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倒抽一口冷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不跟我離婚,你和甘泉也結不了婚!」
「我和泉兒只要心意相通彼此相愛就夠了,如果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寧願不要。」
愛情的墳墓……
元音苦澀一笑,是啊,當初她以為她和陸柏川之間是有愛情的,最終不也是走到了盡頭。
陸柏川看著她憂傷迷離的眉眼,心思一動,「你該不會對離開我感到惋惜和後悔吧。」
「你這個白癡,少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對你早就沒感覺了,現在的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陸柏川突然停下車,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往懷裡猛力一帶,雙眸灼熱地俯下頭。
元音緊張起來,防範地說:「你要幹嘛?」
陸柏川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嗓音低沉地說:「你的小嘴一向不誠實,你對我有沒有感覺,我自己會體會。」
說完,直接掠向那艷紅的嫩唇。
元音一時間有些暈呼呼的,大力推他的胸膛,撼動不了分毫,她便氣憤地抬起膝蓋,用力頂向他的下^體。
陸柏川措不及防,痛苦地彎著腰,用力摀住受傷的特殊部位。
元音心裡一陣快意,大聲說:「活該!誰叫你這麼過分!」
陸柏川難得地沒有回嘴,他只是抿唇不語,緊皺的眉心洩露了他的難忍。
元音看著他扭曲的表情,心裡開始沒底,不安地說:「喂,你別裝了,一點都不像……」
「誰……裝了……你怎麼這麼狠……」陸柏川斷斷續續地說。
元音心裡雖然有些愧疚,仍是嘴硬地說:「誰叫你動手動腳的不老實,是你自找的。」
「該死的,我要是廢了,你負責!」陸柏川咬牙說。
「我也沒怎麼用力啊,不可能廢了吧……」
「這可說不好,要是廢了怎麼辦,我一輩子都完了。」
元音無奈,放輕語氣:「那你說怎麼辦。」
「當務之急,是要測驗一下我的小弟弟有沒有事。」
「去醫院檢查嗎?」
陸柏川斷然否定,「不行,我堂堂海川公司的總裁,竟然去醫院做這種檢查,太有損形象。」
「那怎麼測驗?」
「SY。」
「哈?」
「用手擼,你來弄。」
元音心裡想咆哮,你去死一萬遍好了!
「你去車裡自己弄,我在外面等著你。」
她快速說完,急忙下車,逃出這個危險之地。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陸柏川走出來,一臉凝重地說:「看來不行。」
元音一下子慌了,「啊,這麼嚴重……」
「大概是它對我的手沒感覺吧,不如你來試試,說不定可以刺激一下它。」
「不要!」
「你的過錯你要負責。」
「可是……可是……」
「上車吧。」
陸柏川淡淡說完,走上車。
元音咬著唇掙扎一會兒,還是一跺腳跟上車。
剛才那一下子,是她在情緒激動地情況下發生的,有沒有重重傷到他她還真沒底。萬一真的不行了,她豈不是大罪人了……
元音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小手絞在一起,忐忑不安。
陸柏川坐直身體,淡淡說:「開始吧。」
元音視死如歸地閉上眼,小手顫巍巍地伸過去……
天啊,她這是在做什麼,她覺得一輩子都沒這麼難堪過。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上天一個雷把她劈死,這樣就不用做那種羞憤欲死的事情了。
雖然以前她無數次見過手裡的東西,可是現在兩人這種尷尬的關係,做這種舉動實在太怪異了啊!
由於太緊張太羞憤,她全部的血液往頭上湧,幾乎都沒有辦法思考了。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但是感覺到手裡的東西一點點膨脹,越來越灼熱,最後,變成尺寸可觀的棒棒。
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冒火。
該死!這個陸柏川之前一定是裝的,那根棒子現在不是很生龍活虎嗎!!!
不過事情是因她而起,事到如今她也不好說什麼了,就當吃個啞巴虧算了!
她輕咬牙根,暗暗壓下心裡的火,冷淡地說:「好了,沒問題我要走了。」
「不行!」
「又怎麼了?」元音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陸柏川指了指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你點的火,你給熄滅。」
元音火冒三丈,胸膛累積的悶氣終於要爆發,丫丫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她嘴角微抽,咬牙切齒地說:「想要熄火還不簡單。」
她的纖長手一甩,一巴掌就對著精神抖擻的小柏川扇了過去。
陸柏川驚!呆!了!
她竟然扇!他!的!小!弟!弟!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對著他的小兄弟做出這麼粗魯的舉動!
「元音,你,想,死,嗎?」陸柏川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是你讓我熄火的,這下熄了,你滿意了。」
某女淡淡說完,昂首闊步,趾高氣揚地離開。
這次,不止熄了,是真的萎了……
四年不見,她變殘暴了!
XXX
這是夏天和葉樹之間一場重要的對手戲。
夏天因為懷孕被退學,傷心欲絕地時候,葉樹來到她的身邊,對她表白,並且說了一番感人至深的話語。
導演要求葉樹必須演出強烈而深情的愛意,按理說,這樣的劇情對於文卓這樣的專業演員來說,是毫無難度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葉樹格外不在狀態,台詞背不下來,表情和眼神也不到位。
頻頻NG之後,李斯特怒了,對著文卓嚴厲訓斥一通,文卓的脾氣也上來,沉著臉走到一邊坐下來,說什麼都不肯再演。
拍攝由於突發情況陷入中斷,李斯特心情也不好,宣佈暫時休息。
其實元音早就看出來,文卓這幾天拍戲都很不在狀態,他比以前更沉默寡言,脾氣也有些暴躁,演戲很不在狀態,頻頻NG,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她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應該跟他好好談一談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