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和我認識的一個故人很像?」他的臉埋在陰暗裡,看不清楚表情。
「一個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的女人,」他繼續說道:「不過,她已經死了。」
那語氣,滲的發涼。
程靜言最終還是被他拉了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粗魯地將她甩到沙發上。
「不要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我,我最恨的就是這種眼神。」他捏緊了她的下巴,幾乎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她將臉埋進沙發裡,雙手抱著自己冰涼呈露在空氣裡的肩膀,突然又被他拉起,「你不懂怎麼伺候客人?」
「我不是這裡的小姐,為什麼要伺候你?」終於,她受不了這些字眼。
「我還以為你是啞巴了。」他笑得深不可測,一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手擒住她的身體,強硬的將整杯酒灌入她的喉間。
一時間,極辣的灼燒感從口腔直入,蔓延到喉嚨最深處。
桌上還有滿滿的一瓶洋酒,他連倒進杯裡的心情都沒有,直接拔開木質酒塞,撬開她的嘴巴灌下去,一汩汩烈性酒不停湧入,她被嗆著喉嚨,要想閉上嘴巴,那酒就從鼻子裡流進去。
程靜言被嗆得猛咳,滿臉通紅,一瓶酒就這麼灌完,她已經咳得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叫二爺的男人襯衫被她吐出來的異物染髒,立即將她推開,眉頭緊皺。
程靜言本就全身軟弱無力,被他用力一推,直接跌了下去,額頭撞上桌角。
她覺得頭暈目眩,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淌下,滴在晶瑩的大理石地板上。
男子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自己去洗手間整理整理。」
她勉強支撐起身子,逃離出這個房間,鮮紅的血滴沿著她的腳步流淌了一地。
洗手間的門口恰好有個風姿綽約的小巧女子,正在用手梳理自己的頭髮,見到突然衝進來這麼一個人,忍不住驚叫。
程靜言摀住她的嘴巴,用最虛弱的力氣道:「求求你,給我手機,借手機給我。」
女人向來都具有同情心,這女人完全慌了神,自然地將手機拿出來遞給她。
程靜言握著手機,憑著記憶按出一串數字。
她的手顫抖著將電話放到耳邊,靜靜聽著裡面的歌聲。
「喂,請問是哪位?」一道男聲從電話裡傳來。
她憋住呼吸,眼淚都快掉出來,「顧少遲,救我……」
這是她在夢裡都想著的聲音,貫穿了她所有的記憶,深刻到心底最深的地方。
PS:消失已久的顧少遲終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