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申屠炎在宮澤面前根本沒有往日的囂張,就像一個乖寶寶,就連李慕都出奇的安靜。
「怎麼?覺得很受挫?」宮澤淡笑著繼續濾他的茶。
「嗯。」申屠炎實話實說。
「是我吩咐的。」宮澤淡然的扔下一個炸彈。
「為什麼啊?太子哥,我們兩個都親自去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申屠炎一下子就吼了出來。
「坐下來,喝完這杯茶,我慢慢的告訴你。」宮澤的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宮澤只是有一點不是很想的通,為什麼出手的人會是趙家。
申屠炎一屁股坐下,剛想拿過茶杯,宮澤啪的打掉了他的手。申屠炎又愣了,「太子哥,你不是說要我喝茶嗎?」
「我有說現在讓你喝嗎?你什麼時候能改了這個急性子,我就真的放心把大權交給你了。」
申屠炎默然了,這句話他家老頭子也是這麼說的,宮澤比誰都要瞭解他。
李慕自顧自的拿起一杯茶,在申屠炎驚愕的目光中吹了吹,喝了一口,「味道差了點,在濾一遍就好了。」
「呵呵,沒關係,這樣的茶對於現在的炎來說剛剛好。」
申屠炎是聽不懂他們兩說的話,宮澤示意他喝茶,他拿過茶杯一口氣喝光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真是糟蹋。」宮澤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太子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我本來就不是這種文藝的人。是你讓我去的啊,為什麼又要叫我回來?」
「因為我發現了更好玩的事情。炎,你覺得是摧毀一個剛出生的幫派好玩呢,還是等這個幫派如日中天的時候你突然空降,一舉摧毀它好玩呢?」
「當然是後者啊,可是照現在的形式來看,少帥軍一旦壯大的話,我們是很難一次性摧毀它的。」
「那就要看它是怎麼壯大自己的了。」宮澤若有所思的說。
「如果它是憑借自己的實力吞併其他幫派,訓練自己的人員的話,確實很棘手。但是如果它是跟我們一樣,弄一個聯盟的話, 就不足為據了。」李慕淡然的出聲。
「但是少帥軍的行事作風,很顯然是前者啊。」
「那是之前,你們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宮澤一針見血的說,「他們現在沒有足夠的力量抵抗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拉攏那些大型幫派。」事實上承諾也這麼做了。
「可是他們明明知道那些幫派聽從我們的命令啊。」
「黑道中是沒有永遠的朋友的,也沒有永遠的盟友的。只要你給他們足夠的利益,足夠的條件,所有的人都願意為你們賣命。」
「這我知道,所以他們打算用利益去誘惑那些人嗎?」
「很顯然只有這樣做。」李慕點點頭說。
「媽的,那群牆頭草,我去砍死他們。」申屠炎的火爆脾氣就上來了。
宮澤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這傢伙果然是雕琢不起來。李慕跟申屠炎的感情更深厚,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別激動,要是他們真的叛變了,我們就更加不會回來了。」
「不僅如此,他們還請出了趙家,這點倒是讓我很感興趣。少帥軍中居然有人認識趙家的人,而且那個人在趙家的地位一點都不低。」宮澤沒有想到趙一葉的身上,那個女人冷漠到了一種境界,他也曾想追求她,卻在碰了一次又一次的壁之後果斷放棄了。那個女人太過於聰明,讓所有的人都自慚形穢。
「你是說那個趙家?」申屠炎的臉色有點難堪,趙家有一個男人,從小就一直壓在他的頭上,趙家趙江楷。
「沒錯,我真的很好奇。」宮澤不是怕趙家,但是這個節骨眼上跟趙家做對不是什麼好事。
「接下去要怎麼做?」申屠炎不知道怎麼辦了。
「放心吧,線我已經放下去了,就等大魚上鉤了。」宮澤神秘的一笑,將杯中的茶飲盡。
威尼斯
宮汐顏已經醒了,葉寒餵她吃了一些補血的食物之後將她抱在了懷裡,「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葉寒用酒店的毛毯將她裹好,晚上的意大利有點冷。
「修真當中有御劍飛行知道嗎?」
「知道。」宮汐顏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讓葉寒有些失神。
「嘿嘿,今天哥哥帶你去坐一會。」葉寒抱著宮汐顏幾個起落,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召喚出了自己的那柄劍,雖然它還沒有開封,但是卻可以御劍飛行。葉寒對這柄劍很重視,現在卻也只能苦了它了。
宮汐顏裹著毯子站在一邊,葉寒抱著劍心疼的親了兩口,宮汐顏猛翻白眼。
葉寒手中的劍猛然衝入空中,葉寒右手捏訣,默念了幾句,那劍就放大了,穩噹噹的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哇,真的好像魔術啊。」宮汐顏第一次看見電視中才有的情節,立刻張大了嘴。
「走,上去吧。」葉寒抱著她猛地一躍,落在了劍上,「來,站起來。」葉寒將宮汐顏放下。
宮汐顏抓住他的衣服,小心的讓兩腳站在劍上,片刻之後站穩了,激動的對著葉寒笑,「哥哥,我站穩了啊。」
「呵呵,站穩了就好,出發咯。」葉寒一手環住她的細腰,另一之手指了指前方,「出發。」
腳下的劍彷彿有了靈性猛然動了,嗖的帶著兩人飛向目的地。
「咦,這裡不是羅馬嗎?」宮汐顏發現腳下的版圖有些像意大利的首都羅馬。
「是啊,我們就去羅馬的第一地方。」葉寒並不急著告訴宮汐顏要去的地方的名字。
「好期待。」宮汐顏笑了。
又飛了一段距離之後,劍慢慢的停住了然後下降,葉寒抱著她跳了下去,那劍就在原地猛打了幾個圈消失了。葉寒承諾宮汐顏以後教會她這招,可把小丫頭給樂壞了。
「這是哪?」宮汐顏看著面前一群宏偉的建築。
「意大利的梵蒂岡。」裡面可是住著一位葉寒非常想見的人,意大利的教皇陛下。
「哇塞,真的誒,那個標誌我看見過誒。」宮汐顏指著不遠處一個標記說。
「是啊,今天先帶你來玩玩,日後我們再來做客。」
「不是說,梵蒂岡宮除了十二大教主其餘人是不能進入的嗎?」
「這你也知道?」葉寒驚訝的說。
「嘻嘻,這個那些小說中不夠這麼寫嗎?」
「好吧,沒事,我們可以偷偷溜進去啊。」葉寒對著宮汐顏眨了眨自己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睛,然後壞笑了一下,再次抱起了她猛然躍進了內部。
宮汐顏內心忐忑緊緊的跟在葉寒的身後,兩個人到處瀏覽,絲毫沒有顧忌。
「既然來了,就上來吧。」突然一個宛如暮年晨鐘的聲音在兩人耳畔響起。
宮汐顏第一時間抓住了葉寒的手臂,葉寒無奈的笑了笑,「啊呀呀,還是被發現了,這可怎麼辦好?」
「誰啊?」
「當然是教皇。」葉寒笑著說,傳言中教皇陛下的脾氣怪得要死,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他的手裡可是掌握著神聖武士團,那支不容小覷的力量。葉寒自認為一手建立的天宮扛不住他們的一擊。
「啊,真的啊。」宮汐顏抖了。
「怕什麼,去看看。」葉寒摸了摸她的頭,下一刻連廊上所有的火莫名的亮了起來,這裡沒有採用現代科技的照明燈,還是跟古代一樣以火照明。
這場景著實有些詭異,宮汐顏騰的一下子縮到了葉寒的懷裡,葉寒輕笑著攬住她,走向那端的盡頭。
教皇帶著八寶琉璃冠,穿著花樣繁複的衣服,面容安詳的坐在皇位上。葉寒就那麼闖了進去,「喲,你好啊。」
教皇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兩道劍一般的目光射向了兩人,葉寒一驚,立刻將宮汐顏護在了身後,硬生生的扛下了這一擊。
片刻之後,葉寒撐不住了,再也壓不住喉頭的腥甜了,教皇也收回了目光。
果然是世界強者,光是一個目光就讓自己有些受不了了。
「小傢伙,誰准許你闖入本皇的地方。」教皇的臉色不是很好。
葉寒卻很淡然,輕佻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就想看看這傳說中的聖地而已。」
剛剛的一眼,教皇在葉寒的身上看出了一絲不同的氣息,那氣息像極了那個人。人人都說西方教廷的教皇是世界第一強者,但是在那個人的眼中教皇只是一隻螻蟻。
教皇不敢確定葉寒和那人的關係,一著不慎整個教廷都要因為他的一句話而陪葬。
「小傢伙,你想知道的,本皇只能告訴你一句話,一切都是緣,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葉寒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最討厭人家跟他說命運。「命運就是個婊子,只能被我強姦。」葉寒強大無比的爆出了這麼一句話,宮汐顏在他背後擰了他一下。
教皇第一次聽人這麼說,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宿命就是宿命,無論怎麼掙扎都是一樣。」
葉寒頓時索然無趣了,他來這裡確實有目的的,抓緊身後女孩的纖手,「我想你給不了我要的答案。」
教皇卻突然歎了一口氣,「回去吧。」
「你不說我也要走了,顏顏,我們走,下次哥哥帶你來好好玩玩。」葉寒摸了摸宮汐顏的頭,歉意的笑笑。
宮汐顏卻搖了搖頭,「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我就覺得很好玩。」
「嘿嘿,走了。」葉寒抱起宮汐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