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楚蕪稍一遲疑,念及無雙的身形有那麼片刻的遲疑,然只是一瞬,便勾起了唇角:「回來多久了?怎麼也不叫醒我。」
「還不是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叫你,只是沒想到你竟如此嗜睡,這一睡,便是好幾個時辰。」腰間陡然一緊,他的大掌便探入錦被撫上了她的小腹。
許是之前放在外頭的緣故,他的手有些薄涼,隔著衣衫觸及到她身體的時候,衛楚蕪下意識的縮了一下,不自覺的往那一處源泉靠了過去。
「沒辦法,累。」淡淡的一句,語氣說不出的慵懶來。
「為何?」聿蘭容挑了挑眉,隨口便問。
因為……總不能說因為無雙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吧,之前因為那個上官娉婷她已經顯得很挫了,要是再說這個無雙也給她莫名的壓力,豈不是讓這個男人覺得自己很在意他。
NONONO,才不要呢!
她的沉默,讓他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幾分,靠在她的耳邊,吐氣若蘭:「是因為昨晚?」
衛楚蕪愣了三秒,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何意思,直到對上他曖昧的笑容以及在週身遊走的大手,她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熱了起來。
這個男人……
衛楚蕪有些忍無可忍的低罵了一聲,從前分明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如今怎生的這樣色*情,她咬了咬牙,推開男人的手便欲翻身下床,他卻自然而然的又貼了上來:「去哪裡?」
「餓了,找吃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她低聲道。
抬眼看看窗外,已然是夜深人靜的模樣,想來當真是睡了許久,難怪這會兒子會覺得腹中空空如也。
可是剛一動彈,身後的男人便貼了上來:「不准去。」
他的手一點點纏上她的腰身,緊緊摟住了,不肯放鬆絲毫。
「喂,做什麼!」衛楚蕪幾乎立刻就驚呼出聲,然還不待掙扎,下一刻,卻被他以吻封緘,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衛楚蕪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背後是冰涼的牆面,而面前是他火熱的身軀,兩重極致的感官,衝擊得她身上一點力氣也無。
「我也餓,咱們一起吃。」
他緩緩鬆開她的唇,聲音低沉的在耳邊曖昧言語了一句,唇更是不安分的開始四下游弋,溫熱的大掌從胸口探了進去。
他的虎口有些粗糙的繭子,細細的摩挲著她胸口的肌膚,每到一處,便有唇齒緊隨而去,細細密密的吻鋪天蓋地而來,在她的胸口開出一朵朵絢爛的花兒。
男人的剛強,女人的纖弱,緊貼的肌膚赤*裸地相互廝`磨,身體裡火苗高躥,燥熱難耐。他含`住她的小`嘴,微微抬高她的身子,重重往前一挺身便進入她嬌`嫩的身子。
「唔——」
巨大的包*裹感瞬間襲來,讓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謂tan聲,他環住她的腰身,緩緩的動了起來,卻並不十分的深入,每一下,都是淺嘗輒止。
情`yu沾染的眸子落在她的臉頰,凝著她的神色,每一下都是控制再控制,生怕在她的甜美之下徹底沉淪了去。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身子似是一半在水裡一半在火裡,心裡陌生的情緒讓她既是抗拒又是渴求,他的吻那樣輕,覆在她的身上,像是原本就是渾然一體,mi不可分。
她終於慢慢的開始跟著他的步伐喘息,在他的引導下,緩緩的弓起了身子……
終極又陌生的快`gan襲來,羅帳不知何時扯落,紅燭也隨著窗口吹來的晚風熄滅,只留下一室溫柔繾綣,曖昧春色。
*
第一回合的交流完畢,衛楚蕪蜷縮在聿蘭容的懷中氣喘吁吁。
聿蘭容垂眸凝著她潮`紅的臉頰,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子掛在額頭上,他抬手撫了撫,方才環的她更緊了:「累了?」
「廢話,下一次換你在下頭被壓試試。」衛楚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根本動彈不了分毫,只能拿眼狠狠的瞪著他。
聿蘭容頓時一臉的黑線,這個女人,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按著你說的試試看?」他翹了翹眉梢,揶揄味道十足。
衛楚蕪當下便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腦門兒上:「你再敢碰我,我就對你不客氣!」
為了強調自己的決心,還特意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義正言辭的模樣,引得聿蘭容當下一笑。
「我可以不碰你,可是只怕你會忍不住……」低低的在她耳畔曖昧言語,火*熱的唇更是趁機在她耳`垂輕*噬,感受到她幾不可查的顫了一絲,他的笑容更深了。
「看吧,我沒有說錯。」
他是故意的!
衛楚蕪的杏目一瞪,一面暗罵自己的沒出息,一面矢口否認:「誰會忍不住,你少瞎說,倒是你,好好管著自己。」
明明剛才也很享受,卻偏偏的不肯在他跟前顯露分毫,這個口不對心的小女子。
「那好吧,就試試看,到底誰會忍不住。」
言語著,身子已然支起,原本還游弋在耳畔的唇`瓣頓時覆上了她的紅唇,從嚶紅的唇`瓣一點點的下移,最後在雪白的脖頸處細細吮*吸,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才剛剛承*過(歡的身子本就極其的敏感,他稍一挑*逗便一陣熱流上湧,而這個男人的手更是不安分的探到了她的身下上`下`其`手,清清淺淺的撥`弄,甚至還順著她的胸*線一路滑下,而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細細密密的游*弋。
衛楚蕪頓時夾緊了雙`腿:「唔--你做什麼!」
他的大掌正抵在私`mi`處,她的動作又如此之快,聿蘭容來不及收回,被她死死的纏住,手底是曖昧渾濁一片,漾的他滿心一震,面色頓時一沉,原本只是想逗弄她的心思頓時轉化為濃濃的情`yu。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在挑*逗?
呼吸瞬間變得渾濁,可是看著她累的氣喘吁吁的模樣,也不忍心再要一次,只能咬牙在她的耳邊輕語:「乖,把腿張開,否則我不敢保證待會兒不會來第二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