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落的陽光從窗戶打進來,細細的漏進來一些。蕭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要起身,看到還在熟睡的青墨,想起昨晚半夜醒來要了她好幾遍,現在恐怕是累急了吧。
蕭瑾側過身子,看著青墨熟睡的樣子,嘴角輕輕佻起。
青墨的髮絲凌亂的附在臉頰上,臉蛋隱約可見淡淡的紅暈,嘴唇紅腫的厲害,蕭瑾又勾起嘴角,滿意的笑了,這是他留下的印記,她是他的。
蕭瑾忍不住將青墨攬入懷中,狠狠的嗅著青墨的氣息,怎麼聞都聞不夠,昨晚的她,太熱情了,他差點以為她不是她了。
青墨是累極了,窩在蕭瑾的懷裡睡得很甜,還抱住蕭瑾的腰部,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
蕭瑾笑她的調皮,在青墨的鼻子上捏了一把。青墨的鼻子在五官中亭亭玉,精緻的令蕭瑾想趴上去咬一口,不過他沒有這麼做,他估計,他要真那麼做,青墨真要醒了。
青墨縮了縮腦袋,躲開蕭瑾,青墨的每個小動作蕭瑾都想笑。現在,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幸福。只要有青墨,他就是幸福的。
陽光越來越刺眼了, 隔著叢生的花枝映射進來。蕭瑾捨不得起床,恨不得在床上一輩子抱著青墨,就這樣天長地久。
大概是到了日上三竿的時間,蕭瑾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忽而聽到有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大護法。
「王,紫衣姑娘想要見你,在大殿裡摔東西,說是你不來她就把大殿摔個乾淨。」
蕭瑾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應該是傳音符裡的聲音,大護法應該是到處都找不到他,因而用了傳音符。
蕭瑾只好不捨的慢慢起身,一點點扳開青墨摟住自己的手指頭,剛扳開,青墨又重新摟住了他,這讓蕭瑾又是一陣好笑。若是他把這場景跟青墨說,青墨指不定會什麼樣呢。
總算是將青墨好好的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蕭瑾的身子還是光著的,他瞟了一眼,衣服竟被扔到哪裡去了。
畢竟這房間只有兩個人,雖然這是蕭語的房間,可是蕭瑾依然大膽的光著身子去拿被扔的老遠的衣服。
還沒有撿起衣服,就聽見床上的人兒說話,「 蕭語回來了麼?」青墨揉揉眼睛,然後伸了個懶腰,正要張哇,嘴巴沒來得及閉上,就看到蕭瑾一臉賊笑的看著自己,而且蕭瑾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活脫脫的一幅美男圖。
青墨一時以為自己在做夢,竟然一直沒有收回視線。
蕭瑾的皮膚也是雪白的,在陽光下看起來更是美感, 長長的頭髮垂下了在胸前,擋住了那幾塊肌肉,青墨覺得可惜,沒有看到肌肉。
半天,蕭瑾笑出聲來,「看夠了沒有?」他一直沒有穿衣服,等著青墨說話,或者其他的反應,結果青墨竟然一直盯著自己。自己的女人這麼癡迷的看著自己,蕭瑾當然覺得應該滿足她的癡迷,讓她看個夠。
青墨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做夢,這個蕭瑾是真的,於是捂臉,轉身,鑽進被窩。蕭瑾被青墨這一系列的動作逗笑了,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可愛了呢?
青墨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上也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穿。她一直都沒有裸睡的習慣,那麼,這意味著什麼?
她跟蕭瑾昨天晚上,該不會是……
蕭瑾穿好了衣服, 走到青墨床前,撥弄青墨的髮絲,「丫頭,扭過來。」
青墨不理會蕭瑾,把頭埋的更深,直接裝死。
好一會兒,終於沒有動靜了,青墨才從被子裡冒出來,大口大口的喘氣,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吸夠,一片火熱的唇貼上了她的。
青墨瞪大了眼睛看著蕭瑾癡迷的吻著自己,使勁兒抵著蕭瑾的胸膛,蕭瑾索吻半天,終於殷實了,然後又在青墨的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青墨整個人呆在了。她怎麼這麼老實的讓蕭瑾佔了便宜了?
青墨回過神來的時候,聽見蕭瑾對自己說:「丫頭,一會兒來看你。」
青墨感覺蕭瑾這話比雷電還可怕,果斷在蕭瑾走後穿上衣服。
動了動身子才知道,某個地方異樣的疼痛,原來,昨天晚上不是夢,她還跟蕭瑾說了那些,天吶,青墨,你怎麼了,怎麼……
啊啊啊啊,簡直是瘋了,她真的是瘋了。
蕭瑾肯定以為她原諒他了,然後……
然後……
蕭瑾進了大殿,聽見辟里啪啦的聲音,心道,這個莫紫衣越來越放肆了!她真是當自己拿她沒有辦法麼?她以為她救了他一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
莫紫衣看到蕭瑾,心中先是高興,他總算是肯見她了,然後是驚訝和生氣,因為,她看到蕭瑾脖頸處的,那個痕跡,好像是吻痕……
他昨晚出去了麼?怪不得這麼晚才來見她!他寧可找別的女人也不要她,莫紫衣傷心的撲到蕭瑾的懷中就是一陣的捶打,蕭瑾不耐煩的抓住莫紫衣的胳膊,「夠了!」
莫紫衣抬頭怨恨的看著蕭瑾,為什麼,他就是不能愛她,就算是不愛她,難道她這麼令他厭惡麼?他碰都懶得碰她。
莫紫衣含淚看著蕭瑾,「難道我就這麼讓你討厭麼?你寧可出去找女人也不願意碰我!」
蕭瑾莫名其妙的看著莫紫衣,這個女人的性子實在難以捉摸,前一秒還把你恨得咬牙切齒,下一秒就梨花帶雨的,讓你可憐她。
「夠了!」蕭瑾對莫紫衣的表情早就無感。她如何都是不可理喻的。
莫紫衣冷笑,「夠了?你對我,一向是不耐煩的樣子,我今天,今天就殺了素月柔那個賤人,我看她還怎麼勾引你!」
莫紫衣生氣的掙開蕭瑾的束縛,就往外跑。
蕭瑾趕忙追了出去,雖然他知道莫紫衣出不去,可是他還是不放心,終於跟上了莫紫衣,攔在莫紫衣的前面,「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只要你一天不愛我,我就鬧不夠!」莫紫衣氣急敗壞,為什麼,他總是護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