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秀努力地想要說話，卻被捏的連幾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只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也漸漸模糊。
沈攸貼近了她的臉，看著她泛紅的臉，皮膚光滑，細嫩，再想想也不可能是假，緩緩鬆開了手，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三個指印。
被鬆開後，懷秀整個人沒了支撐，從椅子上跌落在地上。她臉貼著冰涼的地，一隻手捂著脖子，努力地喘氣，雖然意識是清醒的，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雖然察覺到懷秀沒有內力，但是懷秀畢竟是懷秀，怎麼可能這麼簡單？沈攸彎下腰捏住了懷秀的胳膊將她拖起來，讓她的頭擱在了自己的腿上。
懷秀全身無力，依舊喘著氣，整個人都靠著沈攸的腿支撐著。
沈攸捏起了懷秀的下巴，俯下身，帶著狠毒的眼睛鎖住她，問道：「你搞什麼鬼？說，你的內力呢？」懷秀突然失去內力，他不得不懷疑。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感以及冰涼的感覺讓懷秀緩緩睜開了眼睛。由於難受，她一雙眼睛帶著水潤，面色泛紅，張著紅唇喘氣，沒了平日裡的張揚，卻帶著另外一種柔弱的病態美。
若是此時沈攸被迷惑，那就不是沈攸了。
他冷冷一笑，捏著懷秀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彎著唇，鳳目輕佻，語調婉轉：「你這副皮相倒是不錯。若是你不說，我那你犒勞長生殿眾人如何？女魔頭的滋味，不是每個人都能嘗到的吧……」
看著他含著邪笑說出這樣的話，懷秀頓時全身冰冷。
她努力地喘了幾口氣，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他，緩緩開口說道：「之前……之前下山……遇到了正派的那些人……是他、他們……」
沈攸冷笑道：「正派多是昏庸無能之輩，憑你的本事，怎麼就輕易著了他們的道？」
喘著氣的懷秀心裡咯登一下，不過好在她現在本就難受的瞇著眼，沒有被發現神色不對。她繼續開口，說道：「我……我收的徒弟……林、林朝歌他……搞的鬼……」
沈攸聽了，鳳目一挑。「你的那個徒弟林朝歌麼……怪不得我沒查到他的底細，把你抓來以後也就找不到他了。」
雖然暗自驚心，但是懷秀也算鬆了一口氣，沈攸……看來是相信了這事了。
她看出了沈攸性子多疑，若是照實說她不知道，他肯定不信，還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雖然她知道他不會殺她。
沈攸忽然鬆手站起了身，懷秀倒在了地上，紅衣鋪開。
「本殿主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下次我找你的時候你乖乖合作……哼，不然，失去內力的你更是熬不住的。」說完，轉身離開了。
外面的人不敢進來，石室裡就留下懷秀一個人躺在地上。
剛剛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懷秀蜷縮著渾身發抖，仍然大口的喘著氣，渾身無力，卻逼著自己想辦法。
繼續留下來只能是再受折磨，即使下次沈攸來的時候她的內力是恢復的，內力與他相當，但是現在的懷秀沒有實戰經驗，更不懂得如何運用招式，也不一定能打過沈攸，若是在落到他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人會來救她，她只能自救。
眼淚從她的眼角靜靜地流了出來，劃過了臉頰，落到了地上，暈開成一個深色的點。她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地流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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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qq1137903613」長長的長評，晚上送上一章還有個開學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