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明少爺一夥人聽到李道的話,異口同聲地道出了這兩個字,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反應不過來,李道竟說要滅了他們所有的人。
柳不己一聽李道的話語,才一轉過身來,他也還反應不過來,剛才不是已然說好,找出罪首就可以了,怎麼現在又說要滅了他們所有人。
李道話音還未盡,他看著還有些不知所措與驚恐的明少爺一夥人,當下便是一掌真元勁殺出,勁氣剛出,便有種使人窒息的威能,吹動了會議廳的紙張,公議廳頓時便是紙張飛揚。
明少爺一夥個個皆感到了死亡在降臨,他們心中不由一顫,張大著口,想著呼叫,但已然來不及了,李道的掌勁瞬息即到,柳不己想出手也來不及,李道的一掌出的太突然,太快了,再加上又是如此短距離,明少爺一夥連逃的念頭也才剛從腦海中出現,可李道的真元掌勁已然來到。
「砰」!的一聲,頓時便是一陣鮮血飛濺,明少爺五人死得不能再死,五人之中,有人成為了肉醬,也有人化為了碎肢爛肉,反正五人沒一個,還能看出誰是誰,個個已是面目全非。
真元掌勁猶如凶魔,剎那之間,便讓明少爺一夥全部命喪黃泉,連聲慘叫也來不及,個個都不明白,李道為何要如此狠辣。
柳不己看著已然血肉紛飛,毀爛得不像人樣的明少爺一夥,臉色也不由變了變,但人已死,他並沒有想為其報仇的念頭,明少爺一夥雖與他有幾分感情,但其殺了明少爺幾人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先天強者,他可不想為了幾個已死之人,而與先天強者血拼,最重要的是,李道剛才的一掌,讓他也有種心悸的感覺,他柳不己暗知,若開戰,自己未必可以戰而勝之。
雖只是一掌,但已讓柳不己知道,李道有與他一拼的實力,再者說,戰狼幫有他在,就不會滅亡,不過,他也是一臉的防備,隨時準備出手。
「陳大少,不知你這是何意,竟下如此狠手,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呀」。
柳不己淡淡道,他並不在意明少爺一夥五人的性命,他身為散修,可以成為先天,除了天賦與機遇外,憑的就是自己不擇手段,才可以走到了今天,在寶物面前,同夥也是敵人,所以柳不己對於明少爺幾人的死,根本不當一回事,他一直把他們當成工具而已。
李道望了一眼明少爺一夥的慘樣,不由冷哼道,「我是狠了些,可他們那個不是雙手沾滿了鮮血呀,不知多少無辜之人死在了他們這樣的人渣手裡,從一開始,我就下了決心,要除了他們,替天行道,為那些枉死之人討個公道,以慰他們的冤靈」。
「哦,如此說來陳大少你是道家一脈的人了,對不對呀」。
柳不己又有些客氣了起來,從李道的語氣與行為中,柳不己聽得出李道對於濫殺無辜極為不恥與憎恨,修行者行列中,唯有極為正派的道家一脈,才會如此,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李道不由微微一驚,掃了一眼柳不己道,「不錯,我是道門中人,你難道不想替他們報仇嗎?」
柳不己淡淡一笑,看著李道語,「陳大少你是有師門有家族的相助,那知我這種散修的經歷呀,他們只是我的工具而已,而我也只是他們的利用對象,我們只是相互利用,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死了就死了,與我何關呀」。
李道再次一驚,他想不到柳不己根本不把明少爺一夥的死活放在心上,這種人是典型的自私自利之人,但他也明白,一個散修可以成為先天,他的經歷必定是悲壯之極,他的心裡沒有了真心的情感,有的只是利益,這就是一個散修的可悲之處。
看著李道微微一驚,柳不己再次開口道,「陳大少,如今你已除去了他們,想必心中的火也消了吧,你繼續做你想做之事,我絕不會講出一字半句,再不然,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相信你也有自己想辦之事吧,黑幫可以幫到你很多的忙」。
李道知道,柳不己恐怕是沒有要與他血拼的必要呀,想想他也明白,沒幾個人會為了死去的,與自己不相關之人而血拼,自己剛剛的一掌,對柳不己有著極大的震懾力,再加上自己陳大少的身份,實力與權勢的結合,讓柳不己不願與自己動手結仇。
不得不說,柳不己是個萬分緊慎小心之人,如若不然,早該對李道出手了,畢竟明少爺一夥怎麼說也是他的手下,又有幾個人會忍得了這種屈辱,眼看著自己手下死去,而不動於衷。
李道也想試一下自己晉陞先天後,有何等戰力了,他並不打算一出手就用上『滅邪劍』,他更想以自己平生所學,堂堂正正戰勝柳不己這個勁敵。
李道話也不多說一句,擺出一副動手的架勢,看著柳不己道,「動手吧,我只是先天前期而已,你則是先天中期,有何可懼呀」。
柳不己陰沉著臉,難看之極,他已是讓步讓步再讓步了,想不到李道還是想動手,他再次開口道,柳不己並非是不敢動手,而是想著能不動手則不動手,這裡怎麼著也是高手如雲的京城,他一個先天中期,當真是算不了什麼,與李道一戰,他無論是贏還是輸,都討不得好,所以他是極不願與李道交手。
「陳大少,你又何必如此,我和你應該無仇無怨吧,凡事以和為貴,難道不好嗎?你若是想藉機揚名,其目的理應達到了吧」。
柳不己雖還說著客套話,但已然像一條毒蛇一般,隨時都會發出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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