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聆有些討厭那個鳳安然。
表妹是吧,很好,醜丫頭,敢跟他搶人了?
南宮玉聆每天冷眼旁觀鳳安然對南宮玉陌獻慇勤,若不是因為兩國關係,依著他的脾氣,非得掐死她把她扔了餵狗不可!
太后與太皇太后一致認為鳳安然可以當南宮玉陌的皇后。
可他南宮玉聆覺得那丫頭太嫩了,也太不懂事在花癡,真不適合性子那麼冷的南宮玉陌。
一天中午,南宮玉聆賴在御書房裡,還拖拽著南宮玉陌不讓他走。
「皇兄,你別走,我有幾個字不識得。」
南宮玉陌瞟了南宮玉聆一眼,不知道他在耍什麼把戲。
「不識得就找個識字的官員和大學士為你解惑。」
南宮玉聆一臉茫然地抓了抓頭。
若是他們能認得那些字就好辦了。
唉,他是個聰明人都不認識這些字,那些個什麼狗屁官員怎麼會知道?
他們每天就會什麼之乎者也,和他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
他才不要和那些個官員交流,免得被他們給氣死!
「皇兄,那些字他們也不認識呀,他們說這種字體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而且……」
南宮玉陌好脾氣地聽他說完,問道:「而且什麼?」
「而且,他們說不是別的國家的文字。他們還特地去查古書,都沒有看到過這種文字,也不識得這種文字。」
「呵,大他們都不識得,還查了古書都沒找到這種文字,我又怎麼會識得?」
南宮玉陌認定這是南宮玉聆又在任性了!
真是小孩子脾氣,什麼事都得依著他,一件事不依著他,他就纏著你沒完沒了。
南宮玉陌對失憶後的南宮玉聆有些無奈。
若是生在以前,他必定把南宮玉聆甩得老遠。
可現今的他,單純得像個孩子,南宮玉陌也下不了手,除了晾著他疏遠他,別無他法。
南宮玉陌的眼神微微地有些發冷,南宮玉聆被他看得發怵,瑟縮了下脖子,眼神中些怕怕的。
「皇兄,我說謊了,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有個官員說他見過這種文字,但是他不識得。」
「那你可有問過那些文字的來歷?」
「有問過,他說是在一客叫坑坑坑人客棧發現的,好像是兩男一女一行人留下來的。」
南宮玉陌突然想到墨瞳曾經入住過那家客棧,難不成,南宮玉聆是收到墨瞳的書信了?
「你那些不認識的字是在哪發現的?有多少呢?」
「嗯,有好多,都是墨瞳姐姐寫給我的書信……好久好久了,我一直看不明白,一直琢磨不透!」
南宮玉陌眼神一變。
「皇兄……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南宮玉聆生怕南宮玉陌甩開他就走,不禁,語氣弱了些,更委屈了些。
他能不委屈麼?
那些神馬鳳安然一直霸著南宮玉陌,他想和南宮玉陌一起用個膳,那個該死的表妹也要來湊個熱鬧!
像他南宮玉聆這麼癡情的人,試問世間有幾個?
可是,那丫居然還要和他搶人!
簡直是太可惡,也太可氣了!
有這麼當人表妹的麼?有麼有麼?
「皇兄……你是不是生氣了?」
南宮玉陌神情錯綜複雜,眸底蘊藏著某種眷戀。
是眷戀麼?
嗤。若非眷戀,又豈會為這個名字那麼敏感?
對上南宮玉聆清澈的眸子,似乎想透過南宮玉聆看到他心裡的那個人。
看了一會,可,終究是看不到。
南宮玉陌一手捂著胸口,移開視線,嗤笑道:「墨瞳經常與你有書信來往?」
「不常有……一兩個月一封書信吧。我也會寫信給她,還會讓人捎好多好吃的給她。」
邪教的生意路子廣,要找上南宮玉聆也不是難事。
送封書信什麼的,就更是輕而易舉了。
南宮玉陌倒是沒有生南宮玉聆的氣。
只是,墨瞳沒有給他書信,盡給南宮玉聆書信的事讓他極度不~**~爽!
再怎麼著,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南宮玉聆有,怎麼就他沒有?想想都覺得不公平!
「那個叫如花的侍妾,墨瞳沒有回來看過她麼?」
「我不知道。」
「你不是常往她那兒跑麼?」
「我……我只是去看小侄子。」
頓時,南宮玉陌覺得有種難以和南宮玉聆溝通的感覺。
不就是失憶了麼?
怎麼變得跟個傻子一樣了?
誰能告訴他怎麼把這個傻子打醒?
「拿給我吧!」南宮玉陌伸出手。
南宮玉聆一臉茫然地望著他,「皇兄,拿什麼給你?」
南宮玉陌很想把他甩出去!
靠!拿什麼?還能拿什麼?
「不是你說有些字不識得麼?」
南宮玉聆天真地眨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般,「皇兄,你不是說讓我去找那些官員大學士麼?」
南宮玉陌無語地想要望天!好吧,這丫絕對是故意的!
絕對絕對是故意的!故意來找他,吊他胃口,再故意裝傻!
這傻X還敢這麼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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