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時間,吻兒不請自來。以她的個性她怎麼會忍氣吞聲,自己的孩子死在腹中,也許那是亡賜予她唯一的孩子,而那可憐的孩子就這麼沒了,沒有聽到這個世界的聲音,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的色彩。
吻兒著一身白色孝服,曾經姣好的容顏現在已經暗淡了一些,眼眶裡佈滿血絲,那明顯是哭過的痕跡。
冷亡疑惑的看向來人,見她這般無禮,磁性的嗓音裡夾雜著微怒他怕嚇到身旁的雪兒,「你是何人竟然這麼大膽,穿成這樣成何體統,來人呀把她拖出去。」
本來對這個男人無所怨言,可是如今她想怨了,一個女子的心怎麼經得起這般折騰,眼睛對上那雙曾經寵溺過她無數的黑眸,「究竟我做錯了什麼,我哪裡不配得到你的愛,至少我用盡了我所有的愛來愛你,是你先招惹我的。」
怕身旁的米雪誤會什麼冷亡膽怯的睨了一眼米雪,然後狠狠地看向吻兒,「你這個女人在胡言亂語什麼,我怎麼會認識你呢,還不快滾!來人呀!」冷亡已經站起身來了。
這時米雪也跟著站起來,嬌嫩的小手搭上冷亡的大手,「亡,你怎麼好生糊塗呀,吻兒妹妹是你的側妃呀,我們應該包容體貼她,她的孩子剛剛掉了。」語氣輕柔的可以令這個發怒的男子息怒,可以見得他們確實是相處出感情了
「什麼?側妃?孩子?」冷亡的手握緊了米雪的手。
「是,是我們的孩子!我本想不聲張偷偷的生下來,可是你的寶貝王妃怎麼會同意呢,是她殺了我們的孩子!」吻兒指著米雪及其的生氣,「你不會有好報應的。」
米雪的臉色變得蒼白,身子往後退了一下,幸虧冷亡及時的攬住她的小蠻腰。
見到懷中的女人受到驚嚇冷亡大聲喝到,「放肆!即使你生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也會把他掐死。」對著旁邊來的下人吼道,「把這個瘋女人拖出去。」
再在這裡待下去已經毫無意義,冷亡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吻兒擺脫開身邊的下人,「放肆,最起碼我還是王爺的妻子!」下人膽怯的放開吻兒。吻兒靜悄悄的走了,不留下一絲痕跡,她不想做那種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那樣的女人既無能又可笑,她只有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才不會顯得那麼可悲。也許她之前就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冷亡深邃的眼眸帶有探究尾隨著她消失的身姿,這就是我曾經愛過的女人嗎,突然嘴角劃過一抹笑容,原來他曾經喜歡過這樣的女人呀。
低頭看向懷裡的人兒,此時的她已經嚇得臉色蒼白,溫柔的男聲從來不會有責備,從來都是寵溺包容,「是你嗎雪兒,是你害死她腹中的胎兒的嗎?你說什麼我都信。」
米雪渾身發著抖,「我不能生孩子,我也不想讓其他的女人為你生孩子,我,對不起,對不起。」米雪的嬌弱聲音顫抖著。
冷亡閉上眼睛把米雪抱得很緊,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安撫她那受傷的心靈,又好像在痛思他那剛剛丟失不久的孩子,畢竟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