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將她的身體按在床上,俯身將臉埋進她的頸窩,程靜言身上有種甜甜淡淡的果香,讓人非常舒適。
江浩還沒親到她的皮膚,就被她狠狠一口咬在耳朵上,尖銳的刺痛感瞬間蔓延開來,他低呼一聲,程靜言還是咬著不放。
口裡滿是血腥味,江浩用力想一把推開她,卻還是被咬著,一時脾氣上來,伸手揪著她的頭髮往外拽,程靜言頭皮疼的發緊,身體跟著他的手向後仰去。
「啪」的一聲響,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當時留下紅紅的五個手指頭印記,江浩一手揪著她的頭髮用力扯住亂晃,一手去摸自己被咬傷的耳朵,摸出一片血跡。
「真他媽的賤人,」他真發怒了,對著她的臉甩出一個又一個重重的巴掌,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迴盪,她疼的眼淚直往下掉,卻用力咬著牙憋住,一聲不吭。
越是倔強,就越激起他的怒意,江浩一下比一下打得狠,最後看她臉都腫了大半,自己手也軟了,她還是硬著脾氣,他突然冷冷地咧嘴一笑,「不吃硬的是吧?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程靜言幾乎已經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一陣陣亂糟糟的鳴叫,快要暈過去。
「老子把你上了,看你還倔不倔的起來。」
說完這話,他一手輕易地拉開她的被子,將她的身體敞露在外,自己則半跪的姿勢坐在床上,脫著自己的衣服。
「江漓怎麼會有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弟弟。」她已經虛弱疲累到極致,眼神木然,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像個破碎的木偶娃娃般沒有知覺,只是眼角那兩行滑落的眼淚,才能證實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江漓看見這一幕時的樣子了,哈哈,程靜言,你猜猜,他該有多恨?恨我,恨他自己沒能保護好你,該有多恨?」
就在他剛脫去自己的衣服時,憐姨將門打開,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哎喲喂,我的祖宗,二少您這是把她怎麼了?人家大老闆可已經來了,等在外面鬧著說要見人,你把她打成這幅模樣,我怎麼帶她出去喲。」
江浩被她一時掃了興致,惡狠狠地瞪了憐姨一眼,很快地又穿回衣服,背對著憐姨,聲音冷漠陰鷙:「帶她走吧,讓她好好伺候客人。」
「死丫頭,你還不起來睡那裡幹嘛,啊?」憐姨大聲嚷著,走過去要把她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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