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混混都市風流記  第10卷 【風波,三千字】
    瀟然還在想著警花路小雨的事情,聽到月憐寒的詢問,瀟然還愣神中,沒反應過來。

    「瀟然,你要不要來看呂嬰,回句話啊,我知道你和呂嬰肯定有事,能不能過來解釋一下,解釋了對於雙方都好。」月憐寒沉吟了片刻。

    「憐寒,我馬上過來,剛才走神了。」瀟然沉吟了半響,這才回過神來。

    「嗯,快點過來了,我們在嚴新醫院,需要我去接你嗎?」月憐寒問道。

    「不需要了,我自己過去吧,要解釋的人是我,不麻煩你了。」瀟然應道。

    掛掉了電話,瀟然打了一輛車,前往醫院。

    嚴新綜合醫院。

    瀟然在醫院門口停留了片刻,有些無奈,說實話,月憐寒是自己的女人,而呂嬰也是自己的女人,而且月憐寒還是呂嬰的手下,這個要怎麼解釋?

    難道不解釋?月憐寒和呂嬰抬頭不見低頭見,讓兩個女人都因為是自己女人的身份尷尬,這肯定是不行的。這是對呂嬰的不尊重,也是對月憐寒的不尊重,反正遲早會有捅破窗戶紙的一天。

    這些讓瀟然頭大的女人,真是、、、、、、

    自己這陽春天道門的掌門,當的真是無比窩囊、、、、、、

    「反正遲早要面對的,我上去和呂嬰攤牌,至於結果、、、」瀟然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上去看看呂嬰。

    不得不說,瀟然這次沒有考慮後果,呂嬰本來就不打算接受瀟然,如今再弄個「多女門」,也會讓呂嬰艱難抉擇的,說不定呂嬰已經要接受瀟然了,又被這件事搞的接受不了瀟然了。

    還是決定上樓!

    一步步的邁進醫院。

    月憐寒站在病房門口,剛才由於太慌亂,她連服務員的衣服都沒換,不過那一身黑色的服務員的服飾,卻是將月憐寒顯得更加淡雅了。

    「瀟然,這裡。」月憐寒朝著瀟然揮了揮手。

    瀟然走到了月憐寒身邊,朝著病房裡看了一眼,看到了病房內的呂嬰的父親也在,歎了一口氣,對著月憐寒說:「呂嬰的傷勢怎麼樣了?」

    「呂嬰的傷勢還好,只是額頭出了一點血,沒什麼大礙,剛才就是被砸暈過去了。」月憐寒解釋道。

    「還好。」瀟然撓了撓頭,想起了這些天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我怎麼一直就沒想到呂嬰是你總經理,我太笨了。」

    瀟然想起了月憐寒往往種種說她的總經理如何,說總經理的男朋友不靠譜,現在看來月憐寒都是在說自己啊。

    瀟然有種無奈的感覺,其實自己早該想到月憐寒的總經理是呂嬰的。

    「你不笨,我才笨呢,我還一直說呂嬰前任男友怎樣怎樣,最後她的前任男友竟然是你、、、、搞了半天我罵的竟然是你,我太傻了。」月憐寒苦笑了一聲,說道:「以往我可不是有意說你的,而且這個李春以往看起來斯斯文文,我也沒想到他會對呂嬰動手。」

    「李春就是個斯文敗類罷了,仗著家世為所欲為的紈褲子弟。」瀟然明顯對李春不屑一顧。

    「現在看來他真是人面獸心,我一直都不知道呂嬰和李春是假裝情侶的,而且這次還主動請纓去送結婚戒指,我太傻了。」月憐寒不得不佩服起了自己,因為事情實在太巧了,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呵,沒事,還好你帶著我過來了,不然呂嬰真的很有可能被糟蹋。」瀟然也是暗叫好險。

    「好了,你去看你的呂嬰老婆吧,她其實一直和我說,她忘不掉她的前任男友,只是那時候我真的想不到她的前任男友是你。」月憐寒想了想說道:「她說你沒權沒錢,我那裡會聯想的到你呀,你可是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哦。」

    「我現在的確算有點勢力了,但是我在認識呂嬰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罷了,只不過空有一身武力罷了。」瀟然笑了笑。

    其實這件事就是糊塗罷了。

    「你趕緊進去吧,陽春天道門的掌門,果然風流啊。」月憐寒摀住紅唇笑了笑:「沒想到我身邊的閨蜜都被你這大色狼套走了。」

    「不急著進去,月憐寒,我問你個問題好了,你要老實回答我。」瀟然沉吟了半響。

    「你問呀。」月憐寒輕聲說道。

    「說實話,你真的能忍受,我和這麼多女人有關係嗎?在以前的我看來,這個世界上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瀟然淡淡的說道。

    「你個笨蛋,我們都是修士,一般人的想法,那裡可能可能和我相提並論,不過呂嬰說不定接受不了,我勸你別和她說你很多女人的事情。」月憐寒拍了拍瀟然的頭。

    「沒辦法,我現在進去,就是要和她攤牌的,如果她接受我就好,如果不接受、、、」瀟然摸了摸額頭,有些無奈。

    「別人不接受你,你還能幹什麼呀?你想好了嗎?」月憐寒拉住了瀟然,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說實話,我沒想好。」瀟然靠在了椅子上,接受了那麼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接受呢?瀟然真的沒想好。

    「走一步看一步唄,如果她不接受呢,我時刻都在她身邊的,如果她接觸到了什麼男人,我會和你說的,如果你接受不了她有別的男人,那麼這些男人要殺要剮還不是任你魚肉。」月憐寒解釋道。

    「我不允許有這樣的行為發生。」瀟然歎了一口氣,如果呂嬰有別的男人,自己應該會滅掉那些男人吧,不得不說這個想法很自私,但卻很現實。

    「那不就行了,不過現在還沒有確定呢,你看呢?」月憐寒笑了笑。

    「呵呵。」瀟然突然笑了一聲,對著月憐寒說道:「月憐寒啊,有時候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有時候你又特別傻,你現在這是在教導老公我找小三啊。」

    「無所謂,反正有我一個位子就行了,修士有三妻四妾,這是很正常的。不過呂嬰會不會接受你有幾個女人這點我就不知道了。」月憐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好吧,我承認你的想法,是超越一般女性的。不過呂嬰真讓我頭疼。」瀟然笑了一聲。

    「趕緊進去吧,說不定呂嬰現在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哦。」月憐寒輕聲笑道。

    「好。」瀟然儘管沒想好要怎麼辦,但還是站起了身子,敲了敲門,走進了病房。

    呂父看到瀟然進來,略微有些詫異,隨即沒理會瀟然,走出了房間。

    瀟然有點尷尬,呂父這是對自己有成見啊,見到自己,竟然理也不理。

    病床上。

    呂嬰頭上裹著白色的繃帶,雖臉色蒼白,卻絲毫沒影響到她那俏麗的臉蛋。

    她看到瀟然進來,嘴角掛著一抹誘人的笑容。興許是幾個月沒見,她已經看的開了吧。

    「你來了。」淡淡的對著瀟然說了一句話,就好似對陌生人說的話。

    「我來了。」瀟然坐到了呂嬰的身邊,拉住了呂嬰的手,緩聲說道:「今天你好傻,一個破酒瓶砸到我頭上肯定沒事的,你一個女人出來擋什麼。」

    「我擔心你。」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道出了這幾個月呂嬰對瀟然的愛。

    「傻瓜,不得不說,那天晚上在拍賣狼王賭場的宴會上,你走了,對我的傷害有多大,但是現在看來你這是為了我好。」瀟然淡淡的笑了一聲。

    「我很好奇,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是你還是個窮小子,第二次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個窮小子,我接受不了你,沒想到你已經有權有勢了,那時我好傻,竟然丟掉你跑了。」呂嬰輕聲說道。

    「月憐寒和你說了我的身份?」瀟然好奇的說道。

    「她說,你是紅粉的老闆。」呂嬰就單單說了這一句話,這一句話的威力可想而知了,紅粉現在是Z市黑道隻手遮天的存在,呂嬰那裡會不知道。

    「現在我能配的上你了嗎?」瀟然嘴角一揚。

    「能。」呂嬰應道,但她轉說道:「但是你變了。」

    「我沒變。」瀟然奇怪,為何呂嬰會說出這句話。

    「不用否認,你能坐到現在的位子,你真的變了。」呂嬰笑了笑,說道:「第一次見到你,雖然你滿嘴髒話,但是那時候的你,眼神是透徹的。」

    「不得不說,那時候的我,想過的是平常人的生活。」瀟然淡淡一笑,那時候雖然是殺手,但是那時候的自己確實想過平常人的生活,瀟然已經將殺手的鋒芒盡掩去。

    那時候瀟然過的很平淡,可是現在不同了。

    「那時候你是平常人不假,但是現在的你野心勃勃,從你眼睛裡我能看出來。」呂嬰說道。

    「是嗎?」瀟然應道。

    柳國鋒的事情,已經讓瀟然意識到,沒有權利是不行的,甚至現在自己想救他,都根本沒有辦法。瀟然領悟到了權勢的要義。

    現在的自己,想要平凡都不行了,因為已經捲進了這一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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