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匆匆趕到校門口,便看到了宮汐顏,她一臉慘白,正在招的車,背後一灘鮮紅的鮮血。可把林希嚇壞了,「汐顏,你怎麼樣了?」兩人見過面,也都瞭解一點。
宮汐顏聽到有人叫自己,不過那有些奇怪的叫法還是第一次聽,轉過頭去,「嗨。」
「你怎麼了啊?背後這麼多血,受傷了嗎?」
「嗯,小傷,準備去醫院。」宮汐顏有些意外,在這時候遇到了林希。
「我也去,一起吧。」林希主動扶住宮汐顏。
剛才的打鬥,又失血,還走了這麼多路,宮汐顏也有些累了,便靠著林希,「謝謝。」
「不用,你怎麼受傷了啊?」
「不小心的。」宮汐顏低聲的解釋。
「走,我們上車吧。」少帥軍的車子已經開來了,接到通知之後立刻有人開車過來了。
「你去看二哥嗎?」
「那個混蛋,居然瞞著我,騙我說他去出差了。」林希講到趙明就一肚子的火氣。
「其實也不怪二哥,他跟大哥都受傷了, 才醒過來。那兩天大家都是一陣緊張,如果你也累倒了,那就更加麻煩了。」宮汐顏安慰她。
林希微微皺了皺眉,「即使如此,我也想陪著他。」
「呵呵,待會見了面在收拾他吧。」宮汐顏一笑就覺得背後的傷口有些疼,頓時呲牙咧嘴的。
「汐顏,你還好吧,撐得住嗎?」林希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放心,沒事,死不了的。」宮汐顏虛弱的輕輕一笑。
「開快點好嗎?」林希對著開車的小弟說。
「好。」少帥夫人都開口了,小弟猛踩油門,上了高速,以最快的速度趕向上海。
「怎麼還不來?」趙明有些焦急的問。
承諾卻抱著杜若琳笑了出來,「二哥,我們是在上海啊,二嫂在杭州呢,能多快來啊。」
「也對哦。」趙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尷尬的笑了笑。
李亮等人都大笑了起來,趙明臉紅的微微轉過了身子,尷尬極了。
而就在色使者死的那一刻,泡在藥缸裡的宮澤猛然睜開了眼睛,捂著心口一陣抽搐,發出了如同野獸般的吼叫聲。
那邊的神秘人一驚,立刻停下了手頭的動作,趕到了藥材室。宮澤已經清醒了,而且正在藥桶裡面劇烈的掙扎著,像是要從裡面爬出來。奈何四肢都沒有力氣,軟綿綿的全身難受。
「怎麼可能,按理說還需要三天啊。」神秘人大驚,立刻閃身到了宮澤的背後,伸手點住了他的穴道。頭部的穴道被點到了,宮澤瞬間暈了過去。
神秘人立刻從架子上去出了一些藥材,再次捏碎了加入湯汁,然後倒進了藥桶裡面。將宮澤的身子擺好,這才鬆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
「來人。」神秘人怒喝一聲。
立刻有人出現在了他的背後,「去給我查,那個女人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遵旨。」那人立刻離開,一時間消息立刻從這偏遠的地方傳到了天朝內部,有專門的線人去探查情況。
神秘人再次回了房間,剛坐下不久消息便傳回來了,「王,已死。」
「沒用的廢物。」神秘人讓手下退下,坐回了椅子上開始琢磨。
既然殺不掉宮汐顏,就不能妨礙他了。如此一來,他一定有了戒心,虧那女人還是長老,沒想到如此沒用,真是失策。不過還好還辦成了一件事,現在就是試試看效果如何了。
想罷他就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台類似電腦的東西,打開之後進行了一系列的操作。正在暗組織總部查閱最新有關人物實驗的資料的閻王突然鬆開了拿著文件的手,走到了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又坐回了椅子上,打開了電腦。
神秘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停止了操作。那邊的閻王一驚,握著鼠標的手猛然鬆開,「這是怎麼了?我剛才不是在看資料的嗎?」閻王很是納悶,走到一邊,將散落了一地的資料都撿了起來。天王再一次催促了,只給了他三天的時間,可是就是憑藉著暗組織的強大的情報網,也絲毫查不到一絲一毫的問題。
要是在沒有結果,恐怕暗組織要來一場大換血了。不過閻王認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立刻選拔長老,四大長老死的死,傷的傷,目前還有音訊的就只有犬使者了。如果在不整頓,暗組織恐怕要因為葉寒一個人而面臨著重大的危機了。
畢竟沒有長老的管教,手下的人員的調動就很麻煩,他一個人根本可能管不了這麼多人。
城堡內,葉寒正擁著王若瑄看著滿園的花,「你很喜歡紫羅蘭嗎?」
「怎麼,不好看嗎?」
「不是說不好看,只是清一色的便有些讓人看的厭倦。」
「你喜歡什麼花?」
「這當然是要桃花咯,三月桃花紛飛,白中帶紅,粉嫩嫩的,多好看。」
「我看你是喜歡爛桃花吧。」王若瑄捅了捅他。
葉寒嘿嘿一笑,也沒有否認,「你在外面去勾搭,小心我卡嚓一刀。」王若瑄回身過來,笑著看著葉寒,做了個切斷的手勢。
葉寒立刻雙手舉起投降,「保證不了。」
「那還差不多。」王若瑄嬌笑著靠進他的懷裡。「好無聊,我們去划船怎麼樣?」
「划船?」
「是啊,跟我來。」王若瑄拉著葉寒就跑,本來空蕩蕩的長走廊留下了一連串的笑聲,這棟城堡裡面終於有了些人氣了。
「靠,我是穿越了嗎?居然還能看到這麼古老的,額,漁船吧。」
「笨蛋,這是畫舫。」王若瑄先上了船,裡面居然已經擺好了酒跟小菜。
葉寒摸了摸鼻子,他怎麼會不認識,故意鬧著玩的。上了床,解開了繩子,輕輕用真氣一推,船邊慢慢的滑向了湖心。
「誒,我有很多疑問。」葉寒看著王王若瑄,王若瑄點頭,「問唄。」
「首先,你這裡怎麼會有湖?」
「人工造的唄。」
「那為什麼有畫舫,據我所知,這玩意可是以及很少有人能夠造出來了。」
「只要有錢什麼事辦不到。」王若瑄笑笑,給兩人都倒了一杯酒。
「沒有問題了嗎?」王若瑄見他不說話了。
「你剛才那句一下子解決了我三個問題,這古色古香的酒,碟子也是你買來的吧。」
王若瑄不可置否的點頭,這些都是她的珍藏啊。不過也是她買回來的,以及很多年了,一直沒有用過。不過看上去這畫舫質量還是不錯的,這酒,酒香味更加弄了。
「你這酒念頭有些長久了吧,光是酒香味就有些讓我頭暈了。」葉寒晃了晃頭。
「嗯,很多很多年了。」王若瑄具體也說不清到底多少年了。
「嘶,那給我們倆喝了,算不算暴殄天物,這酒可值錢了。」
「只要你想要,不管是什麼,都是值得的。」王若瑄的感情來的很濃烈,讓葉寒都有些驚訝。片刻之後,葉寒舉起了酒杯,「為你這一句,乾杯,我對你的愛恐怕不及你的百分之一。」
「你知道你說一句話,是會讓一個深愛你的女人難過的嗎?」王若瑄不悅的看向他。
葉寒輕笑著伸手握住她的手,「就是因為你的深愛讓我汗顏,我的女人太多了,有時候我多想全心全意的愛一個人,但是似乎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以後就記著,不要到處招惹桃花了。」
「有你們幾個,我已經滿足的很了,此生不枉然也。」葉寒笑著跟她碰杯,烈酒灌喉,一陣爽快。不過這酒確實過分的烈了,葉寒的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看向王若瑄,她的臉上還是一樣的淡然,喝了這麼多年的酒,她的酒量已經是無底洞了。
葉寒本想去劃划船的,但是王若瑄說讓它隨便的飄,葉寒也就作罷了。不過坐到了另一邊,將她摟在了懷裡,兩人一杯接一杯,一罈子酒已經漸漸見底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湖中居然飛來了螢火蟲,葉寒瞇著醉眼,指著那一片綠笑。
「笑什麼?」
「很有小時候的感覺啊,我都懷疑,我們兩個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古代,居然還能看到,額,螢火蟲。」葉寒趔趄的走到了外面,要不是王若瑄及時拉住,恐怕就要跌進湖水裡面了。
王若瑄從背後抱著他,兩人坐在了床頭,一陣風吹過,居然還有漫天的蒲公英飛了起來。葉寒笑的更開心了,王若瑄也笑了,這樣的畫面確實比霓虹闌珊美多了。
葉寒翻身將王若瑄撲到,臉頰上有著醉酒的微紅,將頭在她香膩的脖子間蹭啊蹭的,「若瑄,你好美。」
王若瑄卻撲哧一聲笑了,他都沒有看著自己。葉寒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說了很多很多話。王若瑄一直在笑,笑的花枝招展,笑的都覺得肚子疼了。
用力起身,將幾乎快要睡著的葉寒搬進了船艙,將桌子搬到了一邊,摸著他的臉笑,「喝醉了的你還要可愛啊。」
葉寒抓住她的手,輕輕落下一吻,「我可沒有醉。」
「呵呵。」王若瑄笑著捏捏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