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美艷妖王投懷送抱
薛新月美麗的虛影領著司馬長空飄入瓊玉宮,直到正宮大殿,才見到薛新月的本尊端坐於大殿之上。
虛影回到本尊體內,薛新月站起身來,笑盈盈地向司馬長空走近:「郎君,你說說看,需要我怎麼樣從你呢?」
「從今日起,你們蓮花宗不得再與我以及我的朋友作對,我不會調用蓮花宗,但是蓮花宗必須從此隸屬於我司馬長空。」
「郎君,你既要我們隸屬於你,卻又不調用,這不是明擺著要讓我們守寡麼?如此不人道的做法,你叫我等如何好答應呢?嗯?」
薛新月的身子早已靠到了司馬長空的胸膛之上,紅唇亦毫不客氣地印上了司馬長空的臉頰。
司馬長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打量薛新月,但見其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對寶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載,眉如筆畫,眼如桃瓣,晴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如此的一個人間絕色,而又作入懷溫香,在耳畔微吹蘭氣,那是何等的令人無法抗拒?
「郎君,只要你願意,我願做你忠實的奴僕。」薛新月附著司馬長空的耳朵喃喃低語,並帶著微微的喘息與顫粟,那是動情,還是動了欲/望?
溫香軟語,更兼一雙玉手在身體之上游移不休,司馬長空頓時陷入迷茫的狀態之中。
「且慢!即便是想做我的爐鼎都要看經過我的考驗,而要做我的雙修道侶,則要看看你是否能讓我產生感情。」司馬長空將薛新月那只正要探入自己衣服之內的玉手抓住,十分認真地道。
薛新月內心卻是微微一顫,司馬長空這一句話,雖則好像是在堅持自己的原則,但她心裡十分明白,司馬長空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樣的浮浪。
七百七十多年修行的強者,但凡她相中的男子,絕對是手到擒來。可是,那畢竟只是面對弱者才有可能的事,像司馬長空這樣的絕對強者,絕非她能輕意俘獲的人。
薛新月果然輕輕一歎,浮浪之態頓收,道:「司馬道友,你來我蓮花宗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你如果真的要我等歸降,必須要保證殷無敵不會找我們蓮花宗的麻煩。」
司馬長空輕哼一聲,道:「我要你們蓮花宗歸降於我,乃是不想多傷人命,你以為我會害怕你們與殷無敵聯合在一起以付我麼?是戰是和,你們可以酌情自便!」
薛新月聽得出司馬長空的語氣之中帶有微慍,心底亦有些不悅,應道:「也罷!我蓮花宗保持中立,兩不相幫便是了。」
司馬長空道:「那好,如此你誰也不會得罪了,它日/你們蓮花宗如肯歸屬於我,我必厚待!當然,蓮花宗宗主仍舊是你,我僅僅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蓮花宗對我以及我的朋友不得有半點侵犯,否則,我絕對不人客氣的。」
最後一句話,司馬長空說得語氣極重,有意要強調自己認真的程度。
薛新月忽然幽幽一歎,道:「難道,我薛新月竟連讓你正眼瞧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嗎?」
司馬長空頭皮略略有些發麻,但還是應聲仔細打量了薛新月一眼。
薛新月露出嫣然的一笑,正要說話,但見白影一花,司馬長空已是蹤影全無了。
「呵呵……你連看我久一點的勇氣都沒有,一定是對我有感覺了。」薛新月真正開心地笑了。
血池宗所處之地,屬於一片遼闊無垠的戈壁,但見一望無垠大漠之中,雅丹地貌隨處可見,亦有無數刻滿著滄桑歲月的峽谷。
千萬道峽谷之中,其中最為引為注目的莫過於一片炭黑的曠野之內,陡然現出一個血池。說是池,其實已然是相當保守的說法了,因為這池足足有方圓百里之大。望眼望去,赤血之中亦帶有不少暗黑這團狀物。血池之內,還不時掀起層層火浪,啵啵哧哧的炸響不休。
更有股股青煙升起,這血池本是岩漿融合而成,劇烈的高溫還在融化著其內的雜質。血池的周圍,尋不著半絲生命的痕跡,但是東岸,一座凡人皇宮一般的建築物卻傲然矗立著,盡顯神秘奢侈之態。
鄭霸天負手卓立於高高的城頭,頂著天空中那直射下來的烈日,微著雙目。
曠野無風,便是鄭霸天卻是衣衫輕拂著,銀白色的長鬚拂動之間,一派的仙風道骨。
儘管神態悠閒,但是其內心的焦慮,卻如眼前血池一般地燥動不安。早在清晨,鄭霸天已然接到了李開河的傳音玉簡,得悉了司馬長空已然駕臨流風宗之事,李開河再三叮囑他不可與司馬長空針峰相對,絕情宗那一役,司馬長空那無可估量的實力,絕非涼蒼國內任保一個修真宗派可以獨力對抗得了的。
鄭霸天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可是,想讓他將自己創立三百餘年的宗派一朝交於他人之手,卻也是絲毫的不甘心。再者,自己對殷無敵那一方面,也不知道該如何交待。他的心處於矛盾之中,哪一種抉擇,似乎都非他的意願。
青天,烈日,戈壁,血池,白影。
白影如煙,亦如帶。
這白影似乎對於空間沒有任何概念一般,從天際一閃現便陡然到了眼前。自然,是到了鄭霸天的眼前。白影由虛凝實,一個俊美之極的少年長身卓立,似笑非笑地看著鄭霸天。
鄭霸天看清了來者,瞳孔已然在劇烈地收縮起來。
「司馬長空,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老夫自知無法與你一戰,但是,老夫同樣也無法背信棄義,所以,坦白地說,老夫是不能戰而戰之,也是不願戰而戰之。老夫今日若是戰死,只請你放過我血池宗的兩千弟子,你可否答應老夫這個請求?」
司馬長空尚未開口,鄭霸天一氣連珠一般地將話道清,倒是個爽快的男子。這樣的一個態度,倒是令司馬長空不知如何是好了。
對於如鄭霸天這樣的直爽之人,司馬長空很是有好感,所以,叫他向這樣的人下殺手,卻也是於心不忍。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驀地聞得數聲吆喝,三條人影電閃而出。
「奸險小人,休得恐嚇我師尊,納命來!」
三道驚天劍芒挾著開天闢地一般的威壓襲來,這是三個結丹後期修士的全力攻擊,三人合攻,那樣的威力,既便是鄭霸天也不敢小瞧。
司馬長空有意要用一點威懾手段,見狀凝立著並指為劍,一道淡淡的青芒自他的雙指射出,卻在他隨意微微的一運訣之間,化為一條不可抵擋的矯龍騰出。
三聲慘叫,三道血箭,三條人影墮落,三粒金丹飛到司馬長空手中。
三個結丹後期修士在司馬長空手下,變得那樣的微不足道,舉手投足之間,便人死丹失。後續趕來以的弟子們,眼見自己同門中修為最高的三人一息之間便命喪敵人之手,誰還敢上前來,一個個呆立於鄭霸天的身後,滿臉的驚恐和憤怒。
「我也不想再殺人,鄭霸天,你最好做出明智的選擇。」
鄭霸天長歎數聲,忽然問道:「司馬長空,你的劍呢?」
司馬長空拍出玄冰神劍,橫劍於胸,應道:「劍在此,你有何用意?」
鄭霸天雙手在胸前邊緩緩運訣邊道:「我現在將元神分出,化為你的劍靈,我的弟子們會將我的肉身藏好,你可以拿著劍靈向殷無敵說明我已然命喪你手,待你與殷無敵的恩怨算清之後,希望你可以將我的元神放出回歸肉體,這樣,我也算是將功贖罪了。雖然我當你的劍靈以你來說沒有絲毫用處,但是至少可以讓你那些凝氣期的女人擁有一柄可以發揮無數次元嬰中期威力的仙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