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清楚了,我台最近會推出一個情感類的活動,你是候選的主持人。所以近期陳舒會帶著你熟悉各項主持站台事項。」
「我?」蘇夏驚愕了,她想像不到才來這裡一天她就被安排去主持節目,陳姐當初明明說過她要做一段時間的職員工作的。
「當然是你,」顧北城淡淡掃了她一眼,看她有些詫異的可愛模樣心裡似乎也不那麼沉悶了,「我去L大就是為了挑選出合適這個節目的主持人,如今你快些適應也好。」
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他看出來了,蘇槐身邊的薛歡歡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和蘇夏似乎還有著不少的過節,如今她的地位不高,遭到薛歡歡的排擠肯定不少。
而且另一個私心便是,她開始練習,而他……也可以常見到她。
其實有時候他也會恍惚,覺得不認識自己了。好似只要是和蘇夏有關聯的事,他都會失去冷靜,頭腦發熱的去改變原有的計劃。
就如當初的回國,就如此時的節目推前。
此時的蘇夏卻是滿肚子的疑惑,當初的信誓旦旦似乎還會浮現在眼前,她記得當時是怎樣以奔赴前線的姿態說著自己的決心的,也記得他是怎樣不屑的扔給自己涼水的。
而現在這輕而易舉到手的機會,又是他鬧得哪一出?
他的腦子被門擠過了?
可是即使腦中這樣想,她也不敢說出來,沒有社會經驗的她,起碼的做人道理還是懂得,得罪了頭頭,後果是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她按耐住心中的波濤洶湧,不卑不亢的回應了一句。
「好的。」
……
當晚蘇夏回到職工宿舍,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海裡全是顧北城淡漠的臉。她不會自戀的想到顧北城這樣做是為了她,她不是什麼美色,沒有色誘霸王的本事。
可是如今顧北城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設想,她原以為進了電視台,地上會擺滿小鞋等著她去穿,結果卻扔下來大大的餡餅,讓她有些頭昏眼花,腦中一切空白。
一夜的思索無果,她混沌的睡了過去,在最後的意識中,她堅定了信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接了這個餡餅,讓顧北城看著她怎樣向上爬。
……
清晨早早的醒來,蘇夏睜開惺忪的大眼,頭傳來了鼓點般的陣痛,她錘錘頭,暗歎了一句,果真顧北城就是個禍害,任何的舉措都能夠讓她像只驚弓之鳥,膽戰心驚。
慢慢下床去吞了顆止痛藥,蘇夏感到似乎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她走到暖氣旁,將手放在上面,果真沒有了溫度。
屋漏偏逢連夜雨,昨天整棟樓開始限電,今天暖氣也停了,這下連電暖寶也沒辦法使了。她無奈的歎口氣,拿涼水沖了把臉,頓時打了個寒戰,寒意似乎遍及全身,讓她沒來由的感覺渾身疼痛。,稍稍穩了一下,她匆忙拿起包,朝著電視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