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能是我今天高興過頭了。」暗月笑道。
「可是你怎麼跟蕭瑾說呢?你幫我忙也是要很久的,蕭瑾會捨得你走麼?」
青墨苦笑,現在的蕭瑾不知道和月柔膩在哪裡難捨難分呢?怎麼會想到她青墨的存在呢?
「青墨姑娘,萬青姑娘,那位穿紫色衣服的姑娘醒了。」外面的侍女在窗外見青墨和暗月聊天,於是正好告訴他們。
青墨心想,這可是好了,應付這一個情人還要應付另一個。
暗月和青墨一起去看莫紫衣,可是偌大的房間就是找不到莫紫衣的身影,「那位姑娘呢?」青墨和暗月問侍女,侍女奇怪的掃了掃四周,「咦,剛才還在的啊!」
「我們再找找,或許莫紫衣嫌棄這房間悶得慌,去外面走走也是說不定的。」暗月說道,正要出去,看到門邊上有個衣角,打開門一看,正是莫紫衣。
莫紫衣驚恐的的看著青墨和暗月,渾身發抖,「你們是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傾洛,傾洛,你在哪了啊,快來救我啊!傾洛你快來救我啊!」
青墨皺了皺眉頭,然後跟暗月對了個眼神,暗月說,「莫紫衣是不是腦袋摔壞了?傾洛又是誰呢?」
「傾洛是狐王易傾洛,是非常愛莫紫衣的一個男人。紫衣跟他在一起定是幸福的。」青墨看著莫紫衣驚恐的表情,心中異樣的難過,她不知道是為莫紫衣難過,還是為自己難過。
原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莫紫衣今日也是,想要千方百計得到的男人沒有得到,最終回到了原點,不過莫紫衣的命運也是好的,至少有個男人是真心愛她的,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那我們就把莫紫衣送到那個男人身邊吧,那個叫易傾洛的狐王?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呢?」暗月皺著眉頭想,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
「也好,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吧,送走了莫紫衣,然後我就跟你去見聖君。」
青墨根本就不理會還在思考的暗月,直接越過暗月拿起筆,然而看著雪白的宣紙,她竟然不知要寫什麼才好。
她現在不想見蕭瑾,所以只能寫個紙條給蕭瑾,也省的蕭瑾擔心。
簡單的寫幾個字吧。
青墨寫道:「蕭瑾,莫紫衣醒了,貌似是腦袋撞到哪裡了似乎是失憶了,她吵著要找易傾洛,因此我和暗月送她去了。」
青墨停了停筆,要到結尾幾句話了,青墨想了想,沒有拖泥帶水,沒有矯情,只是很平淡的繼續寫道:「將莫紫衣送到碧綠山莊以後我就幫暗月處理一些事情,勿念。青墨。」
簡單的幾句,青墨將紙條折好,交給侍女,讓侍女轉交給蕭瑾。
「我們走吧。」青墨對暗月說,暗月微微皺眉,總是感覺今天的青墨怪怪的,問道:「你不去和蕭瑾說一聲?」
「我已經給他留下紙條了。」
暗月點點頭,莫紫衣還是驚恐的看著他們,暗月嫌棄莫紫衣囉嗦,直接拍暈,將莫紫衣裝到小瓶子裡,然後兩人就輕裝上路了。
只留下侍女在空中飄蕩的話,「可是,青墨姑娘,萬青姑娘,我家主人還不知道你們要走呢!」言外之意是你們還沒有跟我家主人道別呢!
青墨和暗月聽到了侍女的聲音,暗月說,「是啊,應該跟月柔道別的,不如我們回去跟月柔道別吧。」
「我已經在我的房間留下紙條了,相信她一定會看到的。」
暗月「哦」了一聲,然後詫異的看著青墨,「原來你早就想好今天要走了啊!」青墨笑了笑,掩蓋眼中的的愁緒,道:「我不過是著急想知道那故事的結局罷了,我怕你這個腦筋啊,會忘了,因此,倒不如我自己去看!」青墨敲了敲暗月的頭。
暗月吃痛,那額頭上的彎彎的月亮也皺了皺,「我是記性不好,可是你越敲不是越記性差麼?」
青墨抿嘴笑,「我看也是。」
兩個人又鬥了一會兒嘴,很快就到了碧螺山莊了。
青墨和暗月進了碧綠山莊,看到一個侍從,問道,「你們家王上呢?」
那侍從使得青墨,青墨是個清麗脫俗的姑娘,見一面難忘,因此那侍從很高興,說道,「您是青墨姑娘吧,哎,您有所不知啊,我們王上自從莫紫衣走了以後是整日飲酒,就沒有清醒過,就差泡到酒池子裡去了!您來了真好,您去勸勸他吧,不然再這樣喝下去會沒命的!」
「好,帶我去看看。」青墨一聽這侍從這麼說,心中也是難免揪心的,雖然她和易傾洛相處的日子不多,可是聽蕭語敘述,知道易傾洛此人也是非常好的一個人。起碼不像蕭瑾那麼風流成性。
一進易傾洛的寢宮,青墨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兒,看來這易傾洛把喝酒當成正經事來干了。
侍從說,「青墨姑娘,您去勸勸吧,小的可是不敢說什麼的,要不然王上就生氣了。」
青墨點了點頭,那侍從退了出去。
「這易傾洛倒是清閒啊,若是哪天我也能像他一樣整天喝酒就好了。」暗月也拿起一罈酒仰頭就喝。青墨知道暗月是嗜酒如命,只是白了暗月一眼,「真是個酒鬼!」
暗月只是嘿嘿的樂。
青墨見易傾洛喝酒如喝水一般,於是過去搶了易傾洛的酒罈子,易傾洛沒有抬起眼皮子,就罵道:「滾出去,不要來煩我!都給我滾出去!」
「好大的火氣哦!」青墨把酒罈子放到一邊。
易傾洛一聽見青墨的聲音才捨得抬頭,青墨一看易傾洛滿臉的鬍子拉碴的,然後一身的髒亂,這是多少日子沒有洗澡了啊!
青墨印象裡的易傾洛是極為乾淨的男人,怎麼就因為愛情被糟蹋成這樣了呢?
「你看看你這一身髒亂的,怎麼見莫紫衣啊!」
易傾洛一聽到莫紫衣三個字哈哈大笑起來,「紫衣!她再也不會來了,因此她看不到!」
「狐王的意思是不想見莫紫衣了?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可是要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