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涵離站在院門前,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抬腿……不走如何?難道和她們擠在一起探討安樂的兩個時辰,以及安樂的英武?
這不是扯淡嘛!現在她可披著安樂的外衣!
蔣涵離鬱鬱的晃進花園。
現在,她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首先,最重要的是,有人進府刺殺公主——這個性質很嚴重啊!
如果是路上設伏或者某處蹲點,這還可以理解為他們膽子不夠大能力不夠強,不敢公然對抗,可現在,有人膽子大能力強,公然無視公主的侍衛,衝進來要公主的命——這個人不是高手就是白癡!
總之,不能以常理論之——嗯!一定要加強公主府的警戒!
其次,眾公子的去向。
蔣涵離並不愁這十個人把公主府吃垮,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公主府也是有財政收入的。否則,還不早坐吃山空了。
可是,留下這個十位公子……呃,蔣涵離自認心理還沒堅強到那種程度——頭戴十夫的帽子依然可以招搖過市。
特別是,這裡邊,那個藍月軒……是個很大的威脅。
對,公主可以失憶,可以忘記所有,可是,公主再怎麼忘記,她的生活習慣、性格脾氣怎麼不會改變的。
可眼下,蔣涵離明白,她沒有一點象公主。
特別是這個NP的生活習慣……呃……她相信,她是怎麼裝也裝不出這個的。
那麼……老問題又回來了,這些人不能譴散出府,她應該怎麼辦?
「公主!」正當蔣涵離蹲在地上畫圈圈,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扯住了她的袖子,「公主在畫什麼?」聲音悅耳動聽,一時難分男女。
蔣涵離吃了一驚,從她來到這個時空,還沒什麼人敢走近她……回頭,一個眉清目秀、如花似玉的小男孩好奇的看著地上。
蔣涵離愣了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了——金盞花金大壯同學!
他怎麼不怕安樂呢?蔣涵離納悶兒的想。
要知道,所有的公子,包括藍月軒和柳暮遠,都是對公主敬而遠之的。
「金盞花?」蔣涵離摸摸這孩子的頭,「你怎麼在這裡?」這孩子也就剛過她的肩,安樂甚是禽獸,竟然也能下去手。
金盞花瞅了一陣地上的圈圈,不解的問:「公主畫的是什麼?」他往蔣涵離身邊蹭了蹭,「花花想公主了,到處找公主才找到!」那樣子,倒像個依偎著母親的孩子。
花花?蔣涵離一陣惡寒,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那個……金……金盞花啊,你是一個男孩子,叫花花是不是……稍嫌柔弱了?」她努力注意措辭,生怕傷了孩子的心。
金盞花一揚頭,很驕傲的說:「這名字是公主賜的!公主說,我長大了就是公主屋裡的一朵花!」嘖嘖,他簡直是春晚的那誰……就會說我驕傲!
蔣涵離抖了抖,默默甩落一身雞皮疙瘩——貌似,這孩子還沒有遭受安樂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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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會一日兩更,而且是大章,俺都人品爆成米花了,竟然沒有推薦沒有收藏沒有花花沒有紅包,俺到底在干甚?
昨天悲怒,去看自己的《強歡痞妃》,因為太久,自己完全忘記了,結果一看到了兩點多,俺捂臉說,那書真的很不錯,喜歡的親別錯過!
哦,還有,俺昨天發了短篇小《破繭誰成蝶?》,是我的真實故事,喜歡的親可以去看……免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