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秋風中夾雜著細密的秋雨,只是這季節給人帶來不願想起的傷。
泥濘的小路冥冥的指引著,指引著通向那不大的茅草屋。
屋內很暗,更叫人不敢想像的是那茅草屋漏雨,滴滴答答,雨滴很有韻律的滴落在紫殤身上,暈過去的紫殤不知道躲閃著找個避雨的位置。
紫殤就那樣被老老實實的捆綁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死去一般。
忽然,『咯吱』一聲破舊的木板門響了。
紫殤是被一瓢冷水潑醒的,本來就是寒冷的天氣,加上一瓢冷水,不禁使得紫殤打了一個噴嚏,傻傻的揉了揉眼睛。
紫殤看到眼前一個男人,只見他右手握一長劍,左手把那個水票往地上瀟灑的一仍,你丫的感情是他拿冷水潑老娘。
本來想要怒吼,可是眨眨眼看清了來人時,紫殤呆了,與其說呆了不如說看癡了,人世間她以為妖孽的冷亡最俊俏,然後是嚴寒次之,然後是冷生,然然後冰哥哥也算一個,沒想到今天她又親眼瞧到了能使千萬女子傾倒的妖孽男子。
突然一個頗有陽剛之氣的男子出現在紫殤眼前,紫殤竟然不知所措,她從沒接觸過感覺上這麼剛毅的男子,他的古銅色的刀削似地俊臉,他的黑色的著裝,他的一米八九的好身段,他的迷人的丹鳳眼,一切的一切讓某殤女不禁大腦短路,」你…… ……你是誰?」
男子的聲音正如他本人那樣剛健渾厚,薄薄的嘴唇輕啟,「不要廢話,今天你栽在我的手上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某殤女現在才從剛才的花癡相中回過神來,使勁的搖搖腦袋,笨蛋紫殤,你怎麼可以這麼掉以輕心呢,僅憑長相就卸下了戒備心,故作膽大的清了清嗓音,「咳咳…… ……」,紫殤挑眉瞪向眼前的毫無絲毫表情的男人,想要從氣勢上鎮住這個口出狂言的欺負女人的差勁男人。
只見那個男人非但沒被紫殤唬住,眸光中反而多了一些輕蔑,就這個女人怎麼及雪兒的萬分之一,其實雪兒不必大費周章的對付她,就憑她,怎麼配和雪兒爭夫君。
紫殤突然想起重要的甚至要了她的命的問題,她悔恨的差點去撞牆,痛恨自己這個娘親現在才想起寶貝兒子,紫殤的眸光有膽怯變得狠厲,「你們把澈兒怎麼樣了,澈兒呢?」
只見那男子皺眉,好像不知道誰是澈兒,但仔細一思量,嘴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嘲笑般的講到,「你真是一個笨女人,什麼澈兒,他只不過是你被騙來的一種借口罷了,現在你的兒子應該在王爺府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了吧,不過你放心」,那個男人捏緊紫殤的下巴使得紫殤悶哼了一下,「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雪兒,他是瞭解的,眼裡揉不得沙子,怎麼會希望這個女人的兒子留在王府享受尊過的身份和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