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你一天做一件壞事來算,這三年你也做了不少壞事了吧?」李壞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冷冷的掃了一眼眼鏡蛇。
眼鏡蛇半張著嘴巴,眼睛裡只剩下了驚恐,聽這意思,李壞是不可能饒他了。
「我還聽說你曾經糟蹋過一個女孩兒,還砍死了人家的哥哥,燒了人家的家,沒錯吧?你說你這樣的人渣配活在世上嗎?我要是饒了你恐怕天理不容啊。」李壞的眼神忽然一凜,殺氣噌的一下竄了出來。
「壞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壞哥……」眼鏡蛇心理終於崩潰,掙扎著哇哇大叫,建剛手一鬆,他的身體遂軟軟的癱倒在地上,而他則一邊哭喊求饒一邊像條狗一樣爬到李壞的腳下苦苦哀求。
一旁的國民手裡拿著那把匕首早已迫不及待,就等李壞一聲令下。
「不要殺我啊……饒了我吧……」眼鏡蛇的聲音已經開始絕望。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鬆開李壞的腳朝著軍師嚴明爬過去:「嚴哥,饒了我吧……看在我們曾一個幫派的份兒上……」
嚴明搖了搖頭對著李壞說道:「壞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給他一個痛快吧。」
李壞抽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隨手一彈,煙蒂劃了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到一邊的地上,姿勢十分優雅。然後他對著一邊的國民使了個眼色:「國民,看在嚴兄的面子上,給他個痛快吧。」
國民得令,舉著匕首朝眼鏡蛇走來。
直到這一刻,眼鏡蛇才徹底絕望,雙眼猛地放大定格,像個死魚眼一樣精神渙散。
「啊……」隨著一聲慘叫,國民已經把匕首插進了眼鏡蛇的胸口,鮮紅的血頓時湧了出來,眼鏡蛇張了張嘴,身體啪嗒一下歪倒在一邊。
嚴明將頭別向了一邊,好歹和眼鏡蛇一個幫派這麼多年,現在眼鏡蛇死了,劉雲飛也死了,飛龍幫徹底易主,要說心裡一點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
李壞看出了嚴明內心所想,走過去一隻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嚴兄,你放心,飛龍幫在我李壞的手上,絕對會走向黑道的巔峰,這一點你毋庸置疑,也不必傷感。」
嚴明驚恐的低下了頭:「壞哥說哪裡話,從拜你為老大那一刻,嚴明就把自己的命以及飛龍幫的全部交給了壞哥,壞哥的實力一定會讓飛龍幫走向更好,嚴明願誓死追隨壞哥,肝腦塗地在所不辭,絕無二心。」
李壞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要的就是嚴明這句話。
「壞哥,這群女人怎麼處置?」建剛忽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