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嵐的辦公室走出來,藉機又調戲了一下這個美女老師,瀟然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回到了教室,學生們一個個都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瀟然,因為早上和柳媚這個校花牽手的事情,已經在學校內傳播了,有人羨慕,有人嫉妒,有人恨。說實話,這瀟然來上課的次數真心不多,導致這些學生對瀟然的存在感覺神秘,不禁對他好奇。
瀟然撇了撇這些人,絲毫沒理會那些挑釁的眼神,回到了劉建國的身邊。
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
學生們都是到了樓下集合,吳鱷穿著一身休閒服,撇了撇排好隊的人,瀟然也在其列。
瀟然看著吳鱷腫著的臉,就有些好笑,心道:「吳鱷,這垃圾玩意,上次給了他一巴掌,到現在他臉還腫著。」
吳鱷看到瀟然竟然笑他,更加肆無忌憚的看著他,他暗暗道:「柳國鋒都被我老子搞下台了,你這狗日的還囂張什麼東西?」儘管吳鱷想著這件事,但是他也沒狂妄到把這件事說出來的地步。
吳鱷一直以為瀟然就是靠柳國鋒才這麼囂張的,這次把柳國鋒搞下台了,吳鱷以為瀟然至少會低調點,然後自己去欺負瀟然揉虐瀟然,沒想到瀟然還是老樣子,絲毫沒因為柳國鋒下台的事情而改變性子做縮頭烏龜,這也讓吳鱷很頭疼,難道瀟然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現在開始訓練,三千米馬拉松。」
吳鱷指著操場上的跑道,意思不言而喻了。
瀟然聽到三千米馬拉松,倒是沒什麼感覺,瀟然跑個幾萬米也不成問題,問題是柳媚她身子弱,能不能跑的了。
難道這吳鱷是故意整自己這幫人?瀟然不禁懷疑了,上次吳鱷碰張若雪的事情,自己都沒去找他算賬了,這下子又要來整自己?難不成他不想活了,瀟然瞇著眼睛盯著吳鱷,目光內寒光湧動。
「啊,三千米馬拉松,老師這會累死人的。」
「老師,不要啊……」
「老師不跑行不行?」
那些學生,聽到三千米馬拉松,臉都要綠了,吳鱷從來沒有要求過跑馬拉松,這次是怎麼了。
瀟然關切的看了身邊柔弱的柳媚,說道:「柳媚,三千米馬拉松,你能跑的過不?」
柳媚臉蛋煞白,也是搖了搖頭:「我昨天感冒了,現在還沒好,估計跑不了。」
瀟然點了點頭:「那咱就不跑了。」
感冒了,還跑毛線啊,這樣會死人的,瀟然剛想和吳鱷報告不跑了,就被柳媚攔了下來。
柳媚擺了擺手,安慰道:「沒事的,瀟然,我試一試吧。」
瀟然還想說什麼,看到柳媚那副哀求的面容,也就搖了搖頭,隨她去吧,要是跑不過再說吧,吳鱷那破玩意總不可能為難一個女人吧。
「列隊,跑!」
吳鱷沒管學生的反對,看到柳媚那煞白的臉,便是陰笑一聲,他那裡會看不出來柳媚今天的氣色差勁,至於三千米馬拉松,這是故意為之的。興許是因為柳媚和瀟然關係親暱,吳鱷把氣撒在了柳媚和瀟然的身上,故意弄了個以往沒有的三千米長跑。
這叫公報私仇。
瀟然嘴角動了動,也就跑了起來,柳媚在瀟然身前跑著,而瀟然後面就是劉建國。
一圈下來。
劉建國滿頭大汗,快要虛脫了,對著瀟然說道:「老大,這死鱷魚娘皮的,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跑三千米啊,要我的老命啊!」
鱷魚皮是學生給吳鱷取得外號。
瀟然盯著前面的柳媚,已經感覺柳媚步伐有點虛浮了,心中一緊,也隨意的回應了劉建國一句:「你個大男人,連跑個三千米都跑不下來,你還當什麼男人。柳媚感冒了,估計跑不下來了,我得去幫幫她。」
劉建國的一張臉,瞬間成了苦瓜臉,既然瀟然都把「男人」這兩個神聖的字眼搬出來了,他也只能苦笑道:「老大,咱們男人真累。」
瀟然拍了拍劉建國的腦袋,說道:「不就是個三千米的跑步嗎?這都堅持不下來,搞毛線啊。」
「老大,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是你一樣變態的嗎?」
劉建國踹著粗氣,見瀟然臉不紅心不跳,就更為無奈了,跑了一圈下來,他都要虛脫了。
瀟然微微一笑,盯著面前腳步虛浮柳媚,暗道柳媚真是夠累的,這死鱷魚皮的敢整我們,看放學之後老子不搞死你,他媽的。
圍著操場跑了兩圈之後。
劉建國都要死了大口踹著粗氣,不少同學都是快累死了,劉建國看到瀟然還和玩一樣的跑著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劉建國暗罵瀟然這個死變態,跑步真是恐怖。
瀟然沒注意其他人,只看到了柳媚快要不行了,問道:「柳媚,要是不行了,我就拉著你跑,別硬撐。」
柳媚香汗淋漓了,白嫩的小手擺了擺,說道:「不要緊的,本小姐跑步可是很厲害的呢。」
瀟然搖了搖頭,這柳媚就是心軟,喜歡硬撐,知道勸不了她,也就歎了一口氣:「要是堅持不住了,就和我說。」
三圈下來。
柳媚已經快倒下去了,跑步的姿勢一搖一晃的。
瀟然瞬間就上去,摟住了柳媚的小蠻腰,說道:「還硬撐什麼,你別動,我摟住你跑。」
柳媚難得臉色一紅,說道:「瀟然,別,這麼多人看著呢,別啊。」
瀟然可沒管,輕微用一隻手,將柳媚抬起來,柳媚就不用費力跑了,瀟然獨身提著個柳媚跑。
那群同學一個個都是累的和狗有的一拼了,誰都沒注意到柳媚被瀟然摟住跑步,柳媚借助著瀟然強有力的手臂,跑步也不累了。
劉建國看到了瀟然跑了這麼久,且還能抱住柳媚跑,不禁說道:「老大,你這個妖孽,我懷疑你是外星生物!」
瀟然回頭呸了劉建國一口:「你奶奶的,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不少人都是注意到了瀟然摟住了柳媚的腰跑步,不過他們跑的太累了,根本來不及議論……
吳鱷還在暗暗覺得整柳媚很爽,看到瀟然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中更爽了,看你們這次跑三千米怎麼跑,吳鱷惡毒的想到。
媽的,吳鱷差點就罵出來了,因為瀟然跑步就和沒事人一樣的,還注意到了瀟然抱住了柳媚跑步,本來是準備整瀟然的女人了,瀟然竟然有這個辦法,讓吳鱷大怒。
吳鱷頓時氣的是不行,大喝道:「全體停下!」
那群累的和狗有的一拼的學生,紛紛都是喊了一句萬歲,列隊回到了吳鱷的身邊。
瀟然倒是沒在乎,扶著柳媚回到了吳鱷的身邊,這次瀟然倒是想看看吳鱷還有什麼辦法整自己。
「你們可以不跑了。」
吳鱷淡淡掃視著一群同學。
「哦也!」
「萬歲!」
「他媽的,總算是不跑步了。」
眾同學都是歡呼了起來,畢竟現在的三千字真的跑的少,很多同學都跑不動的。
瀟然扶著柳媚,瞪了吳鱷一眼,瀟然也知道吳鱷是在整柳媚,誰都看的出來柳媚今天病了,他竟然叫跑三千米,還好跑到一半就停下來了,瀟然也沒打算理吳鱷。
吳鱷冷冷說道:「但是。」
「啊?」
「還有什麼事嗎,老師?」
「什麼?」
瀟然和柳媚停下了腳步。
吳鱷沒顧著學生們的反對,笑瞇瞇的對著瀟然說道:「你們可以自由活動,但是柳媚和瀟然剛才跑步的時候耍小心眼,必須留下,再跑三千米!」
那些學生可不管瀟然和柳媚的事情,也就離開了,倒是有不少圍觀的。
瀟然咬著牙根,暗道這吳鱷真是欠抽啊,當著學生的面,都敢整自己,真是厲害啊!不過自己可不是軟柿子,不是他想捏就能捏的,說道:「吳鱷,麻煩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最近耳朵有點聾,沒聽清楚。」
瀟然當然聽清楚了,只是想給吳鱷下個面子。
吳鱷盯著柳媚那煞白的臉,說道:「你和柳媚,再跑三千米,聽見了嗎?」吳鱷心裡爽極了,這種公報私仇的手法,還真是爽啊。
瀟然身子上,戾氣湧動,也是怒了,說道:「你罰我跑三千米,我可以接著,但是罰柳媚的話,你就太不是人了,難道你沒看出來柳媚她病了?」
的確,此刻的柳媚小臉蛋是蒼白一片,任誰看到就會覺得她病了的。這吳鱷要整自己,那麼瀟然也不在乎,但是此刻吳鱷竟然要整柳媚,這是瀟然接受不了的,故而有些憤怒。
柳媚的小手,還拉著瀟然,不斷的搖晃,柳媚也是低著頭。
吳鱷冷冷的說道:「你們公然和教師頂嘴,而且不執行教師的處罰,這是要記大過的。」
學校裡的「記過」很嚴重,記過了幾次,就可以被開除的,這一點很簡單明瞭。
不過若是柳國鋒還在的話,那麼就是借校長幾個膽子,校長也不敢給柳媚記過的,不過現在校長敢記過了,因為柳國鋒倒台了。
而且吳鱷的身世,有十足的能力搞瀟然和柳媚,吳鱷也正準備對瀟然下絆子柳媚只算是附帶品,就單單這次的長跑,就是他為了故意整瀟然的弄的。
且柳國鋒倒台就是吳鱷老子干的,可惜瀟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吳鱷干的,如果瀟然知道的話,估計吳鱷能活命的機會就少之又少了。
瀟然捏著拳頭,此刻有種想要干吳鱷一頓的感覺,怒道:「吳鱷,娘希匹的,你別以為老子沒脾氣,你這是在當眾整老子!要不是老子看在你是學校教師的份上,你早就沒命了,你確定要老子和柳媚跑三千米?!」
赤|裸|裸的威脅!不少圍觀的學生,都是看傻眼了,都是對瀟然更加好奇了,敢當眾頂撞老師,瀟然膽子還真是不小啊,眾學生都是等待瀟然吃癟。
一旁的劉建國可是知道吳鱷這個老師不簡單的,想要拉住瀟然,可惜遲了……瀟然已經怒了,想攔都攔不住了。
吳鱷絲毫沒感覺到危機,說道:「你這是當眾辱罵教師,是要記大過的。瀟然你以前能仗著柳國鋒為所欲為,你以為柳國鋒下台了,校長還不敢處分你嗎?」
柳媚聽到吳鱷的這句話時,眼眶內霧氣瀰漫,不得不說,在這個時候,吳鱷提起了柳國鋒,也就等於提起了柳媚的痛處。
「笑話。」瀟然冷喝一聲,說道:「吳鱷,我瀟然從來就不靠著別人,如果你要是有種再說一句罰老子和柳媚跑步的話,那麼信不信你今天活著走不出學校?」
這才是最終彈!這句話威脅吳鱷從裡到外,威力無比。
惹老子的女人哭,那麼就要有死的準備,這吳鱷當真是欠揍無比!瀟然衝動之下,說不定真的會殺了他。
「喲,瀟然,你膽子還真大,敢當學生的面,威脅老師,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開除。」
吳鱷一臉笑容,抖著腳,看著瀟然。
「有種你再說一句!」
瀟然面對著吳鱷,凌厲的目光,不斷的掃視。
吳鱷感覺瀟然憤怒了,心裡爽極了,他在想,估計是瀟然害怕被開除了,說道:「如果你不跑三千米,我立馬就開除你!」
「操!上次那個巴掌餵給你,你是沒吃飽是吧?!」
憤怒的瀟然,此刻沒有多餘的話語!
碩大的巴掌,一巴掌就掄了過去!
啪!
吳鱷腦袋一陣眩暈,倒在地上,滾了三圈,才是停了下來,臉上碩大的五個手指印!
全場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