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如夢似幻的女人
司馬長空吸了口煙，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飲了一口，咖啡很醇，唇齒留香，沒記錯的話，自己曾經享受過這種咖啡，極品藍山，身上還有那家休閒會所的免單金卡，是陳紅瓊送給他的，想著溫婉美麗的陳紅瓊，司馬長空露出一絲笑容，目露柔情……
華貴婦人靜靜的等待著司馬長空的回答，這一絲柔情被華貴婦人讀到，他想到了什麼？他一定想到了自己的女人，只有男人在想到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才會有這麼溫柔的眼神，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她讀懂了，他還在思考，華貴婦人沒有打擾他……
淡淡煙霧繚繞，與華貴婦人身上的體香悄悄的融合，混合出一種讓人迷醉的奇異暗香，暗香浮動，司馬長空的思緒回到了陽台上的一幕，華貴婦人扶著陽台欄杆享受夜風溫柔的一幕，如夢似幻的女人，絕代風華的氣質……他與她曾有過短暫的對視，他能讀懂她美眸裡那瞬間的欣賞之意……
手中的香煙已燃到盡頭，一絲很男人的微笑浮現司馬長空的唇角，他的眼眸變得清澈，他決定向眼前的夢幻華貴婦人亮出底牌……華貴婦人捕捉到了司馬長空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表情，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她不想聽到謊言……
「……華貴婦人剛才提出的問題，我可以回答，沒錯，我是冒充這裡的服務生，不但如此，進入這家俱樂部我用的也不是什麼正當方法……」司馬長空承認了冒充服務生以及非法侵入，翻牆而入這茬卻有點不好意思在華貴婦人面前說出口。
華貴婦人點了點頭，沒問他採用的什麼不正當方法，也沒打斷他的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進這家俱樂部的原因很簡單，我在追蹤一個人，這人目前對我來說比較重要……俱樂部的規矩讓我不得如此，因為我不是會員……」說到這裡，司馬長空迎著華貴婦人的目光說道：「……對於今晚的莽撞行為我表示道歉，很對不起，還請華貴婦人原諒。」司馬長空將進這家俱樂部的原因很坦率的說了出來，道歉的態度也很真誠，至於眼前的美貌華貴婦人信不信，就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你說你在追蹤一個很重要的人？他是這裡的會員？」華貴婦人端起咖啡小飲了一口，姿勢優雅迷人。
「這人應該是這裡的會員，門童對他很熟悉。」
「你是警察？」
「……不是」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你為什麼要追蹤這人？」華貴婦人凝視著他，她想知道眼前的男子為什麼這麼做，不是警察，難道是黑 社會？是殺手？
司馬長空讀懂了華貴婦人的意思，苦笑了一下說道：「……請華貴婦人別將我想得太壞，我就一普通市民，這人跟我是一家公司的，他是這家公司的常務副總，也許華貴婦人很奇怪我為什麼要追蹤他，現在我也說不清楚，因為我還沒有找到確實證據。」
「證據？跟你的工作有關？」華貴婦人沒聽明白。
「不是……」司馬長空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說來比較複雜，前幾日我被幾個來路不明的人攻擊，事後我一直在追查此事，今晚到這俱樂部的人就是我的懷疑對象，因為在無意中發現了他對我的恨意，自然他就成了我追查的目標，如果關係到我自身的安全，我倒沒必要搞這麼緊張，但上次我被那伙不明人攻擊時，差點禍及到我的家人，這件事情不由我放得下，我一定要查出想對我身邊人不利的真兇，雖然我還沒有找到此人背後搞鬼的證據，但他已經是我重點清查的對象，不為別的，就為不讓我的家人受到傷害，我要將身邊人受傷害的危險降到最低，這點還請華貴婦人明白我的心情……」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如果此人真是你要找的真兇，你打算怎麼辦？」
「沒什麼好說，鎮壓他，敢動我的家人，我會讓他付出代價。」司馬長空的語氣變得有點冷，對於想傷害自己身邊人的敵人他不會仁慈。
「……對不起，你的意思依我的理解來看，如果你查出他是真兇，你就會對他採取暴力手段是嗎？」華貴婦人的美眸凝視著他，表情淡定。
司馬長空愣了一下，有點不明白華貴婦人的意思。
「請你回答我，是這意思嗎？暴力解決？或讓他人間蒸發？」華貴婦人話外有音，司馬長空聽出那麼點意思。
「……目前我還沒想好，如果需要的話，我會這麼做。」司馬長空有點沉吟，他還真沒想好，證據沒找到之前，談不到對付他的手段，不過有一點很明確，如果需要，他會用暴力手段解決，他不是什麼吃素的主。
「如果你真有這想法的話，我就不能原諒你今晚的所作所為，因為我要對會員的生命安全負責，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華貴婦人的語氣變得有點冷漠，司馬長空聽出來了。
「你的意思我不明白，不原諒我是什麼意思？」司馬長空的眼神鎖住了她的美眸。
「很清楚，你得為你今晚的鹵莽付出代價。」華貴婦人毫不畏懼迎向他的目光。
「華貴婦人是想留住我了？」
「沒錯，法制社會當然用法律解決。」華貴婦人的語氣淡淡，只是美眸裡抹過一絲冷色。
司馬長空凝視著她，客廳裡的氣氛有點緊張，倆人眼神的碰觸似有火星，一觸即發，司馬長空腦海裡已經有了n種制服她的手法與脫身之計。
「……華貴婦人有把握留得住我嗎？」司馬長空突然露出了不羈的笑容，打破了客廳內短暫的沉默，語氣變得滿不在乎。
「要留下你很容易，這層樓外的守衛有多少你可能不清楚，窗戶外也不是你所能選擇的脫身路線……」華貴婦人唇角微翹，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一幅好整以暇的模樣。
她早知道我的脫身路線？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中？司馬長空突然感覺到眼前的華貴婦人不簡單，有點深不可測，聽她的語氣，窗戶外已經佈滿了陷阱，她什麼時候佈置的？媽的，沒見她有什麼小動作啊？
「……你還有種方法也許能脫身，很簡單很直接的方法，也是你喜歡用的方法。」華貴婦人醉人的微笑依然，高貴的氣質依然，富有磁性的迷人聲音依然。
司馬長空搞不懂她要玩什麼花樣，她好像沒意識到面對的是一個曾經的部隊精英，是個曾經的殺人機器，她的表情根本就沒將這個極度危險人物放在眼裡，司馬長空搞不懂了，他現在只有一個選擇，讓她繼續說下去……
「……制服我，扣住我做人質，這是你唯一的機會，目前不就是你正想做的事嗎？」華貴婦人的華麗微笑掛在唇角，語氣露出一絲嘲諷。
司馬長空笑了，是苦笑，拆穿了就一錢不值，他掏出一支煙點燃，既然翻窗出逃不是自己的選擇，制服她，將她扣為人質是最好的選擇，事實如此，他目前的確是這個想法，就這想法都已經被她拆穿，她的表情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就像等著自己出手似的，面對這個氣質尊貴的華貴婦人，能出手嗎？制服她很容易，後果也許會很嚴重……
底牌已經徹底亮出，主動權在司馬長空手裡，由他自己選擇，一是暴力解決，二是束手就擒，面對靠在沙發上的華貴華貴婦人，司馬長空艱難的做著抉擇，不戰而降是軍人的恥辱，他表情有點苦，有點鬱悶，還有點無奈……
此刻的華貴婦人翹著二郎腿，很舒服很優雅的靠坐在沙發上，一雙美眸沒離開他的表情，她好像有點小得意，她的美眸裡有一絲促狹，她沒將自己即將成為人質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一點兒都不怕他……
時間似乎過得有點久，司馬長空長長的歎了口氣，抬眼瞧著華貴婦人，苦笑著說道：「……你贏了，就用你所謂的法律來解決吧，看樣子……我只能接受這種結果……」司馬長空很艱難的接受事實，她說得沒錯，這是法制社會，自己說得也沒錯，就一普通市民，自己又不是部隊裡的特種兵，更不是執行什麼任務，更沒有領取殺人執照，這就是現實，他得為自己的錯誤付出相應的代價，還好，這個代價不會太大。
華貴婦人笑了，笑得很美麗，很迷人，她華麗的笑容讓司馬長空心顫，讓他迷茫，也讓他心裡有一絲不服，自己已經認栽，很可笑嗎？
「……你很聰明……」華貴婦人笑語晏晏：「……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二字，不過……」華貴婦人意味深長的瞄了他一眼說道：「……你既然清楚了後果，我再追究你也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決定原諒你……」華貴婦人美眸裡的笑意更加的濃郁，更加的風/情無限……
這話司馬長空聽明白了，華貴婦人原諒了他，不再追究自己，她玩這麼多花樣難道就是想聽自己投降的話的嗎？他對眼前的美貌華貴婦人整不明白了，司馬長空有點犯暈。
「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放過你是嗎？」華貴婦人當然清楚他心中所想。
司馬長空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很被動，一切盡在華貴婦人的掌控之中，她很優雅的，不露聲色的解除了他所有的武裝。
「……很簡單，我想告訴你的是，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力就能解決，你是個聰明人，這點不需要我再點透你吧。」華貴婦人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司馬長空心裡起了漣漪，他在玩味華貴婦人話語裡的意思……華貴婦人的話語透著另一層含義，而這種含義是自己很少認真面對的，他不是暴力分子，但他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簡單、效率高，可以乾淨利落的解決麻煩。
華貴婦人先前一句話將他拉回到現實，這也是自己認栽的原因，但有的事情不用暴力解決不行啊，難道只能任由對方使用暴力？司馬長空的目光瞧向了華貴婦人，他想與這個美貌聰慧的華貴婦人探討這個問題，請教也成……
司馬長空瞧著華貴婦人說道：「夫人，有件事情我很想請教一下，法律好像對有些人沒什麼約束作用吧，難道等我身邊人受到了傷害再求助法律的懲罰？就算是對方受到了懲罰，也彌補不了受傷害的人，我採用一些非常手段是想防患於未然，難道這樣做都不行？」
「……我說過不行嗎？」華貴婦人很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法律不是對一些人沒什麼約束，相信你指的是有錢人或有相當身份的人，但我可以告訴你，就算他身份再特殊，撞到法律的槍口上一樣的會受到制裁，但往往有很多人認為，有錢人犯了法能輕易的逃脫法律的制裁，為什麼？難道就不能多想想？因為這些人用的是腦子，他知道怎麼打擦邊球，他知道用什麼方法來逃脫法律制裁，說穿了，做任何事，不是考慮什麼暴力解決或法律的約束，而是要動腦子想想怎麼完美解決，不留一點後手的解決，那法律自然對這些人起不了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