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出藍月軒的魔掌,蔣涵離只有乖乖挨著的份兒。
事情安排完,藍月軒拿出一排剪子,刀子和瓶瓶罐罐,說是要給她換藥。
換藥就換藥吧,用刀子做甚?蔣涵離絕望的看著藍月軒拿起剪刀,咬緊牙關,一個字也沒敢說。
剪開纏著手的白布後,藍月軒抬頭一笑:「喲,傷的還真深!」笑的格外的幸災樂禍,卻讓一園芳菲失了顏色。
蔣涵離咬牙望天,一語不發。萬一說錯一句,這廝刀啊剪啊的偏一丁點兒,吃虧的可是她,這點帳她還是拎得清的。
所幸,今天太陽工作的分外認真,陽光媚而不烈,天空中還有幾片雲胡亂的飄著,供蔣涵離娛樂。
可當藍月軒拿起小刀時,蔣涵離還是抽了一抽,斜下眼角兒偷偷看。
那廝轉頭從亭外提進一個酒罈,用刀柄磕了磕泥封,刀尖一挑,酒香頓時溢了滿亭。
K,原來是開酒罈子的,嚇死本公主我了!
「公主,可能略有些疼,你忍一忍!」蔣涵離剛鬆了口氣,就聽到這句話。
疼?為什麼?不是準備喝兩杯麼?
沒等蔣涵離想明白,一碗酒嘩的倒在了手掌的傷口上……啊呀呀——疼死本公主了!
蔣涵離忍不住大叫:「疼——唔……」剛出了一個字就就被堵了回來。
唇上溫熱,一樣軟綿綿的東西貼緊,還不時的噬咬輕舔……親,你在做什麼?
蔣涵離震驚的連疼都忘記了,非禮?強吻?還是……一口氣沒順過來,她臉頓時脹的通紅。
藍月軒微微向後:「公主,還是那麼青澀誘人!」他嗤的一笑。
青澀?誘人?青你奶奶的澀,誘你爺爺的人!
蔣涵離順過氣,一個大巴掌揮過去……本宮前後兩世,也沒吃過這種虧!憑什麼到你這裡,你想摸就摸,想親就親?
藍月軒看似很隨意的抬手,抓住蔣涵離雷霆萬鈞的手,又一碗酒倒上去。
「這次不疼了吧?」他含笑道,「我就知道公主怕疼!」他取過藥瓶藥罐,連倒了數種,才又將蔣涵離的手紮成了粽子。
蔣涵離倒吸了一口氣……剛才她可是用了全身的力量去扇這個流氓的,可他卻輕輕巧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彷彿一道鐵箍,讓她逃不脫,掙不出。
難道說,這個風情小受,根本不像看到的那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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