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蔣涵離一睜開眼睛,就覺得不對勁。
首先是小杯子和小梳子,總是在看她,還看的偷偷摸摸的。偶然對上眼,就會發現那眼光裡多了無數東西……可又說不出,是些什麼東西。
其次是柳暮遠,一直沒有露面,她找上去的時候,他竟然找借口跑了,跑的比兔子還快……彷彿,臉還紅了。
最後,是茗顏。
茗顏今天很苦悶,茗顏今天很糾結,茗顏今天……不知道自己該愁還是該喜。
本來,跟著柳公子,在公主府一直風光無限,誰的帳也不用買。
可後來,公主「詐屍」活過來以後,他便發現,柳公子的地位有了微妙的改變。
公主不再來尋柳公子了,也不要他侍寢了,本以為柳公子失寵了……可,公主似乎大小事情都讓柳公子做主……於是,茗顏的心又穩了。
可昨晚,公主遇到澹台將軍,那眼神……那神態……那上趕著的模樣,怕是……又動了心了!
澹台將軍是護國公之子,若是入了府,只怕……柳公子就真要被冷落了。
所以,昨晚,他給柳公子什麼也不願說……能晚一刻傷心便晚一刻吧,他這樣想。
可是,昨夜別院中……
蔣涵離看到茗顏時,他正蹲在院牆跟下掐指頭,眼簾半闔,嘴裡唸唸有詞,像個算卦的。
「茗半仙!」蔣涵離好笑的叫道,「你在算誰的運數呢?」她快步走了過去。
茗顏的臉頓時白了,雙腿一軟,「嘩」的一下跪到了蔣涵離身前。
「公主恕罪!公主饒命!」磕頭如搗蒜。
蔣涵離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問道:「恕罪?你犯罪了?犯什麼罪了?」本想向茗顏打探一下消息,可……怎麼成了這樣!
茗顏抬起頭:「奴才只是……只是閒來無事,看看指甲裡的灰,哪裡……哪裡會算什麼命!」他的額頭已經磕破,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
蔣涵離依然莫名其妙:「我……本宮不過是同你玩笑,你何必緊張!」會不會算命有什麼關係……蔣涵離雙眼望天。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算命,你若會算命,來我公主府混什麼花卷子,在大街上忽悠老頭老太太不比這裡掙錢多,且還自在。
「謝公主饒恕!謝公主饒恕!」茗顏又磕下去。
蔣涵離忙伸手攔住:「別磕了,快去包一包吧!」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茗顏的額頭非成篩子不可。
茗顏謝過蔣涵離,一溜煙的跑了,彷彿怕蔣涵離改了主意。
蔣涵離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隻兔子,心裡有些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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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改名了……嘿嘿,這個名字如何?遐想無限吧!俺甚是激動……俺一直以為俺是寫言情文、穿越文的,怎麼一不小心,貌似落入了情色文的範圍了……望天,負手……呃,頭暈!今天依然神仙狀……還是沒有一個紅包禮品什麼的,俺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