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你是豬嗎?明知道那些人一定會罵死你,你還這樣傻傻的把自己送出去,是欠罵嗎?」於燕英恢復了犀利的臉色。
「不就是委屈了幾天而已,等過幾天,方亦籐就會跪下來求我的。」
「求你,我就怕到時候是你跪著求別人!」
怎麼會,李昱禾這輩子就在於燕英面前跪了一次,其他就沒有了,再說了她怎麼會給方亦籐這樣的機會,她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她背後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現在會承擔她的一切,在她撐不住的時候,就會立刻站出來保護她,許昭瑾是她的。
「有什麼,大不了就回去好好讀書,反正我機票都買好了!」李昱禾無所謂的看著於燕英。
「你,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安靜了好幾天就又給我闖禍了,是不是腦子有病?」於燕英指著李昱禾的腦袋,類似玩笑一樣的,戳了戳。
「這是方亦籐她欠你還有李煙澄的,我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她就算現在跪著回去求方家也沒有用。」李昱禾按住了於燕英的手,讓她別鬧了。
「這麼有信心?」
「你以為人人是你,願意一次一次的原諒我這麼不要臉的女兒?」
「就愛亂說話!」
於燕英和陳柏臣還是被李昱禾給逗笑了,哪裡會有女生這樣子來踩自己的,還要把自己說不要臉,立豫是真的太贊同李昱禾說的,李昱禾是真的太不要臉了。
「我本來就想著要怎麼整她,被你搶先一步了。」
「感謝陳柏臣吧!」
「你這麼大個人了還陪著李昱禾玩!」於燕英看著陳柏臣的目光帶著笑意,陳柏臣只是呵呵在笑。
陳柏臣原本以為於燕英會殺了他,畢竟是他和皇子預策劃的,誰知道於燕英反而說他還鬧在一起玩,有點分不出是怎麼回事了。
皇子預在家裡被軟禁了,他們兩個都已經料到了,立豫看著李昱禾和於燕英好好的,忽然就感到心裡暖暖的,兩母女終究是兩母女,別人是無法理解的。
「只要這一次,以後不要了!」於燕英認真的看著李昱禾,李昱禾點了點頭說好。
太陽升起的時候,幾人在屋子裡享受著於燕英做的宵夜,他們沒有吃早餐,於燕英是看到了李昱禾在吃披薩,就知道她肯定是沒有好好吃飯了。
於燕英又一次給了李昱禾感動,她的心好久都無法平靜下來,看到了於燕英,不知道許昭瑾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也和於燕英一樣,快要被她氣死了。
於燕英對她有多緊張,許昭瑾就是兩倍,她有收到過許昭瑾的短信,只是她都沒有回,算是沒有勇氣吧,以前是不知道怎麼共度未來,現在是不知道怎麼面對許昭瑾。
吃完後,幾人商量了一下,李昱禾跟於燕英說,讓於燕英不要管她了,她會自己解決好。
李昱禾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許昭瑾已經坐在了裡面,她有些驚訝,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許昭瑾比較好,現在兩人的關係有些尷尬。
但她知道,許昭瑾一定是忍受不了了,才會來到這裡找她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坐下來聽許昭瑾說話,要是走了,許昭瑾以後還是會來的。
「想喝酒還是白開水?」李昱禾說著話,便走進去了廚房,許昭瑾起身跟了進去,立豫已經直接回房了。
輕輕的關上了廚房門,李昱禾打開了冰箱,許昭瑾伸出手按住了冰箱,冰箱打開,而她被許昭瑾固定在了他和冰箱之間,李昱禾像似平時一樣,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轉過身送到了許昭瑾的嘴邊。
許昭瑾沒有接過,而是捏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越是用力,啃咬著她的唇瓣,像似在懲罰她一樣,懲罰她的不乖,還有她的調皮。
李昱禾沒有掙扎,被他弄得有些痛,還是忍住了,許昭瑾在生氣,連親吻都是如此的暴躁,她就感受到他的不高興了,他的吻是如此的兇猛。
許昭瑾貪戀她的甜味,想要不斷的索取更多,李昱禾這麼溫順,讓他有些不習慣。
輕輕的鬆開了李昱禾,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李昱禾輕輕地揪著他的衣服,靠在了冰箱裡,她很明顯就是擺著任由他來的,許昭瑾知道什麼叫滿足,也不會進一步。
「這麼放肆,就不怕我在這裡要了你?」許昭瑾帶著邪魅的笑容看著她。
「不怕,如果可以讓你消氣的話,我覺得這個方法還不錯。」
「還真以為我不敢了?」許昭瑾挑起她的下巴,看到了李昱禾那賊賊的,就發現她肯定是有陰謀的。
「……」那是,許昭瑾對於在別人家做這些運動是沒有興趣的。
「說說你的未來計劃。」
「說出來不就沒有驚喜了嗎?」李昱禾伸出手抱住了許昭瑾的脖子,許昭瑾索性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放在了料理台上,李昱禾坐在上面,和許昭瑾幾乎是同一高度的,現在才發現許昭瑾著很高,她不喜歡太高的男生,現在許昭瑾就是剛剛好了。
「李小姐,你還真的是不喜歡有安靜的生活!」
「那是,熱鬧才是我的嚮往。」李昱禾點著頭,摸著許昭瑾的頭髮,看著他眼裡的疲憊,可是猜得出已經二十四小時沒有睡過覺了。
「和皇子預在一起就那麼高興?」許昭瑾一隻手扶著她的腰。
「他和我還有陳柏臣,不過是互相幫忙而已,不,應該說是互相利用。」李昱禾搖了搖頭。
說高興還好吧,感謝皇子預敢和她這種不太正常的女生走在一起,也不介意那麼多人把他們兩個當成一對,她知道自己是肯定配不上皇子預這種人了。
「有那麼討厭他們?」
「嗯。」李昱禾點了點頭,她是說認真的,不是開玩笑。
兩人同一時間沉默了,緊緊的盯著對方看,看到了李昱禾後,許昭瑾的怒氣才稍稍減了一點,李昱禾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也不知道心是被誰吃了,從來都不會低下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