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月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瀉在紅色的地毯上,落在瑟瑟發抖的玉體上,就像芭蕾舞台中央燈光下憂傷的白天鵝。
「脫!」
桀驁孤冷的身影坐在歐式的沙發,雙腿優雅的疊起,輕輕搖著手中的高腳杯,一雙罕見深紫色眸子透著陰冷狂肆的目光,如捕獵前的黑豹。他的聲音讓人不覺想起夜色中勾魂的死神,渾身顫慄!
宛月蒼白的臉上落滿屈辱的淚水,雙臂環在胸前,卑微的乞求:「主人,求求你放過我!」睡裙的兩根肩帶已經滑下了肩膀,可她還是抱著雙臂護在胸前,不讓透的可憐的睡裙完全的滑下去,她還癡癡的幻想著,他能放過她。
高大的身影終於將手中的冰酒一飲而盡,踱著尊貴的步伐來到宛月面前,長臂一覽,將宛月禁/錮在懷中,一隻手從後面扯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抬著頭身子後傾,而他緩緩俯下身,在宛月驚懼的目光中深深烙上薄涼的唇,將含在嘴裡的冰酒全部餵入她的口中,然後含著她的唇瓣用力吸/允,逼迫她吞下酒夜。「唔、、、、、咳咳咳、、、、、、」
宛月被酒夜嗆得連聲咳嗽,而這時,他突然鬆開手臂,宛月慣性的向後踉蹌著倒去,剛好倒在床上。而下一秒,他已經壓在她的身上,宛月驚叫一聲想要推開,無奈他的胸膛就像一堵結實的牆,紋絲不動,她失望的垂下手臂,她的力氣與他,就像一根稻草,軟弱無力。
薄的可憐的真絲睡裙已被他撕扯掉,完美的玉體裸露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喉頭微微蠕動,眼中有深沉的慾望傾瀉而出。目光落在那飽滿豐盈的如蜜桃般嬌嫩的雪峰上,想不到,僅僅五年,她的身體發育的竟如此惹火,性/感。因為緊張,她的身子輕輕顫抖著,被他如火如荼的目光盯得如芒刺在背,臉上泛著少女純真的酡紅,她望著夜色中模糊俊美容顏,失望的閉上眼,不再掙扎。早在五年前,她就應該知道有這一天,該來的,遲早都要來,可是,她多麼想把自己最美好的第一次獻給心愛的男生。
梓乾!別了!
宛月心中輕輕歎著,眼角的淚珠滾落下來,流進了正在舔吻她耳垂的嘴裡。
他停下了動作,雙手撐著身體,一股怒火從眸底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