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族,是華夏國最強大最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之一,南宮朗的爺爺南宮令名自踏入政界便順風順水,現在已經位居於國家總理的級別,是政界高層三大派系漩渦之一,僅僅屈於國家主席之下,南宮朗的父親南宮燕是華夏國三大龐大商業家族之一的領頭人,在華夏國被譽為紅色資本家,據說南宮家族早在民國十八年的時候就已經白手起家創造輝煌,到了南宮燕這裡已經是第三代,而兒子南宮朗那裡則是第四代。
有人這樣總結南宮家族四代的創業奇跡,第一代白手起家;第二代另類傳承;第三代隔代創業;第四代厚積薄發。這個家族似乎有一些始終延續的基因,很難言說,但是極為蓬勃旺盛。
南宮家族的第一代,也就是南宮燕的爺爺那一輩兒出身草根,完全是白手起家,商人的稟賦一心謀取企業規模和資本規模的擴大,即使是在抗日戰爭期間,南宮家族也是穩如泰山,在險境中求生存,這個富豪家族打破了」富不過三代」的說法,在一百年中經歷了從晚清、民國、抗戰、解放、」文革」,直至改革開放到現在的全部歷史震盪,並在每一種格局下都顯示出高超的生存智慧,甚至讓人感到了神秘。
到了南宮朗這一代,南宮家族的商業帝國已經完全鑄成,並且達到了鼎盛時期,不僅是國內,在國外也有赫赫的資產和威名,在華夏國更是首屈一指的龐大商業帝國,與李氏家族(李壞)、沈氏家族(沈流蘇)並稱為三大商業巨頭。其實華夏國原先有四大商業巨頭,還有一個劉氏家族,只是後來劉氏家族被南宮家族給吞併,四大家族成了三大家族。
三大家族表面上看不相上下,其實名眼人心裡都明白,南宮家族才是三大家族中最強勢的。
南宮家族的第一代是從商,可是後來他們家族的人逐漸滲透了政界、軍界,旁枝末葉,根深蒂固,更可怕的是,南宮家族背後扶持和掌控的那個黑道帝國——大刀會,讓南宮家族更加如虎添翼,赫赫生威。
可以說,南宮家在黑道、白道的勢力幾乎已經達到了巔峰。爺爺南宮令名是總理,父親南宮燕是商業家族的大總裁,兒子南宮朗是西京城大名鼎鼎的太子黨第一人,可見南宮家族有多麼的飛揚跋扈,他們所處的層次是普通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
南宮家族的勢力龐大到令人恐慌,這些恐慌的人中就包括李壞的父親李經國,李經國和南宮燕在生意上一直是明爭暗鬥,而他們的老爺子在政界也是明爭暗鬥,李壞的爺爺是國務委員長,南宮朗的爺爺是國家總理,到了李壞這一代,鬥爭愈發的殘酷,已經延續到了黑道爭鬥,李壞的飛龍幫遲早要對上南宮朗的大刀會。
李氏家族和南宮家族的爭鬥從上一代延續到了下一代,從政界延續到了商界,又從商界即將延續到黑道,這樣是李經國六歲的時候就把李壞秘密送往孤島進行魔鬼般訓練的原因。
在這場龐大的爭鬥中,李家暫時處於弱勢,但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無法分出勝負。
或許政界和商界的爭鬥中李氏家族會輸,但是黑道的爭鬥李家卻一定會贏,因為有了李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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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朗指示開車的保鏢狠虐了一把擋路的垃圾qq,然後一踩油門,車子繼續風馳電掣般前行。
到了z市,南宮朗的傲氣又提高了不止一層,一直以來他都在華夏國的大戰場上橫行霸道,囂張跋扈,而這小小的z市,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說話不怕捅破天的話,即使他南宮朗在z市的大街上當街殺人,那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還有一個原因,這次來z市,他們就是來囂張跋扈的,確切的說,他們是來向李壞挑釁的。
「挑釁?哼……「南宮朗輕蔑的搖了搖頭,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李壞而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飛龍幫而已,怎麼可能有資格讓他來挑釁。
想到李壞,想到李壞的那個小小的飛龍幫,南宮朗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即使要戰,對手也得夠強大,像李壞這種根本不配做他的對手,李氏家族跟南宮家族斗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捻滅他們輝煌收場的時候了。
南宮朗又把目光轉向窗外,心裡冷笑,這次來z市,就是要向李壞示威,就是要狠狠的踩他,他南宮朗要讓李壞知道,什麼是大象,什麼是螞蟻,什麼是雞蛋,什麼是石頭,拿雞蛋碰石頭,純屬找死。
南宮朗正輕蔑的想著,忽然保鏢說道:「少爺,後面秦少的車好像出狀況了。」
南宮朗一怔,透過後視鏡看向車後,後面緊跟著的兩輛越野車,最後一輛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南宮朗微皺眉頭冷冷的說道。
後面的兩輛車,一輛是牧馬人,裡面坐的是南宮朗的保鏢,最後一輛是掛著軍區牌照的獵豹越野車,車上坐的則是南宮朗的好兄弟秦海軍。
此時,南宮朗發現秦海軍的車停了下來,已經與他們的距離拉出了很遠。
「停車,你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南宮朗冷冷的吩咐道。
保鏢將車停在路邊,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後面緊跟著的那輛保鏢車也停了下來。
按理說南宮朗的保鏢應該跟他坐同一輛車子才對,這樣遇到危險的時候也便於保護,可是南宮朗這個人一向高傲自大,認為在一個小小的z市根本不用這麼謹小慎微,再說他這輛奔馳S600可是防彈的,即使遇到危險也傷不了他,所以他吩咐保鏢另外開了一輛車,只是緊緊的跟在他的車後。
大約幾分鐘後,保鏢走了回來對著坐在車裡閉目養神的南宮朗說道:「少爺,秦少的車遇到點兒麻煩,有一個開著奧迪A6的不長眼的傢伙搖下車窗罵秦少開車太囂張,秦少大怒,此時正和那人死磕呢。「
南宮朗冷笑,隨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跟這種不長眼的人費什麼口舌?真要不識好歹那就做掉他。」
保鏢臉上現出一絲驚訝,但馬上恢復正常。
南宮朗的確夠囂張,他的意思是根本不用和一個不長眼的犢子費口舌,不行的話就做了他,也就是殺了他,這可是在大街上,南宮朗竟然把殺人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好像當街殺個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南宮朗不耐煩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少的電話:「喂,軍子,怎麼回事?」
那邊的秦海軍低低的罵了一句:「麻痺的,有個找死的犢子說我超車,竟搖下車窗罵我,媽個比的。」
隨後秦海軍又說道:「等我幾分鐘,這犢子再他媽得瑟我斃了他。」說完秦海軍就掛掉了電話。
南宮朗也不再說什麼,他瞭解秦海軍,脾氣暴躁,膽子一點不比他小,南宮朗敢當街殺人他也敢,南宮朗不敢當街殺人秦海軍依然敢。
南宮朗看了看手腕上的勞力士對保鏢說道:「五分鐘之後再開車,先等秦少一會兒。」
保鏢應了一聲貓腰鑽進了駕駛室。然後很有眼色的從車載抽屜裡拿出南宮朗經常抽的御用小熊貓規規矩矩的遞到他的嘴邊,然後慇勤的打著了打火機。
南宮朗抽了一口御用小熊貓吐出一個煙圈說道:「媽的,老頭子們抽的小熊貓怎麼越來越差了?我倒有些想念黃鶴樓1916了。」
車後座上的南宮帆透過車後玻璃往後張望了一眼叫道:「哥,秦海軍好像和那人打起來了。」
南宮朗冷笑:「不管他,五分鐘後他一定會把事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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