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落落大方的一笑,那笑中完全是像在聽笑話一般,「哦,原來是最好的朋友呀,」語氣中竟然含有嘲笑般的意蘊,她怎麼不知道亡有什麼紅顏知己。
冷亡輕舒了一口氣,幸虧雪兒相信自己,又瞪向喬伊,似乎告訴她不要太放肆了。
切,什麼東西!狗屁男女!只見喬伊眼神中幻有迷離似乎要把冰寒的冷亡融化,向冷亡邁了一大步試圖倒在他身上,她不是在勾引他,而是試圖米雪的反應。
誰知心細如米雪,她矯捷的扶住欲要倒在冷亡身上的女人,口中努力隱忍著情緒,「姑娘小心!」
額,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自己沒佔上冷亡半點便宜竟然被她羞辱一番。
而旁邊的冷亡只是看著,可是從他眉宇間愉悅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驕傲的,為身邊他的王妃驕傲。
喬伊竟然會懷疑自己的伎倆是不是落後啦?最後尷尬的應道,「我就是這麼個笨手笨腳的笨女人。」這是喬伊最瞭解的紫殤的心聲。
冷亡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本是驕傲的,為他那聰明大度又吃醋的王妃驕傲,可是在身體那最冰冷的地方竟然如同有烈火在灼燒,那種疼痛怎麼也不能解釋。
米雪見冷亡的臉色有所變化,那是她所見不到的陌生,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竟然在發慌。
「那個,我就不客氣了。」喬伊竟然走向屋裡,並且還坐在了王妃本該坐的位置,好像她才是這裡的女人,端起那熱騰騰的菊花茶認真起來,要是紫殤能贏得話現在應該是她坐在這裡了。
米雪也不生氣,亡從來沒有這麼放 縱過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但是她就是相信他。
『「王妃你見到了!」冷亡徑直坐在本屬於他的位置上,看了米雪一眼又看向喬伊,言外之意是你還不走,他不捨得讓米雪受半點委屈,伸手拉過米雪坐在他的腿上。
米雪當著外人也不害羞,眼神看向喬伊似乎有點挑釁的意蘊,嬌嫩的手臂勾著冷亡的脖子。
看著這兩個男女,紫殤呀,你受委屈了。
吹了吹杯中的菊花,菊花飄向一邊,喬伊裝作很懂茶的樣子,喝了一小口,「嘖,真是好茶!」其實她一點都不懂茶,但是卻很斷定這茶必定是很上等的貨。
不知為什麼,這個女人好熟悉呀,她無賴的樣子,耍小聰明的樣子。本想趕她走,可又,是捨不得嗎?
冷亡緊盯著喬伊似是要把她看穿。看著冷亡那反常的表現,他今天是怎麼了?米雪輕摟了一下冷亡,告訴他失態了。
切,感覺像了是吧。喬伊在心中大大的鄙視著這個男人,真是個混蛋!在你面前時你百般侮辱戲弄,不再你身邊時你又裝出一副癡情的樣子,裝給誰看呀。對了,差點忘記正事。
「你們聽說了吧?」喬伊賣關子。
女人愛八卦,於是米雪搶先問道,「聽說什麼呀?」
冷亡也看向喬伊,似乎也想知道。
「聽說咱們京城一個飯莊的廚娘了嗎,她做的菜可是最好吃的,你們在京城肯定找不到第二個人了。」談起那個丑娘喬伊才顯得神采奕奕。
觀察那兩個男女的表情,那一副原來是這件事呀的表情,呦呵,自己吹的這不還聽速度的嗎,這不這兩人已經聽說了。
米雪發話了,「不知是不是如傳言中那般厲害?」她反正從來都不碰柴米油鹽之類的東西,她認為那是低賤的人做的事情。可以理解她這種被寵大的大小姐脾氣。
冷亡又在米雪鼻尖上劃了一下,「只要雪兒喜歡,我就讓她來咱府中。」他總愛嬌慣著米雪,他可就這一個愛著的人兒,不寵她寵誰?
喬伊見狀更是喜上眉梢,嘴角上翹,「你說巧不,」甜美的聲音中透著迫不及待,「那廚娘可是我的親妹妹,」額,好像和別人經常說是親姐姐吧,哎呀,不管了,喬伊挑起微皺的右眉毛,「你們見過面的!」喬伊盡量的使他們記起她紫殤。
一聽這話,兩口子更是莫名其妙了。
喬伊開始激動起來,「哎,你們有所不知,我這個妹妹呀,自從她夫君死了之後她就有點不正常了,把自己的臉毀了不說還把自己的手毀了,真是可憐,天生還是聾啞人,只要見著長的好看的男人就流淚,就纏著他沒完沒了,她以為她的夫君沒死呢。」
見兩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喬伊繼續狗血的亂造,她造故事的技術可是一流的,「但是你們放心,我妹妹的病情已經好了,她已經知道她丈夫死了!」最後幾個字她是擠著牙說出的。
「意思就是說她可以承擔的了王爺府廚娘一職?」冷亡挑眉問道,他沒有什麼怕的。
「當然,當然!」喬伊忙應道,她要幫紫殤接受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沒等米雪說什麼話冷亡看向米雪,「雪兒意下如何?」
「當然好呀!」那個女人她見過,是亡當眾羞辱的女人,雖然當時有點害怕,即使是當年的紫殤,誰又又會相信呢?嘴角悄然滑過一抹笑,只不過被喬伊看的瞭然。
「那我陪我姐姐?」像是吃了蜜一樣欣喜的喬伊詢問道。
這麼熟悉的靈動總是覺得在哪見過。冷亡只是淺笑,「好呀。」反正他正要追究身世之謎呢,利用好了眼前的同類可是一大台階。
後面的路還長,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喬伊別過頭去,她看著這個女人就生氣,以後,額,好像又天天見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