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剛和肖忠以及國民都走了之後,休息室只剩下了李壞一人,而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海藍灣已經下班,喧鬧了一晚上的海藍灣終於安靜了下來。
就像一個在大海上航行了很久的水手沉入了母親的懷抱。
李壞將身子靠在靠背椅上,折騰了一晚上他也有了些睏意,可是腦子裡卻一片雜亂。
他的面前浮現出劉燕莎嫵媚冰冷的面容,還有臨走時她所說的幾句話:「李壞,不要動天煞幫,動了天煞幫就等於是動了我燕莎娛樂,你會擔待不起的。」
媽的,這個女人竟敢威脅我,李壞狠狠的一拳砸在椅子上,對於劉燕莎,李壞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承認自己對她有著濃厚的興趣,還有一種總想跟她對著干的感覺。
哼,劉燕莎不是威脅自己不要動天煞幫嗎?那自己就偏偏要動天煞幫。
現在李壞知道,天煞幫和燕莎娛樂之間有著不淺的關係,還有劉燕莎背後的那個深厚的背景,那麼自己就更得要動天煞幫了,他就是要把劉燕莎這個女人給逼急,要把她身後的那個背景給引出來,還有,李壞現在既然已經接手了飛龍幫,那麼往外擴展地盤兒是不可少的,而天煞幫就是他第一個要動的,天煞幫不是一直對飛龍幫虎視眈眈嗎?那麼他就要先下手為強,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天煞幫一擊敗之。
李壞的眼睛裡射出兩抹冷笑,哼,明晚就是天煞幫獨眼的死期,他要親自取了獨眼的人頭給劉燕莎送去。
還有四大家族的張鋼和丁新傑,自己狠狠的將這兩個富二代給教訓了一頓,還強行的將丁新傑的海鮮樓給奪了來,這兩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李壞的眼前又浮現出了林玉兒清秀柔弱的面容,想起了林玉兒臨走時悄悄告訴他的那句話:「小心丁新傑和天煞幫。」哼,看來這個丁新傑和天煞幫的也勾搭在一起了。
李壞正在思索間,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電話發現是葉凱打來的。
之前李壞將葉凱從燕莎娛樂裡救了出來,隨後就讓他去了總部葫蘆花而自己則來了海藍灣。
「壞哥,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軍師和唐門兩兄弟了,他們知道你沒事之後提著的心全都放了下來,此時大家都已經分頭去休息了,壞哥你現在還在海藍灣嗎?那邊沒出什麼事吧?」葉凱說道。
李壞說道:「沒事,今晚折騰的夠久了,都回去休息吧,一切事情等明天再說。」
「好的壞哥,那你也早點休息,我下午的時候已經把車和別墅的事情搞定,普菲亞和吉田惠美兩位嫂子都妥善安排在別墅裡了,你今晚是不是要回去和她們……咳咳……」
李壞無語的笑道:「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就這樣吧,早點休息。」
掛了葉凱的電話,李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疲憊的伸了個懶腰,思索著今晚自己該到哪兒去睡覺呢?本想去歐雪梅的別墅,可是看看時間,此時兩姐妹都已經休息了吧,反正殺手蝴蝶已經解決了,自己還回去幹嗎?畢竟現在歐雪梅還沒有正式成為自己的女人。
想到歐雪梅,李壞又想起了之前幫她物理降溫時和她的一頓纏綿,咳咳,要不是她突然發燒,自己可能已經把她給……就差那麼一點點。
李壞又打算回到普菲亞和吉田惠美那裡,但是想來想去,時間已晚,也不忍心打擾她們休息,至於海藍灣五樓自己的那間宿舍,現在胭脂在那裡了,唉算了,自己今晚就在這休息室的沙發上將就一晚算了,反正天快亮了。
李壞再次伸了個懶腰,關掉休息室的燈,乾淨利索的躺到休息室的沙發上,雙腿伸直交叉在一起,雙手抱著胳膊肘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由於所有的麻煩也都暫時解決,李壞得以安心,折騰了這麼久也確實困了,於是不一會兒就沉入了夢鄉。
而休息室的門並沒有鎖,只是虛掩著,李壞睡熟了之後,一個人悄悄的推開門走了進來,雖然她此時光著腳輕輕的踩在地面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可是李壞這麼多年來養成的敏銳的聽覺還是捕捉到了,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藉著走廊燈暗淡的光線,李壞看到一個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沙發前。
李壞眉頭一皺,猛地上前卡住她的脖子,繞到她的身後警惕的問道:「誰?」
「啊……是我……胭脂……」那人被卡住了脖子說話有些含含糊糊。
李壞一聽聲音,然後鬆了手,胭脂則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兩下,雖然剛才李壞沒怎麼用力,但已經足以讓她難受一時了。
「你怎麼來了?」李壞知道是胭脂之後,出口問了一句,隨後轉身準備去打開休息室的燈。、
胭脂卻撲過來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他:「不要開燈,求你了。」
胭脂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李壞感受到她的異常愣了一下,隨即打消了開燈的念頭,本想冷下臉來說她幾句,可是一想起之前自己說她是雞的那句話,李壞責備的話卻說不出口。
他伸手去掰胭脂環住自己腰部的雙手:「胭脂,太晚了,你應該好好的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不,你聽我說,我不會纏著你,也不會逼著你做什麼,更不會再對你撒潑,我只是想和你說幾句話可以嗎?就幾句,說完之後我就離開,永遠的離開。」胭脂雙手緊緊的環住李壞的身體,整個臉部貼在他的後背上,身體和聲音都在輕輕的顫抖。
李壞似乎無法拒絕,這個女孩兒太敏感了,他不想再因為什麼話而傷害她。
「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再墮落了,我要離開這個混亂的圈子重新開始好好的生活。」胭脂哽咽了一下,整個身體更加緊緊的貼在李壞的後背上。
李壞只覺得後背一陣燥熱,像被一團火給貼著一樣,尤其是胭脂胸前的飽滿也緊緊的貼在他的背部,令李壞不由得一陣燥熱。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而這個生活方式是由自己決定的,我不能因為別人對我的傷害就自甘墮落,我還年輕,我應該走出這個泥潭,開始新的生活。」胭脂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輕輕的說著一邊用一隻手慢慢的撫摸著李壞的小腹,然後上移到他的胸大肌處。李壞的心不由得一抖:「胭脂,你先把我鬆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行嗎?」其實他是想說,胭脂如果再這樣的話他真的受不了,他可是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的男人,這大晚上的被一個漂亮的女人這麼抱著還撫摸著,誰受的了。
「不,不要動,讓我抱著你,讓我最後抱你一次。」見李壞又要掰開自己的手,胭脂急忙抱緊了李壞輕輕乞求道。
「李壞,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不怪你,其實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你是我長這麼大唯一深愛的男人,我不奢求什麼,能這樣抱著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雖然……雖然這種幸福很短暫……」胭脂一邊說,眼淚一邊嘩嘩的往下流,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用這種方法向李壞道別,過了今晚,她與他此生再不復相見。
胭脂一邊說一邊用溫熱的嘴唇輕輕親吻李壞的背部,雖然隔著衣服,但李壞的身體還是傳過一陣電流,加上胭脂飽滿性感的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如果再這樣下去,他自己控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怎麼也不忍心去推開她,這是她最後一次奢望不是嗎?只是想在這個寂靜的夜裡抱他一會兒。
胭脂一邊喃喃的訴說著,一隻手又開始移動到李壞的胸部,她的手指是那樣柔滑,讓李壞感覺像是一條蛇在自己身上遊走一樣,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
「胭脂你別這樣……」李壞咂了一下嘴巴,可是他剛一動,胭脂立刻又抱緊了他: 「別動,別動好嗎?你放心我只是想這樣抱著你,我不會逼你做什麼……」
ps:暈,這段寫不完了,明天接著寫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