍不住要和帥哥打個招呼啦。」
「不行。」沈流蘇斷然拒絕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沈流蘇可是大家閨秀,哪能去倒追一個男人?南宮朗這次來了z市要對付他,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打敗南宮朗?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個真男人?」
楊華撇了撇嘴,很不情願的踩下了油門,別克車呼嘯著朝前駛去。
李壞皺了皺眉,望著別克車走遠的方向愣神很久,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是誰在跟自己玩躲貓貓啊,難道……是她?那位紅透半邊天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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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北郊,丁宇的別墅。
南宮朗翹著二郎腿很悠閒的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抽煙,他的兩邊站著幾個黑衣保鏢,姿勢標準,臉色威嚴,讓人望而生畏,而南宮帆和秦海軍,還有劉奧光則坐在他的對面。
「阿郎,都三天了,該動手了吧,不就是對付一個李壞嗎?用得著這麼養精蓄銳?」秦海軍說道。
「是啊哥,咱們來z市三天了,現在還沒查到流蘇的下落,她到底在哪兒呢?」南宮帆也說道。
南宮朗面色平靜,不緊不慢的吐出了一口煙說道:「嗯,是該動手了,咱們來了三天,老是窩在丁宇的別墅裡也不是辦法,其實我只不過是想讓李壞多活兩天而已。」說著南宮朗對著身後的一個黑衣保鏢使了個眼色說道:「把丁宇給我叫來。」
保鏢應了一聲轉身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和馬三兒一起走了出來。
馬三兒唯唯諾諾的走到南宮朗身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少,我家少爺他……他恐怕不能為大少辦事了。」
南宮朗吐出一個煙圈:「怎麼?丁宇又犯病了?」
馬三兒哭喪著臉說道:「是的,我們家少爺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這幾天嘗嘗無緣無故的暈倒,整天喊著肚子疼,請醫生過來卻檢查不出什麼病,我,我都快急死了……」
馬三兒幾乎要哭出來:「大少,我們家少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他……他的肚子莫名的鼓了起來,痛苦不堪啊,不能為大少辦事,還請大少不要見怪啊。」
南宮朗微微愣了一下:「你說什麼?丁宇的肚子鼓了起來?」
秦海軍和南宮帆、劉奧光三人也露出驚訝的神色。
馬三兒點了點頭:「是啊,從昨晚開始少爺的肚子就鼓了起來,今天早上鼓的更厲害了,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看著我家少爺痛苦,我……」
南宮朗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捻滅在煙灰缸裡站了起來說道:「帶我去看看丁宇。」
秦海軍幾人也隨之站了起來。
馬三兒不敢不從,帶著南宮朗幾人上了樓,來到了丁宇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