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郵寄這些照片的人會是誰呢,是照片裡的女人,還是某個知情人士?那個人想要見她,是不是要告訴她些什麼?
元音迫切地想知道答案,決定去那裡見見這個人,於是跟公司請了半天假,趕往約定地點。
不過,她還是有一些最基本的防備之心,沒有傻乎乎地直接過去,而是回家給陸柏川留了一張字條,告訴他如果他到家時她還沒有回家,讓他去如下地址找她——那個地址,就是她要去的那個地方。
元音坐計程車到了那兒,才發現那裡是一處廢棄的建築工地,由於位置偏僻,環境荒蕪,路上人煙稀少。
奇怪,這個人怎麼會約在這麼奇怪的地方見面……
她的心裡隱隱不安,但是人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往裡走,抬起頭往四周看,尋找目標,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於是,按照對方給的那個電話號碼打過去。
筱盈盈站某棟樓七層的窗戶邊,看到她的身影,眼裡浮現一抹森寒,示意一旁劉奇力接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裡?」
「我在最南那棟樓的八樓等你。」
「可是……喂!喂?!」
元音見對方掛電話,只好自己摸索著找過去。
好不容易走到最南邊的那棟樓,沿著狹窄逼仄的樓梯往上爬,她不知道,有一場陰謀正在悄悄地朝她襲來。
元音爬到七樓,正準備往八樓爬時,脖子上突然抵著一個冰涼的物件,然後一抹低沉而可怕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不許叫喊,不許說話,否則這刀子可不長眼。」
元音嚇得一抖,臉色瞬間慘白。
原來這個人故意說約在八樓,就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他早就在七樓等著她了!
她心裡駭極,哆嗦著嘴唇,聲音帶著顫抖:「你……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男人對旁邊一個人說了一句:「把她眼睛蒙上!」
元音心裡一驚,原來對方不止一個人,這下她真是凶多吉少了。
緊接著,她發現一塊黑布遮住了她的視線,她什麼都看不到了。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她陷入空前的恐慌,她驚怕地問道:「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沒有人回答她,只是有人扯著她的衣領往房子裡走去,然後往地上用力一推。
元音的背部用力撞擊在水泥地上,產生火辣辣的痛感,她疼得眉心都糾起來,喉間逸出一絲shen吟。
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就到有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力道之大,動作之快,使得她身上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出來。
她猜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又是驚懼又是憤怒,驚慌失措地大喊:「不要……不要這樣……救命!救命啊!」
男人摀住她的嘴,吩咐另外一個人:「小娘們聲音不小,把她嘴巴堵上!」
元音害怕地哭了,情緒接近崩潰地乞求:「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這樣對我,唔……」
沒有說完的話語被淹沒,她的嘴上多了一塊膠布。
然後,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三下五除二扯開,潔白美好的身子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很快就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不知道,她越是無助,越是楚楚可憐,對方就越感到滿足。
男人解開褲子,掏出那根烙鐵般炙熱的東西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擦起來。
元音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噁心地想吐。
老天,誰來救救她,除了陸柏川,她受不了任何男人的碰觸,更別說是這樣下流的肢體接觸。
她想吶喊,她要求救,但是她的嘴巴被緊緊粘住,只能悶聲嗚咽,像只受傷的小獸,孤獨無助。
男人並沒有更深一步的舉動,只是在她的兩腿之間做抽cha動作,然而就算是這樣,元音也覺得好煎熬、好難受,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不用這種體會這種作嘔的感覺。
男人動了好一會兒,喉間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說:「這妞的身子看起來真誘人,我都忍不住想真的搞她。」
「你快點吧,時間不多了,我們趕緊把照片拍了走人!」一道女聲不耐煩地催促。
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吃醋了?放心,在我心裡,你可比她好上百倍。」
女子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元音這才知道,原來另外一個人是女人……
可是這個女子的聲音,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不過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因為她的注意力被「拍照」兩個字吸引了。
他們在拍照!他們拍照做什麼?他們該不會要把這照片散佈出去吧!
想到這裡,她更加狂亂地扭動著身體掙扎,然而她這個樣子,徒增男人的yu望而已。
四十多分鐘過去了,男人用盡各種猥瑣的手段和動作,在她的全身又摸又捏又掐,雖然始終都沒有侵犯她,但是在元音看來已經跟侵犯無異了。
直到最後,他用力抖動了幾下,一股熱流噴了出來,濺在她的大腿根上……
元音知道那是什麼,整個人都要氣暈過去了。
這個噁心的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聽到那兩個人細細簌簌收拾一番,繼而是腳步離開的聲音,心稍稍放下來。
幸好那個男人沒有強暴她,只要她的身子是清白的,比什麼都強,她唯一害怕的,就是他們拍了她的不雅照,要拿去做什麼?
她不明白自己得罪過誰,為什麼要這樣整她?
現在她手腳被縛,眼睛和嘴巴都被摀住,根本就沒法求救,只能盼望陸柏川看到她留給他的紙條,找到她所在的地方……
劉奇力和筱盈盈匆匆忙忙走出房間,劉奇力走在前,筱盈盈走在後。
到樓梯口時,筱盈盈看著他的背影,眼裡掠過森冷的寒光,她知道,出了這棟樓,她就要他走了,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跟他走,死都不想!
她從包裡偷偷拿出一把刀子,趁他不注意時,舉起來朝他背上扎去。
恰好劉奇力低頭,看到地上的影子,及時閃身,躲開一劫。
他目光兇惡地看著筱盈盈,不敢相信的拔高聲調:「好你個賤女人,竟然敢過河拆橋!」
筱盈盈嚇得手裡的刀子掉落在地,後退幾步,緊張地說:「表……表哥……我不是……對不起……」
劉奇力拾起刀子,陰沉著臉,一步步逼近她,直到把她重新逼回元音所在的那個房間,冷聲說:「我幫你收拾這個女人,你卻反過來要害我!現在可是你自尋死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筱盈盈臉色煞白,頻頻搖頭,元音在場,她不想說話,暴露自己的身份。
元音聽到他們走回房間,一顆放下的心頓時提起來,不過更多的卻是疑惑,那兩個人不是要對付自己嗎,怎麼起內訌了?
她蜷縮在一邊,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她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他們注意到自己。
劉奇力把筱盈盈逼至牆邊,用水果刀的刀刃在她臉上輕輕劃過,邪惡地說:「你說,如果我刮花了你這張臉,你以後會不會老實點?」
筱盈盈臉上寫滿恐懼,「不要,求求你不要……」
「還是說,我直接在這裡劃一刀,你就會徹底老實了。」劉奇力的刀刃來到她頸部的大動脈,隨意比劃著。
元音皺起眉,這兩個人怎麼突然鬧這麼僵……還有,這個女子的聲音,真的好像盈盈的啊……
千鈞一髮之際,門口出現兩抹高大的背影,同時還有一聲厲喝:「住手!」
元音聽到這個聲音,臉上浮現激動的神色,她沒法說話,踉蹌著起身,就要朝陸柏川跑過去。
筱盈盈見狀,忙說:「表哥,抓住她!他是這個女人的老公!」
關鍵時候,劉奇力還是和筱盈盈一夥,他及時抓住元音,將那把刀子抵著她的脖頸,衝著那兩個男人吼道:「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就一刀捅死她!」
高修認出了劉奇力,在陸柏川身後低聲說:「總裁,這就是劉奇力。」
陸柏川看到元音身上的於痕,以及她腿間流淌的白濁液體,心裡驀地一痛,俊顏驟寒,眼裡迸射出駭人的冷佞,全身散發出摧毀一切的氣勢。
該死!竟然敢動她的女人!
如果元音不是被那個人脅迫,他一定衝上去將那個人碎屍萬段了!
高修發現元音身上衣不蔽體,微垂下眉眼,盡量不去直視,沉聲說:「劉奇力,你放下刀子!一會兒我們的人都會趕到,到時就沒有你的活路了!」
「反正也走不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劉奇力帶著豁出去的架勢。
「陸太太跟你無冤無仇,你何必這樣對她?如果你是受人擺佈,那更沒有必要了,無須為了別人搭上你自己的一條命。」高修繼續勸說。
劉奇力的表情有些鬆動,可見他心動了,但還是沒拿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