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和徐曉曼相互一看,忽然明白了。
徐曉曼嘴角掛上一絲戲謔的笑,走過去,坐在宛月床邊,埋怨的口吻說:「宛月,就算你被人下藥了,也不至於完全失去理智,就算失去理智,也不該那麼孟浪,幾乎把人家風度翩翩的美男子凌辱的連路都不能走了,而且,渾身是被你咬的傷,無法見人,你呀,趕快起來跟我去給人家道歉,否則,要是告你強姦罪,就是你表哥回來也無濟於事啊!
對於徐曉曼,宛月也沒有說出實情,她不想自己被別人憐憫,或是看不起,她只說,自己從小被表哥接到姑姑家,做她的監護人。
呃、、、、、
宛月聽徐曉曼這麼一說,頓感天旋地轉,一個頭兩個大了。什麼?他連路都走不了?渾身是傷?就算是被下媚藥 了,也不至於變態吧!忽然,她笑了。
掀起被子,滿面紅光,當著徐曉曼的面和米婭的面衣衫不整的進了浴室。
徐曉曼暈乎了,怎麼好像看見她在笑,而且笑的很燦爛。
這丫的藥勁還沒過吧!
八成是高燒燒糊塗了!
米婭怔怔的望著浴室的門,眼底滑過一絲憂慮。
「我去準備飯菜,等小姐出來了,你讓她一起下樓用餐。」
米婭微笑著和徐曉曼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只有米婭知道,為何宛月會對自己的失身不在乎,而且心情極佳。
浴室裡的宛月第一次感覺心情大好,雖然那樣失身也是一種痛苦,但是,她只要想到墨宸那個混蛋巴巴的從法國趕來霸佔自己的初夜,結果發現自己被人下藥稀里糊塗下藥失了身的氣急敗壞,就不由得想笑。呵呵呵呵,他那麼有潔癖的人,一定連多一眼都不會看了。到時候,她不是自由萬歲了嗎!
「小月,小月,你幹嘛呢?不會是被帥哥搞了而心情大好?」徐曉曼敲著浴室門,百思不的得其解。
崔管家剛接通視頻電話,就聽到兩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笑聲,不由得伸長了脖子,從門縫裡看了過去。
今天學校放假,宛月換下了校服,穿了一件月白的短袖連衣裙,裙擺只到膝蓋,露出兩截白皙滑嫩而又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腰間繫了一條同色系的緞帶,輕柔的挽成蝴蝶結,隨著她輕快的步伐而搖曳在腰間,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海藻般華美的黑髮沒有束起,很隨意的披散在肩上,那張號稱冷美人的面上難得一見的笑容,頓時,整個大廳都似乎被暖暖的陽光沐浴著。餐廳裡的傭人包括米婭,都被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