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以為,宛月是在拿去見徐曉曼做幌子,想著他欺騙自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碎了。
從他知曉了爸爸的秘密後,他開始憎惡欺騙他的人,即使是一點點欺騙,都不可饒恕。
宛月心中大驚,原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僅僅只是猜測,便如此狠厲,那目光似乎要講自己吃了似得,倘若自己說出來,他會不會、、、、、宛月咬咬唇,堅定了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
「我沒有!不信,你可以問管家。我們一直在一起。」
宛月索性揚起頭,毫無畏懼的迎著墨宸深諳的眸子。反正燈光昏暗,這樣坐在床上也不能完全看清他的眼睛,倒不至於弄得慌亂。
墨宸盯著宛月,足足有100秒,這才冷冷的說:「記住,欺騙我的人,要麼萬劫不復,要麼下地獄!」
宛月聽到這幾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立刻後悔了。她知道墨宸的手段,更相信他會說到做到。就在墨宸轉身的同時,她差點跑過去告訴他實情,可,終究是不敢。突然,她寧願他殘酷的折磨自己,或是讓自己下地獄好了,只要不再被壓在他的身下凌辱。
宛月怎麼也想不到,她越是怕的,越是他對自己的手段。
回到自己的房間,墨宸躺在床上,下意識的,喃喃自語道:「宛月,你可以對我說謊,但絕不能欺騙我,絕不能!」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說謊和欺騙,在墨宸的思想中,已完全是兩個概念,一個可以原諒,一個,絕不饒恕!
一個人,縱然再厲害,內心深處,總是有一個敏感的脆弱的東西。
徐曉曼被最後通牒了:若再敢跟墨宸單獨相處,立刻送出國。
雖然和哥哥起了爭執,倒也沒有多堅持。反正徐曉曼也不大願意見那個迷人的男人。雖然他好看儒雅的讓人心跳加快,但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戾氣,總讓她有種退避三舍的想法。那個男人,眸子深邃浩瀚,稍不留神,就會被顛覆一生。當然,如果不是心中已經有了人,而且那個人和這個男人也是不相上下,說不定,自己這顆小小的心,早被俘虜了。
有背景的人,大學畢業不用到處發求職信了,別說是隨便去哪家公司,就連老爸的公司,也給她騰了個經理的位置,只盼著她能順從的坐上。也許是這些年和宛月一起慣了,她不想一個人去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相處。所以,三天後,徐曉曼再也忍不住了,紅色的跑車突兀的停在了別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