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要定你了 搶男人本宮強項 第65章  無賴是各種各樣的
    飛一般的洗漱,飛一般的換宮裝,飛一般的梳頭簪珠花,然後飛一般的出門。

    蔣涵離邊飛邊想,能早一分是一分吧,睡過頭不怪自己,態度不端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公主這是要飛麼?」柳暮遠在門口迎著,看到蔣涵離衣袂飄飄,不由看了一眼小杯子。

    小杯子低頭道:「公主說是遲了,所以要快一點!」公主要飛她也不能扯著,只能一起飛。

    柳暮遠堵著門,蔣涵離飛不過去,只好停步。

    「柳公子,皇上讓本宮一早入宮,你看看,這都什麼時辰了,你們也沒人來喊我一聲!」說著,看柳暮遠沒讓路的意思,她側身準備往外擠。

    柳暮遠緩緩回頭看了看天,點點頭道:「是啊,不早了,公主還沒用早飯,怕是餓了!」說著一揮手,四個僕役提著食盒走到了門口。

    蔣涵離愣愣的讓開,看著四人將桌子擺滿,一時不知應該先說什麼。

    柳暮遠,你走過來時是蒙著眼的?還要看看天才知道時間不早了?

    當然,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你看我著急上火眉毛都著了,你怎麼淡定的跟二百五一樣?

    柳暮遠一伸手:「公主,此時入宮,恐怕沒有御膳混,如果皇上和右相再講一會子,恐怕天就黑了,公主覺得能撐到那會子麼?」一句話,就把蔣涵離請回了屋。

    吃了一碗粥,又用了兩個小包子後,蔣涵離才說:「現在,柳公子可以說說你的用意了吧!」從傻到明白,也就用了幾分鐘的時間。

    柳暮遠淡笑道:「聽公主這意思,在下是別有用心了?」他一揮手,眾侍從退下,他又說,「公主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昨夜澹台將軍的話了?」他滿懷希望的望著蔣涵離。

    蔣涵離愣愣的點頭,又搖頭。

    澹台溶講了那麼多,你問的哪句啊!

    柳暮遠又道:「將軍說,今日入宮,公主只管耍無賴!」果然忘記了。

    蔣涵離想起來了:「對了,昨夜太晚我沒好問,我為什麼要耍無賴,我明明有理啊!」昨天聽見這話時,她壓根就沒當回事。

    柳暮遠撫額,臉微微苦了一苦:「有理沒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樂公主一向不講究禮法律條!」好吧,他得承認,教人向惡是他不對,可誰讓安樂一直如此呢!

    若是依律講法,安樂也不會搶人了!

    蔣涵離恍然大悟:「對,我又忘記我是安樂了!」她吐著舌頭小聲說,「可是,我給皇上耍賴,皇上不會砍了我的頭吧?」皇上可是個陰晴不定的主兒,萬一一個不高興……

    柳暮遠剛要說話,三撥公公齊到門口道:「公主,皇上宣你入宮!」好不容易等公主醒了,估摸著也收拾好了,就來請駕。

    柳暮遠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命小杯子隨公主一起入宮。

    蔣涵離苦著臉望著柳暮遠,也只能說了句:「我去了!」話說,耍賴皇上到底會不會砍頭啊!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敢無賴?

    柳暮遠一揖:「公主放寬心!送公主!」他眼中含著淡淡的擔憂。

    蔣涵離看到他的憂色,心裡更沒底了,可沒等再說話,一行人就簇擁著她上了轎,忽忽悠悠的走了。

    轎上,她不停琢磨,是無賴呢還是講理呢?好好的事兒,怎麼就複雜了呢?

    還有,見了皇上應該示弱還是逞強?看樣子,安樂一向是逞強的!她該如何呢?

    柳暮遠和澹台溶都讓她耍無賴,唔,澹台溶是皇上的人,肯定瞭解的多些,真的應該無賴?問題是,怎麼無賴呢?

    要做一個大無賴還是小無賴?要知道,無賴的風格是多種多樣的,有小清新也有重口味,有行動派也有言語派,有飄忽不定也有一踏一個坑,還有三八潑婦和街頭流氓……種類如此之多,她,應該選哪一種呢?

    唉……真是頭疼!

    不管怎麼說,流氓和潑婦都不能用,給皇上耍流氓一定被卡嚓了的!右相本來就潑婦了,她就不搶他的生意了!

    還沒拿準主意,就到了皇宮。

    第二次入宮,沒上次那麼稀奇了,只是不知道皇上會在哪裡和她算賬……呃,如果還是太后宮裡就好了!

    有太后在,蔣涵離完全可以嗑著瓜子當觀眾,正事根本不用她操心。

    「那個……公公,皇上有沒有說讓本宮到何處覲見?」問問再說,如果是太后那裡,她就不用費腦細胞了。

    當首一個小公公忙躬身:「啟稟公主,皇上只說公主到了就去通報,沒有說到哪裡!」說完,恭恭敬敬的揖手。

    蔣涵離點頭,看來皇上是迫不及待,逮哪兒是哪兒了!她歎了口氣……罷了,隨意發揮吧!反正已經到這裡了!

    原本占理的事,怎麼折騰的心裡沒底了?

    剛走了幾步,一個小宮女過來道:「傳太后懿旨,著公主先到後宮給太后瞧瞧!」她上來一抬手,就攙住了蔣涵離,「公主,請隨奴婢走吧!」她理也沒理那幾太監。

    幾個太監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敢出言阻攔。

    蔣涵離大喜,看來嗑瓜子的夢想就要實現了,她高興的直想抱起這小宮女親一口。

    斟酌再三,蔣涵離還是壓住了自己的狂喜:「太后可好?」嚇壞小姑娘可不好,咱先套個近乎。

    小宮女忙道:「回稟公主,太后聽說公主昨兒個街頭險些喪生,受了驚嚇,一夜沒好生歇息,如今太醫正在調理!」

    蔣涵離不由的汗流浹背,自己被嚇了,太后又是關問又是送藥,可她被嚇了,自己卻夢也沒夢到!

    她內疚的問:「太醫怎麼說?要不要緊?」安樂可是太后是親生女兒,她怎麼忘記了這一點。

    小宮女驚訝的說:「公主果然不一樣了!」說完忙跪下,「奴婢多嘴,請公主責罰!」纖細的身子顫抖。

    蔣涵離莫名其妙:「怎麼不一樣了?」她問道。

    小宮女顫聲道:「以前公主從不問太后,也不關懷,公主嘴裡就沒有聽過太后要不要緊的話!奴婢……奴婢……上次公主入宮後太后總說公主變了,奴婢便聽下了……奴婢……」雖然嗑嗑絆絆,可也說明白了。

    蔣涵離不作聲,示意小杯子扶起小宮女。

    說實話,她真的不明白安樂是怎麼想的!太后為了保她,假傳聖旨,讓如今皇上登了基,她卻到處搶男人,惹是生非,不僅不顧太后的顏面,也不關心一下她這個唯一的親人……難道,她的心是石頭做的?

    「速帶本宮去見太后!」蔣涵離心裡很不痛快,似乎有股火,想發又不知道該往哪裡發。

    小宮女謝過公主,分花穿柳帶她們來到了一處園子外,才說道:「太后在佛堂誦經,容奴婢通報!」說著,她繞過園子去了。

    蔣涵離看看小杯子,歎了口氣,太后還能誦經,說明沒什麼大礙,她的心才安穩了一點。

    小杯子小聲道:「公主莫要擔憂,柳公子說不會有事的!」她以為蔣涵離是為沈青瑤的事擔心,忙安慰。

    蔣涵離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是心裡想,以後要對太后好一些,畢竟自己是用了她女兒的身子。

    一會兒,那個小宮女就來了:「太后一卷大慈大悲咒還沒念完,請公主稍等一等,若公主煩悶,可以到花園裡走走,奴婢去給公主拿褥墊!」說著她又走了。

    蔣涵離看看旁邊的花園裡,菊花開的正盛,便信步走了過去。

    東看西望,一朵比一朵奇麗,一棵比一棵嬌艷,不由的走的深了。

    「便是澹台將軍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去告訴父親,晶丫頭說青兒對澹台將軍心生愛慕,便將青兒許給澹台將軍,成了一家人,他怎麼還會替別人說話!」花叢深處,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蔣涵離一怔……澹台將軍?難道是說澹台溶?

    有人給澹台溶做媒?唔,這個得聽聽,回去也好說給澹台溶!

    蔣涵離訓練有素的貓下腰,示意小杯子安靜,悄悄的沿著花樹向前靠近。

    摸過去十幾米,蔣涵離看見一個穿紫紅宮裝的女子背對這邊,對面站著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眉眼看不太清楚。

    那宮女樣的人道:「也不知澹台將軍應不應!」說著,她左右望了望。

    「應不應?你說什麼笑話!青兒貌若天仙,又是我妹子,肯嫁他都是他幾生修來的福分,他怎麼可能不應!」紫紅宮裝女子說的雖激動,可身子卻一動不動,甚是端莊。

    哇,澹台溶是皇上的人,居然也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此女讓人敬佩!

    那宮女樣的人應了聲道:「是!奴婢這就去回稟老爺,老爺現在就在宮裡!」她準備離開。

    蔣涵離真想摸過去瞅瞅這女子廬山真面目,可見那宮女樣的女子一直警惕的四下張望,她只能隱在花下不敢動。

    紫紅宮裝女子道:「且慢,你去告訴父親,想法子不要讓安樂見皇上,先派人將青兒從安樂手裡弄出來再說,否則青兒在她手裡,我們有所顧忌便不能下狠手!」想了想又道,「安樂這個賤人肯定不放人,不如令侍衛去救青兒出來,一旦青兒不見了,我們就可以說安樂殺了青兒……殺了右相的女兒,就是安樂也不能再逍遙法外!快去吧!」她笑的很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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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反派上場……話說,發文也是個體力活啊!俺的爪子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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