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北上,便是永星,永星再過去才是新月。
安陵玄煜恍若明白了什麼,「皇兄放心,我定會將她毫髮無傷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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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芷汐被點了穴道,被打扮成一個老太婆,懨懨地靠在馬甲的角落裡。
北宮慕青看她的眼神裡有幾分歉意。
是清免與若免將風芷汐偷出來的,北宮慕青上馬車時風芷汐已經在馬車裡了。
於是,就把她帶走了。
若免將風芷汐易容成老太婆,還點了她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
風芷汐有些記恨若免了。
太過分了,將她偷走也就算了,還讓她沒有人身自由和說話的自由!
沒有走官道,他們早有準備,也有人接應,一出城門就幾個鏢局的人在候著,他們的馬車就跟在那趟鏢後面走羊腸小道。
入夜時已經走過幾座城了。
北宮慕青也想改善和風芷汐的關係,便為她解了穴。
「丫頭,既然已經被我們帶出來了,那就跟我走吧。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在怨我,可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們沒有回頭路。」
風芷汐悶悶地低著頭,「北宮慕青,你會害了新月的。新月只是一個小國,安陵玄錦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北宮慕青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丫頭,安陵玄煜在你心裡並不重要是吧?如若不然,你此刻說的又豈會只有安陵玄錦!」
可能是不想連累安陵玄煜吧,她心裡把安陵玄錦當成了親爹,如若不信親爹,那這世上就沒有人可以信了。
「安陵玄錦在我心裡就是我親爹,我若不信他,那我該信誰?」
風芷汐沒有哭,也沒有鬧,她心知,就算她哭鬧北宮慕青也不可能會放過她。
「北宮慕青,我餓了。」
「很快就到客棧了。丫頭,我不叫北宮慕青,以後叫我南宮洛夜。」
風芷汐張了張嘴,「你不是新月公主?」
「呵,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男人麼?我堂堂七尺男兒,又豈會是新月公主?」
南宮洛夜?
風芷汐還真沒聽過這號人物。
既然已經被他拐出來了,他的身份又與她有什麼關係呢?
「哦,我知道了,你與北宮慕青真心相愛,卻因皇命難違,你代替她嫁給安陵玄錦……」
南宮洛夜愣了愣,低笑出聲,「你這小腦袋瓜子到底裝了些什麼?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告訴我,小說上都這麼說的。南宮洛夜,該不會是真的吧?」
還真不說,這是真的。
只不過,是北宮慕青喜歡他。
南宮洛夜是北宮慕青的表兄,北宮慕青以死相逼不願出嫁,說是要南宮洛夜和她私奔。
正巧了,南宮洛夜得知安陵玄錦府上有天山雪蓮,正好給他父皇治病。
南宮洛夜雖是不願意與她私奔,卻也不忍心看到她死,就來了出調換新娘。
在他下此決心時,北宮慕青哭得撕心裂肺,讓她嫁人她還不至於這麼絕望,北宮慕青擺明了是不願意和她走呀。
也確實是真夠殘忍的,明知道她從小就喜歡他,還這麼狠心傷她。
南宮洛夜輕描淡寫的說:「反正,我不愛她,我替她出嫁是為了救我父皇。我父皇大病一場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暴戾、狠絕,不近女~**~色!後宮妃嬪都成了擺設,誰若不經允許就去找他,後果就是亂棍打死!」
風芷汐詫異地看了看南宮洛夜,看不出來皇室裡還有這種大孝子。
不過,當皇帝的沒有不狠不絕的吧?
「那你父皇病了一場後就變得暴戾、狠絕、不近女~**~色了?你們給他下藥不就知道他是心理的原因,還是生理的原因。」
「太醫說父皇的病找不到原因,或許天山雪蓮能有用。」
風芷汐嘟了下嘴,不再揭人傷疤了。
以前在現代時聽說過男人會因為「不行了」,而變得脾氣暴躁,卻因為傷自尊不肯去醫院。
南宮洛夜的父皇極有可能是這種情況。
風芷汐弱弱地看了南宮洛夜一眼,呼,還好有個那麼漂亮的兒子,不至於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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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邊關時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了,那個小鎮聚集了很多人,都是因為出不了關。
據說,是皇上下旨不許任何人通行。
全國各地都貼著他們的畫像。
風芷汐看著那張畫像真搖頭。
心裡暗想:真他~**~媽的什麼技術,把老娘畫得那麼醜,現在老娘就站在這畫像下,那麼多看這畫像的人都認不出老娘!
南宮洛夜像是猜到她在想會麼,無奈地笑著搖頭:「確實畫得太差了,好端端的一個美人畫成了這副醜樣。」
在小鎮呆了三天,那些搜人的官兵每天都拿著畫像搜一遍。
安陵玄煜已帶著人馬到了小鎮。
心知風芷汐他們不可能那麼快離開,便喬裝成普通路過的商人,混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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