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真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趙公子一開門,就笑著說。
夏雪忍著想要揍人的衝動,擠出一絲笑,走了進去。
「你找我,什麼事?」她站在客廳,問。
房間裡明亮的燈光讓她覺得很晃眼。
「就是想你了!」趙公子走過來,就想攬住她,她閃身,站到一旁,趙公子撲了個空。
望著雙臂環抱著的空氣,趙公子笑道:「我早就說過,我們還會見面的。」他走到沙發邊坐下,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怎麼樣,上次我說過的話,你有沒有認真考慮?」
夏雪不答。
「我就喜歡你這個個性!」趙公子歎道,「可惜啊,讓你跟了安慕辰那麼個窩囊廢,真是暴殄天物!」
「不許你侮辱他!」夏雪怒道。
趙公子笑了,說:「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固執!不過呢,安慕辰已經沒幾天好日子過了,你是個聰明人,不想換個肩膀嗎?」
「是你陷害他的,是不是?」夏雪沒有回答,問道。
「美人兒,這就不乖了。」趙公子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她努力掙扎,卻根本掙脫不了。
「我只是想告訴你,安慕辰那種人不配擁有你。我只要隨隨便便動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打入地獄,所以呢,為了你的將來,還是跟了我比較好!」說著,他的手貪婪地在她的臉頰上滑過。
這比瓷器還要細膩嫩滑的肌膚觸感,不禁讓趙公子慾望勃發。
「那你是承認誣陷他了嗎?」她掙吧著,問道。
「想知道嗎?」他輕輕在她的耳畔吹了口氣,邪魅地笑道。
她不禁打了個顫,別過臉不看他。
「只要你願意,我可以跟你結婚,然後不再和別的女人有任何瓜葛,怎麼樣?」他說。
「多謝抬舉!只可惜,我夏雪沒那個命,只能和窩囊廢安慕辰過一輩子了!」她逼視著他的雙眼,說道。
趙公子輕聲笑了,望著懷裡佳人紅潤的臉頰,忍不住親了下去。
夏雪用力搖頭,不讓對方那充滿酒氣的嘴巴碰到自己。
沒有親到她的唇,趙公子似乎很不甘,也不再憐香惜玉,一把卡住她的下巴,就親了下去。
夏雪緊閉雙唇,不管對方怎樣挑逗,就是不讓他碰到自己。
「你想救安慕辰嗎?」他突然說,夏雪睜開眼盯著他。
「想救他,很簡單。」趙公子鬆開她,然後從上到下打量著她。
夏雪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兩隻手緊緊揪著衣角。
「我不想逼你的,可是呢,我不想等太久。」趙公子環抱著雙臂,盯著她。
夏雪不語。
「夏教授,只要你今晚陪我,我明天就可以讓安慕辰恢復清白。趙某說到做到!」
夏雪太想救他了,可是,讓她委身於這個惡棍,她做不到!
「怎麼?我看你還是不信我啊!」趙公子說著,坐在沙發上繼續飲酒,盯著她,「既然你這麼不合作,那麼,就等著給安慕辰送牢飯吧!我想想,多少錢就可以把安慕辰關一輩子呢?」
「你無恥!」
「哈哈,我是無恥!誰讓我看上你了呢!好好想想!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趙公子道。
夏雪的手放在那胸針上,閉上眼。
「浴室在裡面。」趙公子說。
「謝謝厚愛,不過,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安慕辰還在等我!」夏雪笑了下,說道。
見她要往外走,趙公子扔下酒杯衝了上去,一把拽住她。
「我給你太多機會了!」趙公子惡狠狠地說道。
夏雪被卡在他的懷裡,絲毫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她大叫,卻被趙公子打橫抱起,直接往臥室走。
突然間,眼前一黑,夏雪被扔在了那寬大的雙人床上。她來不及坐起身,身上就被人壓上。
「混蛋,你放開我,王八蛋!」她不停地罵著,大叫。
「偶爾換換這種烈性子的,味道不錯!」趙公子淫笑著,用手去扯她的衣服。
「混蛋,你不得好死!」她罵道。
「啪」的一聲,她的臉上深深地印上一個手印,而她也被這一巴掌打得暫時暈了過去。
似乎身上的人再也等不及了,連她的衣服都來不及完全脫掉。
她的長褲被扯掉了,那肉色的小褲褲遮住了神秘之地,直讓趙公子垂涎。
他的手從她上衣的毛衫裡伸了進去,隔著胸罩覆上那一對豐盈。這樣的隔衫撫摸根本不過癮,於是,她的胸罩肩帶被拉了下去——
「啊——」她突然醒過來,大叫一聲,揮拳就打,雙手卻被死死地扣住。
「美人兒,乖一點,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趙公子警告道。
「安慕辰,快來救我!」她大叫。
趙公子突然停住了手,往身後看去——
*
她恐懼極了,這種狀況下,顯然已經幾近無計可施的狀態。她用了所有可用的反抗之策來阻擋對方的侵擾,可是,終究還是輸在了男女體質之差上面。
即便是動物,在和力量相差懸殊的敵人對抗之時,也會用些計策來保全自己,何況是人?
於是,在緊要關頭,她大聲喊出了心心念的那個人的名字,藉以轉移敵人的注意力,從而尋找脫身之機。
果然,趙公子一聽見她喊「安慕辰,快來救我」之時,突然回頭向身後望去,夏雪立刻起身,一把抓起床頭上的燈座就朝趙公子砸去。趙公子捂著臉,向後倒去,她便脫離了他的掌控,快速跳下床,抓起自己那條被他扔在地上的長褲,往臥室外跑去。
此時,她的模樣狼狽至極,這樣出去,簡直太過難堪。於是,她在逃離臥室之時,反鎖了門,然後在客廳裡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自己的褲子。
她忘記了,反鎖是針對於屋外的人,對於屋裡的人來說,絲毫沒有任何用處。因此,不過半分鐘的工夫,趙公子便從裡面走出來了,額頭上的血已經被擦掉。可以看得出她砸的並不嚴重,這也讓她很恐懼。
完蛋了,我的胸針呢?
她一摸外套,根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