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步步為營,一切盡在掌握,誓要把范寧收為囊中之物。
范寧今日注定難逃一劫,為了向雲天不得已假意迎合在李懷身下承、歡。
范寧閉上了眼睛,清白之身已失去,無路可退,只能屈辱到底。
李壞這廝卻偏偏不知足,奪了人家的清白身不說,還非得百般調戲,他摟住范寧白花花的身、子壞笑道、:「雪姐,這次我讓你主動。」
說著伸手將范寧的身體托起,雙手移動到她的臀、部,將她整個身體放在自己的身上,范寧嚇了一跳,不由得掙扎。
「雪姐,別害羞,這次你在上,我在下,你盡情歡愉,隨你折騰。」李壞說道,雙手再次拖住范寧的臀部放在自己的兩、腿、間,范寧羞愧難當,也屈、辱難當,她赤、裸的身體碰到李壞那身、下的尤物,渾身劇顫,畢竟她是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毫無經驗,而且是在萬般無奈之下不得已和李壞交、融,那種感覺真是百味參雜,無法用語言形容。
「怎麼?雪姐,我們已經是老夫老妻,還害什麼羞呢?」李壞捉住要逃的范寧,把她的身、體死死的固定在自己的身、體之上,一雙眼睛閃著精光,不停的欣賞著范寧絕美的身、材,心中暗暗吃驚,也暗暗讚歎,這范寧,不但容顏絕美,身、體也美到無可挑剔,這樣一個大尤物,給了向雲天太可惜了,幸虧現在享用她身、子的是自己,不然真可惜了。
范寧心中痛苦參雜,百感交集,進退兩難,在李懷的戲弄和調教下不得不硬著頭皮滿足他的各種要求,一時憤怒上頭,恨不能把李壞千刀萬剮,這廝著實是壞透了,不但奪去自己的身、子,還花樣百出,淨折騰人。但是當范寧看到李壞那肌肉凸起很富有男性魅力的強壯身、體時,實則羞得無以復加,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尤其是李壞臉上的壞笑,雖壞但卻能激起女人強烈的愛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大抵如此吧。
范寧想逃,可卻沒了勇氣,只能在李懷的唆使調教下動作生疏而笨拙的迎合著這廝的需求。
剛開始,李壞只是抱著戲弄范寧的心思,可是現在嘗到了她身、體的美妙滋味,竟有些欲罷不能,這幾日被壓抑的欲、火猛然迸發出來,猶如一頭餓了很久的猛獸,肆意的享用著范寧這個美味的獵物。
生、理上李壞得到極大的快、感,因為范寧絕美的身材,心理上,李壞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種征服感和佔有、欲能強烈的撩撥起他男性心中最敏、感的神經。
半個小時後,李壞這廝還沒有罷休的跡象,范寧終於忍不住落下淚來,難言的痛苦在心底瀰漫,她滿懷信心的來報仇,來接近李壞試圖救出向雲天,但是現在她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李壞的獵物,一個欲哭無淚無可掙扎的獵物。
玩完了老漢鋤地,李壞又來了個老、漢推車,范寧趴在床上,任憑李壞在自己身體上奮戰,心中的苦楚終於化作兩行清淚滾滾而下,李壞捕捉到了范寧的變化,看到她的淚水他忽然心中莫名的一顫,隨即從她的身上翻下來,伸手扳起她的下巴問道:「你哭了?你流淚了?」
范寧清涼的眸子注視著李壞默默無語。
「你這淚水是為向雲天而流?」李壞心中忽然有些不爽,慾望瞬間散去。
看到范寧流淚,他忽然有些嫉妒,這個女人難道真的這麼愛向雲天嗎?為了他,她可以失、身,甚至可以失去性命,為了他,她寧願忍受被自己蹂、躪的痛苦。她可真能忍啊。
李壞忽然覺得很失敗,剛才那種霸道的征服感消失不見,他不禁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他還要得到她的心,可是現在,她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完全的在向雲天身上。
「我李壞在你眼裡究竟算什麼?」李壞這廝簡直是沒事找事,享用完了人家的身、體現在又要霸道的要搶佔人家的心。
范寧愣在那裡,眸子裡的雨霧依舊朦朧,美的炫目。
「你可以為了他去死對嗎?甚至你可以為了他假意的迎合我,忍著屈、辱和我上、床。」李壞扳起范寧下巴的手用了一下力,心頭瀰漫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看看你的淚水,是因為屈、辱而流嗎?你和我上床很屈、辱是嗎?」李壞繼續說道。
范寧眨了眨眼睛愣在那裡,片刻之後才說道:「你……你說什麼?」
李壞冷笑,放下她的下巴轉頭不再看她:「你的易容術真是高超,只是可惜還入不了我李壞的法眼。」
范寧徹底愣了,愣了那麼幾秒之後又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她忽然意識到李壞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但她還有些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他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不不,自己的易容術這麼高超,自己演戲演的這麼好,他怎麼可能……
直到現在,范寧還不願意相信,她還抱著一絲希望,可憐的女人啊……
「你的易容術確實很高超,但是你卻忘了,你扮演的是歐雪梅,歐雪梅是我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我都爛熟於心,你可以化裝成她的樣子,但你卻無法模仿她的一顰一笑,還有她身上的那種味道,是任何人也模仿不來的,范寧,你太自作聰明了。」李壞幽幽的說道,新忽然有些隱隱的作痛。
范寧終於大徹大悟,她終於不再自欺欺人,是的,李壞早已識破了她的身份。
她大張著嘴巴,不敢相信的搖著頭,但是馬上她突然撲過去撕扯住李壞的身、體歇斯底里的大喊:「李壞,你混蛋,你早已知道我不是歐雪梅,可你還要奪去我的身、子,為什麼?你這個禽、獸……」
李壞沒動,任憑范寧像個瘋子似的捶打著自己,撕扯著自己,盡情的發洩著她積攢了很久的痛苦。
范寧的心終於徹底的沉到了冰窟,冷,很冷,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絕望。
她以為失去了身、子就可以換回向雲天的命,她以為她高超的易容術可以騙過李壞,卻不想到頭來一場空,李壞根本就是把她當木偶耍,他只是在陪著她演戲,可是這演戲的代價卻是付出了自己的身、體。
范寧絕望,痛苦,幾乎要發瘋。她低估了李壞,太低估他了,她稚嫩的手段怎麼可能玩的過李壞?在他面前,她就像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天真而又幼稚。可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清白,一切的犧牲和努力全部付之東流。
「我恨你,我恨你,我要殺了你……你是天底下最卑鄙的人,禽、獸……」范寧發瘋般的撕扯著李壞的頭髮,捶打著他的身體,尖利的指甲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可是李壞卻像石頭般動也不動。
最後,范寧瞅見床頭櫃上一把水果刀,撲過去舉起來就朝李壞身上刺去。
「我要殺了你……」范寧大吼了一聲,舉刀刺向李壞的後背,那時李壞正要回頭卻看到一把閃亮的水果刀刺下來,按理說遇到這種情況他第一反應應該是躲,但是他卻沒有,他沒動。
范寧也以為李壞會躲,是個人都會躲,但是李壞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當她意識到李壞沒躲的情況下心忽然一陣狂顫,手一偏,刀子直直的刺進了李壞的肩膀處。
范寧愣住了:「你,你為什麼不躲?」
李壞低頭看著插在自己肩膀上的水果刀,看著瞬間湧出的鮮血說道:「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刺偏的,你不會殺我。」
范寧愣住了,她看著李壞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那麼的明亮動人,閃爍著一種自信的強者的光芒。剛才在刺向李壞的時候她的手確實抖了一下然後就刺偏了,為什麼?
片刻之後范寧發猛地把水果刀從李壞的肩膀上拔出說道:「李壞,我要殺了你,別以為我會手軟,你這個畜、生,你奪去了我的清白身,你必須死。」
說完又一次舉刀朝著李壞刺了下去。
而這一次,李壞依然沒躲。
那一刀刺在了他的左胸口處,范寧再次愣住,她又刺偏了,這一次手可沒抖,可是還是刺偏了,為什麼?難道她的內心深處是不想殺李壞的?
范寧不敢相信,流著眼淚不停的嘟囔著:「我要殺了你,你為什麼不躲?為什麼?「
李壞忽然笑了,然後他伸手猛地把刀從自己的胸口處拔了出來,濺起一篷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