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女孩的手被地上的石子給劃了一道口,但是她沒有哭,因為她發現這個叔叔根本不是帶自己找吃的她想逃。
乞丐看了一眼,「不要煩我!「說完回過頭繼續:」怎麼也要三十兩吧。「他笑瞇瞇的看著老鴇,其實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噁心,老鴇拿著扇子往後躲了躲。
老鴇還是拿著扇子,悠然的扇著,「十兩,這還是我給你的價錢,換了別家說不定還沒這個高呢。」其實內心在偷笑,這個小女孩長大了一定可以獨當一面。
「我要!」一個身穿華麗衣物的女子走了過來,看不清她的臉。
······
什麼都看不清了,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很多人圍著那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是那麼的無助,看著猙獰的人,抱著頭驚恐的看著每個人。
「不要!」素心一下子坐起來,她夢見小女孩被很多人抓著,撕扯著,欺凌著,不看的一幕幕讓她無法安心睡眠。
額頭上滿是大汗,門外的雛菊聽見素心的叫喊立刻跑進來,看著滿臉恐懼的素心,雛菊嚇了一跳。
急忙走上前去,抱住素心:「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說著還不停的摩挲著素心的胳膊,想讓素心感到有一絲的溫暖,小姐的身上實在是太涼了。
很久,素心才緩過來,苦笑著說:「我沒事。」
雛菊看著素心,如墨的長髮已經凌亂至極,幾縷頭髮被額前的汗水黏在額前,蒼白的臉色掛著淚珠,雛菊知道,小姐又做噩夢了。
小姐幾乎每天都在做著噩夢,醒來都是 這樣的恐懼,很無助。作為一個小丫鬟其實不能幫助她什麼,只能這樣抱著小姐,哪怕只有一絲絲的溫暖。
素心回想著夢中的一切,那個現象好像是真實的,但是又是那麼的不真實,特備是後來的那個女人,好熟悉,即使看不清她什麼樣子。
我究竟從哪來,素心想的頭都疼,突然間想起什麼。
記得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東西並不多,只有一支白玉簪在自己的枕邊。想到這,素心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這隻玉簪:全體通白,沒有一絲雜質,末端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蘭花,還有幾個細小的寶石點綴著,做工精細,看來價值不菲。
這個是誰送的,為什麼每次拿到這隻玉簪心裡都會這樣疼痛?
「雛菊,你的家人呢?」
「什麼?」雛菊一愣:「我爹娘在老家,當年逃荒來到這裡,現在二老已經去世了,現在我就一個人呢。」
「哦,原來大家都有自己的家。」
悲傷的語氣刺疼了門外的那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